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华:谁说我丑

谁说我丑李建华世上诸多事情,只要足够努力去做,大可成功。唯有与生俱来的东西,比如相貌,是无论你如何主观努力,都不可改变的东西(当然,如韩国人的美容除外)。说实话,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男人谁不想貌似潘安,女人谁不想美如貂蝉?更何况生活中,许多情况下,人家就是看脸的。颜值低者,甚至是负值的人,想做成一件事,则需付出数倍努力。有此感慨者,则因本人在此方面经历甚为丰富。尤其是近几年,越老越丑,且发展势头迅猛。皱纹悄然兴盛,白发茁壮成长,一些莫名的斑点也不甘寂寞,它们组团在不硕大的头颅上凑热闹,大有不毁容不罢休之势,——于是特别仇恨镜子。      虽说一大老爷们,太注重相貌总觉有些怪异,但生活中总会遇到些困扰。比如,去注射个疫苗,轮到排在前面的帅哥,护士小姐便面带春风,软语轻声,动作温柔。轮到咱,则面覆霜雪,与咱胳膊似乎有仇一般。颜值高低不同,待遇则截然不同。再比如给每一届新生上课,总得过十天半月,凭借知识能力,方可服众一部分,而那些帅哥靓女的年轻教师,一登讲台,就获取粉丝一片。更让人郁闷者,常被一些狐朋狗友调侃:“哥呀,咱能不能没事少上街,影响市容知道吧?”也有好心者夸咱长得特立独行,与众不同,这不废话吗?和你一模一样咱们成孪生兄弟了!

最可气的是20岁那年去某个寺庙,让据说很牛的老和尚看相,老和尚盯着看了我半晌,正在我心中发毛之时,老和尚沉声正色说道:“施主骨骼清奇,天生异相,日后必成大器!”听罢顿觉心花怒放,毫不犹豫将5元钱投入功德箱。一出山门,恰逢三四位如花似玉般年轻女香客,一照面,竟人人如白日见鬼,皆花容失色,夺路而逃。方知被那贼秃摆了一道。唯有一次,帮一位蹬三轮大爷,将车推上一段陡坡,大爷下车,边擦汗边说:“这年轻人面善啊!”此言说得我热泪盈眶。楞是又帮大爷推出200米,大爷只管哼着小调,把控方向。      到此,终于心中稍安。面善该是此生得到的最中肯最温暖的评价了,总算不是面目狰狞,惊世骇俗,站在街上吓了人家小孩。心中尚有些许不服不忿,便从书中找些证据,安慰自己。先看到的是一批长相奇丑却才华横溢的文学家。像花间派鼻祖温庭筠,光看名字,该是相貌清秀的读书人了。且才华卓绝,人称“温八叉”,即“八叉手而成八韵”,殊不知,该老兄长相冠绝古今,被人誉为“温钟馗”,以至于被人调侃其画像挂门上可辟邪,挂床头可避孕。还有李贺李长吉,虽其创作的诗文被称为“鬼仙之辞”,本人又被誉为“诗鬼”,然据《李长吉小传》记载:“长吉细瘦,通眉,长指爪”,也算是比较恐怖的了。除此二位,还有不少这样的诗文大家。现实生活中,又有貌赛太空人的马云,在商场上呼风唤雨,不也特别励志吗?这些大咖们,总算给我们长了一次脸,不,应该叫争了一口气。      固然,相貌好坏,颜值高低,在现实生活中,有些特殊情况下,还是很重要。比如当演员,要么是小鲜肉,要么丑得清新脱俗;比如谈恋爱搞对象,金童玉女往往演绎的是浪漫的爱情故事,矮丑黑的相貌肯定屡屡受挫,常常以悲剧作为结局;比如,职场面试,高颜值者往往一出场便占了先机,颜值低者常常刚刚露面就输了气场;比如……      然而,细细想来,相貌这东西,爹生娘就,那就是咱独一份儿的标志logo,我们普通人大可不必为颜值低而纠结。再细细一想,没有我等丑陋之人,怎能突显他人的俊美?怎能体现世界的丰富多彩?如此看来,岂不是我等的贡献?又细细一想,即使相貌丑陋,我们也有深爱的人,也有人深爱我们,我们是这人世间的唯一存在!如此三想,喜不自胜,老怀甚慰。更何况,人生在世,能够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坦坦荡荡,光明磊落,能够为这个社会做一点实实在在的事,就足够。              2021年7月2日

作者  李建华李建华,出生于1966年10月。1988年毕业于雁北师专中文汉语言专业。大同市天镇一中语文教师,大同市作家协会会员。热爱生活,爱好写作,尤喜诗歌散文,以笔写心,不求闻达,唯自娱而已。作品散见于报刊及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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