104、适龄……对象……之烦恼吧！——《不平凡的平凡》

第二天一早，援朝与军华、军霞姐俩简单的吃了点早饭。援朝就应军霞要求，领着她们姐俩由兀术街大队后山开始登山，向南面的锁龙沟大队沿着有车辙的柴道走去。“那就是最高峰吧？”军霞向山上跑了两步兴奋的指着大剌子山喊到。“是呀！那就叫大剌子山。”援朝也大声喊道。“今天我们就向大剌子山冲啊！”军霞在前面跑着，一会就在前面不远处停了下来喘着……“别说大剌子山了，就是这小山包我还是第一次哪！”一会援朝和军华赶上来了，军华也有点喘着说到。“这大山多好呀！我们那是一望无边的大平原，全是水稻……一点意思也没有。”“我们下乡的c县也是大平原，但是，都是苞米、高粱，还不如大米哪！”姐俩边走着边说着……“哎呀！这有一片小黄花。”军霞蹲下摘了一把拿在手里，笑嘻嘻地递给了她姐说到：“姐！我替施哥送给你！祝福你们。”“他可没你这么浪漫，一天到晚傻乎乎的。”军华一边接过小黄花，一边推了一把援朝，掩饰不住的得意笑着说到。“浪漫？打乒乓球多浪漫呀?……”还没等援朝往下说，军华就马上意识到了近一段时间里，“打乒乓球”对军华和援朝就是约会的意思时……脸马上就微微的红了起来，连忙说道：“打乒乓球你也不是个，军霞比我更厉害。”“啊！那你俩打乒乓球一定有一段故事呀！姐！我可不能比你更厉害，施哥你给我说说。”军霞看着已经红了脸的她姐姐，又看了看满不在乎的援朝笑嘻嘻的命令到。“有啥说的。”援朝方才说者无心，现在也意识到了，还真有些难为情了。“他会说啥？除了瞎白话就是大白字。”军华使劲的掐了一下挽着援朝的右胳膊。“哎呀！”“哎呀啥呀！施哥昨天说的多好呀！我爱听，施哥说呀！”军霞转到援朝的左边来，仍然不依不饶的催促道。“咳……”援朝沉思了一下接着说道：“昨天呀！那都是教科书似的说教。什么主观是人生理的需要，客观是人类繁衍的需要什么的，没意思。”“那你今天得说点有意思的。”军霞一步不让的逼上来了。“军霞呀，你对我提出这类的问题，看来你没把我当外人……”“是呀！”“那我就说了……”“你可别瞎说！”军华有些沉不住气了。“瞎说啥？昨天我就意识到了，但我没好意思直截了当的说出来，我昨晚就又琢磨着军霞提出的问题，这是每个到了一定年龄的年轻人都会遇到的问题。集中起来就是：自己心中有的那个人，对自己没有任何反应；对自己有反应的那个人，甚至反应得很厉害的那个人，自己心里却没有他，甚至很反感。是不是呀！军霞！”“啊！往下说，往下说呀！”这回轮到军霞红着脸皱着眉又急切地催促到。“这就不同程度的形成了贾宝玉、林黛玉、薛宝钗之间的烦恼，这也就是外国有本书叫做：《少年维特之烦恼》，不知道你看过没看过，我哪有，你可拿去看看，那可都是禁书呀！……”“看你说的！《红楼梦》我都是一册接一册的偷着看的，生怕宿舍的她们知道……”军华插了一句。“但那都是名著。人生的道理都是很深刻的。”援朝停下了。“说呀！那些书我没看过，我就想听你说，往下说呀！”军霞沉思着又催促到。“再往下说就得先说我和你姐……”“你别瞎说呀！”军华马上边怼着援朝边插嘴道。“姐！你就让他说呗！”军霞隔着援朝说道。“能瞎说什么！……我感觉呀……，我和你姐，首先就是都到了一定的年龄。又都在一个单位常接触，再通过打乒乓球，相互心里都有了对方。就我来说，你姐的举止言谈、性格气质，差不多符合了我心中，以前就有的那个模模糊糊的对象的形象。在现实中就一拍即合了。你再问问你姐，她呀！更是这样了！”援朝笑嘻嘻的用军华挽着的胳膊怼了一下军华挑逗着说道。“你就瞎说吧！缺德的！”军华又是使劲一掐。军霞倒是一语句话也没有了，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默默的走着……。“哎！……军霞呀！你也到了这个年龄了，以你现在生活的环境，和地位来说，选择的范围是很广泛的。但是，你心中的那个模模糊糊的对象的形象……看来一定是很窄的，这将左右着你的选择，甚至于限制了你的选择，对不对呀？”援朝很是耐心的问到。“咳！……施哥你说呀！”援朝显然是说到了军霞的心事……停了一会军霞无奈的说到。援朝看了看这回不吱声了的军华，接着说道：“这样就很容易出现我们上面所说的那种……，我们现在就叫它是……，适龄……对象……之烦恼吧！”援朝一个字一个字的琢磨着说道。这时援朝又注视着沉默的军霞进一步说道：“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烦恼，才会提出'人非得搞对象么？’这样的问题。”“那你说说应该怎么办呀！”这回军华着急了，抢着说到。“怎么办？很简单呀！那就是：面对现实而现实些吧！”援朝很认真地说到。“好呀！你真会说呀 ！你好有经验呀！你说，你搞过多少个对象，说！”军华使劲的推了一下援朝，有意的要把话岔过去。“施哥！你说的真好，我从来没听说过的这么好的……讲演！姐呀！我真羡慕你！我现在的现实就是向大山冲上去！……”说着军霞就又向前跑去……。就这样援朝与军华和军霞姐俩，冲上了大剌子山北坡的最后一个台阶。仰望着大剌子山的北坡石砬子嶙嶙、怪石突兀。“我是不上去了！”军华一屁股就坐在了一块石头上，喘着气说到。“看上去挺险呀！”军霞脚蹬着一块石头说到。“北坡是最难攀登的，东坡最好登顶，但是，得从下面绕过去。”援朝指着山上的石砬子下面的盘山小路说到。“坐一会休息休息回去吧！都几点了。”军华先打退堂鼓了。“我们是九点钟出来的，现在十点四十了。”援朝看了看手表说到。“回去还得多长时间呀！”军霞疑问到。“从这下去就是我下乡的锁龙沟大队，到我们独身宿舍……也得一个多小时吧！”援朝边算计着边说到。“快中午了，我姐坐在这也不走了，我还是现实些吧！不上不上吧！挺遗憾的。”军霞无奈的说道。于是三人走下山来，自然援朝又把锁龙沟、兀术街、前后峪（狱）的故事又讲了一遍……“这能是真实的历史么？”军霞很感兴趣的问到。“只能说是有可能，没有佐证。”说着援朝领着她们姐俩，由锁龙沟大队北后山路直奔独身宿舍而去……。回到了独身宿舍都快十二点了，军华说道：“援朝你去食堂买一碗大米饭，两个馒头，这还有饺子。还有细粮票吧？”“有！虽然十月份的细粮票还没发哪，包括你给我的还有五、六斤那。”援朝说着，接过来军华递给他的两个饭盒出了门。“哪来的鱼味呀？”援朝由食堂回来一进屋就说道。“你真是个馋猫，就知道吃。那是我大爷邮来的鲜干黄花鱼，我爸都给我拿来了，两大包哪！”军华指着床底下说到。一会儿黄花鱼炖好了，小书桌上摆上了一饭盒子炖鹅肉、一饭盒炖黄花鱼、大半饭盒饺子还有馒头、大米饭。“来！军霞吃饭了，都快到一点了，不饿呀！”援朝向在床头着了迷似的，看着早上援朝拿来的《少年维特之烦恼》那本书看着……说到。“施哥呀！你这本书看来是你们学校图书馆的呀！”军霞合上书问到。“是呀！还有几本哪？如我现在看着的：《家》、《春》、《秋》，巴金的《激流三部曲》等，是在我们学校图书馆借的。后来图书馆着了一把大火，书都烧了，我也就没还。”“他那这样的书可多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军华接着援朝的话有些疑惑的说到。……三个人边吃着，边聊着……有时姐俩聊的没完没了……把援朝晾在一旁就是吃……。这顿饭一直吃到了三点多钟。军霞要回去了，站起来说道：“这本书我拿着了。”“没问题，但是，看进去了……，可要走出来呀！”援朝边说着，边在水盆里洗着，用手抓炖鹅的油手。“没问题！你妹妹坚强着哪！”说着军霞背上了绣有毛主席头像和为人民服务的书包，飒爽英姿的站在了窗前。“咳！  走吧！”军华有些惆怅的说到。于是三人离开了宿舍向火车站走去。姐俩免不了难舍难分说说道道挥手而别，军华还抹了抹眼角……火车徐徐离去……“走吧。”军华怏怏不悦地说到，挽上援朝的左胳膊，向着火车离开的方向沿着铁路线缓缓走去。“这是去哪呀？”援朝不解的问到。“溜达溜达，吃的饱饱的，回去你又不老实……”军华说着，又掐了援朝一把。“哎呀！你咋知道哪！”援朝笑嘻嘻地说。“你太坏了！怎么谁见到你都说你好哪！”军华的头又靠到援朝的左肩上了。“这么说小姨子通过了。”说着援朝伸出左胳膊搂住了军华的左肩，“你臭美吧！”军华说着自然的搂住了援朝的腰，在平时就很少有人，在过节的晚饭期间，更是一个人也看不到的火车沿线上，默默的走着……直到天都擦黑了，援朝和军华才回到了军华的宿舍。这时候军华他们的宿舍都已经调整到三楼了，进了屋援朝就军华抱住……“等一会！我的收拾收拾的吧！”军华指着小书桌上的饭盒什么的，说着就推开了援朝，动起手来收拾着。援朝躺在了军华的床上，顺手翻开了军华正在看的《红楼梦》。这正是第六回，援朝已经看过多少遍了，只是对“贾宝玉初试云雨情”没看出个什么名堂来……，援朝翻着翻着……。军华拿着脸盆、饭盒什么的一大堆回来了。放置完毕军华坐在小方凳子上，犹犹豫豫的说道：“你……还是回去吧！”“我回去？去哪呀？两个楼都没有几个人，今晚我就在这了。”援朝说着就站了起来……“那你得把灯闭了吧。”军华小声怯怯的说到。“啊。”援朝答应着就走向了门口，看到房门已经反插上了，心里一动……顺手拉下了拉线开关，两个管灯关上了，屋里一下子就黑了……“你等一会，转过去，不叫你，不准你转过来。”军华轻声急切得说到。“啊！好吧！”援朝无奈的转过身去……一会援朝就听到“傻子！”军华一声变了调的轻唤。援朝转过身来朦朦胧胧的看到：军华用一床被过着身子，头朝墙里躺在床上了……。床空着的一半，有另一床被还没有打开。这是援朝的心咚咚得跳着，顾不了许多了……也不知道怎么的了，脱得只剩下了一条裤衩，上了床把那床被子给两个人都盖上了……一阵忙乱……就听军华惊呀道：“哎呀！你怎么没穿衬衣呀！”“啊！……”“呜、呜、呜呜……”两张嘴就吻在一起了、舌头也搅在一起了、两双手也紧紧的搂在一起了、四条腿紧紧的盘在了一起………随后援朝那只不老实的手，就崩开了军华那浅杏黄色的衬衣，搂上去了那白色的小背心，啊！蹦了出来……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在两颗心同时蹦蹦的跳动下，援朝的那只手顺着军华的后背向下摸去……啊！已经把军华的衬裤正在往下脱……军华突然间松开了双手，晃着头，紧紧的拉住她的小裤衩急促地说到：“这不行呀！还不到时候呀！”“啊！什么时候？”援朝同样急促的说到。“结婚呀，结婚的时候呀。你不明白呀！”“啊……。那好！”援朝松开了手，从后面紧紧地把军华搂住，一脚把军华的衬裤蹬掉，军华也配合的抬起了脚脱掉了自己的衬裤……援朝顺势拿开了军华的左手按在自己已经挺挺而立的……“啊！什么时候……你也太损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援朝的裤衩也退掉了，军华惊讶的边轻声说着，边用右手使劲的捶打着援朝的胸膛，左手还是紧紧的握住了援朝挺挺而立的……；也不知什么怎么的，援朝的左手顺着军华的大腿已经伸进了裤衩里去……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随着军华的“呃！呃！……呃呃！……呃呃呃！……”和两人急促和谐的喘气声，只听援朝“啊！ 啊！”的两声火山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