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拾遗​:滇剧名家郑文斋、水仙花、碧金玉​

如今似乎与昆明人
渐行渐远的滇剧,
曾几何时,
也迷醉了许多人的心。
不乏有的人
从看戏到唱戏,
以至最终成了戏痴。
 
他们已不满足于
当观众看戏,
还要走上前来,
成为高台上的
行家里手。
 
于是有的人
或者背叛富裕的家庭,
或者不惜吃苦受辱,
或者练就一身惊世绝技。
一颗着魔的心,
一生一世,
献给了滇剧。
 
关于滇剧的
往事轶闻,
都在他们的
故事里
......
欢迎收听wei读新一季
——《昆明往事拾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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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滇剧小知识:

二、出身中医世家的滇戏名旦郑文斋

在昆明民生街靠胜利堂处,早年间有一家祖传好几代、以妇科名药“郑氏女金丹”著称的中药老铺——体德堂,上了点年纪的老昆明人应该对此都有印象。
后来的滇剧名旦郑文斋正是这家的公子。
据《云南省志·医药志》记载,郑氏第三代传承人郑儒兰根据南方的气候特点以及南方人的用药习惯,对郑氏女金丹原方进行适量加减,使得该药变成了南北通用的“妇科神药”;第四代、第五代传承人则在昆明正义路一带开设了“云南体德堂大药房”,“体德堂”后来成为知名药房,被写入了《云南省志·医药志》。在昆明,云南体德堂大药房与郑氏女金丹一度家喻户晓,“昆明上了点年纪的老人,都知道郑家体德堂和郑氏女金丹这两个牌子。
(关于体德堂的逸闻,参见之前《wei读》昆明拾遗:老街中药铺,可点击阅读)

三、著名滇剧男旦水仙花的惊世绝技

禁止男女同台前,滇戏女角儿都由男饰。图为裹小脚的滇剧男角 (殷晓俊 提供)

四、滇剧“青衣皇后”碧金玉

碧金玉(1914-1992),云南开远人,女,出身于贫苦家庭,全家靠父亲在车站当搬运工,母亲当奶娘维持生活。四岁时,父亲被国民党抓去当兵,因逃跑被打成残废。从此全家生活的担子就落在母亲肩上。碧金玉六岁时,父亲病逝,母亲被迫改嫁,生活依然很苦,碧金玉从小就承担起了全部家务劳动,如挑柴、做饭,照顾妹妹,拣煤炭,若被管理人员看见,总免不了一顿打。面对苦难,弱者只能悲叹,听命摆布,而生性好强的碧金玉,被苦难的生活培育了强烈的爱憎感,练就了吃苦耐劳,不甘受辱,百折不挠的刚毅性格。这在她以后学艺的艰苦道路上,起到了积极的作用。

碧金玉在《江油关》中饰李氏

她第一次看的戏是《秦香莲》,像着了魔似的被动人的故事和演员的表演深深的打动,久久不能平静。陈世美终被包公判斩,人间的正气终于在舞台上得到伸张,她心里痛快极了。从此,她被滇剧迷住了。一出《秦香连》竟在她幼小的心灵中播下了理想的火种,决心选择滇剧艺术作为自己的人生归宿。
滇剧名演员筱黛玉,是碧金玉崇拜的第一个演员,为了得到赏识,她主动为筱黛玉做家务,给她带孩子。不幸,筱黛玉的小孩因病死去。还不到十岁的碧金玉硬是背着死去的小孩,汗水淋淋的挣扎着上山埋葬。碧金玉心想,“只要她肯收我做徒弟,什么苦我都能忍受,我这样做,一定会感动她”。回来后,她向筱黛玉表示了自己的愿望。筱黛玉哄她说:“明天我去昆明,我带你去”。碧金玉信以为真,高兴万分,急忙把这事告诉母亲,却遭到母亲的反对,认为女儿长得丑,学不成戏。她又哭又闹,母亲无奈只得为她准备了衣物。她激动得一夜未合眼,天快亮时,却熬不住睡过了,等惊醒时飞奔至车站,已人影无踪。
这时,失望、屈辱潮水般向她袭来。她拖着沉重的步伐昏沉沉地回到了家里,母亲又气又恨,狠揍了她一顿,让她死了这条心。但她却暗下决心,“这样骗我、戏弄我,我要用行动证明,我是学得出来的!”理想第一次遭到打击,使她经受了严峻的考验,但她不甘受辱,追求更加执着了。
碧金玉在《闯宫》中饰秦香莲(彭国珍饰陈世美)
以后在她步入学艺的生涯中,无论是每天早、晚两次严格的基本功训练,还是为师傅做繁重的家务劳动,以及因她年龄最小而经常受连累,挨打受骂,遭到不公平的待遇时,她也都能忍受着。使她最难忘的是,一次因一点小事,师傅让她扒在条凳上,用藤条狠狠抽打了二十几下,直至昏死过去,几天都爬不起来。母亲得知消息赶来,一看竟呆住了,眼泪直流,这时她真想扑到母亲怀里痛哭一场,但又怕师傅看见而学不成戏。面对超量的训练,繁重的劳动,各种折磨、摧残,她都顽强挺住了。苦难伴随着人生,但苦难也塑造了一个成功者的性格。碧金玉后来能享有滇剧“青衣皇后”的美誉,能成为当代滇剧艺坛上最有成就的一位表演艺术家,应当说也是苦难造就的。
在碧金玉的苦苦哀求下,老艺人陈少棠同意收她为徒,并立下契约:“……学艺三年,出师后帮师一年,谢师费二百银圆 ……”,十一岁的碧金玉从此开始了她的艺术生涯。她的艺术成长可分为两个阶段:潜心继承,广泛吸收。
由于她条件不好,幼时得过天花,以后在练功中又伤了一只眼睛,演员没有俊美的扮象是很吃亏的。应工武生又擅长丑角的陈少棠,让她学丑行。开蒙戏是《小放牛》、《十八扯》;又学了《二龙山》、《斩黄袍》的生角;三年学徒期满,正赶上陈少棠的班子支撑不下,将班子合并给了张禹卿(竹八音)。竹八音教了她《宝玉听琴》,认为她接受能力强,刻苦好学,便决定收她为徒,并为她交清了谢师费。她从此归入旦行。
竹八音在滇剧音乐唱腔方面造诣很深,又勇于创新,巳形成鲜明的竹派唱腔风格,音调高,都是E、F调,行腔婉转多变,十分动听,但难度很大。因此他徒弟虽多,但能继承者无几。

张禹卿(竹八音)(1894~1964)男,滇剧名家,艺名竹八音,工花旦、青衣。云南文山人。16岁拜师学艺,曾随云南商人到10全国多个省、市经商,悉心观摩其他剧种的演出,吸取其长以丰富滇剧的传统艺术。他的拿手戏大都经过他整理剧本并设计唱腔、身段。张禹卿还擅操二胡、琵琶等多种乐器,改革了滇剧丝弦(梆子)唱腔,创造了一些富有表现力的新板式。他注重从生活中汲取营养,曾根据民间妇女哭亡人的声调,创造了胡琴幽冥钟滚板。

碧金玉的嗓音基本具备了学习竹派唱腔的要求,加上她潜心钻硏,不久就成为竹八音的得意弟子。在陈少棠、竹八音的悉心传授下,为她打下了入门学艺的良好基础,以后“修行”如何,就看自身了。尤其在戏班林立,竞争激烈,自身条件限制的情况下,她不仅需要凭着百折不挠、坚韧不拔的意志去拼搏,还得不断寻找适合自己的艺术位置。上世纪卅年代,滇剧舞台已开始男女同台合演,并涌现出一批颇具才华的演员,如翠竹仙(花旦),巧叫天(花旦),筱月华(花旦)等,均唱做俱佳,筱黛玉则长于唱工。
当时,滇剧名演员罗香甫,水仙花,柳依依等常到个旧、蒙自一带演会戏,使她开了眼界,尤其是被滇剧青衣宗师李瑞兰在《吊潇湘》,《雷神洞》中圆润委婉,行腔柔和多变的唱腔倾倒。何栓秀(老旦)、徐佩林(生角)、刘永荃(红生)三位老师看她学戏若渴,就教了她《斩三妖》、《渡牡丹》、《金莲打饼》、《巧云调叔》、《雷神洞》、《拷红娘》等。
这段时期,外地的京剧班子常来昆明及滇南演出,角色不够也常邀她去配戏,京、滇搭班,同台演出在当时很风行。京剧舞蹈身段的程式化运用及演员表演做工的规范化,唱腔的动人魅力使她非常钦佩。在京剧老艺人指导下,她又学会《三娘教子》、《珠砂痣》、《龙女牧羊》等。由于她长期不懈的刻苦努力,大量继承,广泛吸收,加之丰富的舞台实践,极大地提高了她的表演艺术水平。因此,在她才十五、六岁时,在同班徒弟中就已崭露头角,甚至连当时的演员巧叫天、巧桂仙也都相形见拙。不到二十岁的碧金玉即在路南办起了自己的戏班子。生活的滋养、理性的升腾,使碧金玉的表演艺术进入了成熟期。

碧金玉在《九华宫》中饰杨贵妃(李吟涛饰唐明皇)

随着年龄的增长,对生活的认识也逐步加深,她亲眼目睹过许多妇女的悲惨命运,每当演悲剧角色时,总能勾起对自己身世的联想和自己所熟悉妇女的形象借鉴,常常能身临其境地与角色的命运休戚与共。加上她深厚的滇剧基本功,舞台演出效果非常好。逐渐地她对唱工青衣有了浓厚兴趣,希望通过所扮演的封建时代这些不同类型妇女的遭遇及其痛苦、愿望等思想感情,表现我国古代妇女勇敢、善良、智慧、富于自我牺牲的美德。她的班子曾接进一位票友出身的生角演员乔秀峰。乔多才多艺,不仅教了她很多青衣戏,如《磨房会》、《描容起程》、《伯喈挂画》、《芦林辩非》、《江油关》、《春秋配》、《打雁回窑》等,更重要的是对如何塑造好每个角色给了她许多帮助。乔说:“物以貌求、心以理应”。“演戏要让观众感动,首先得自己感动,如果自己不动情,只靠装腔作势,故作姿态,或靠噱头是万万感动不了人的。”他说,演戏要注意“戏情、戏理,戏文”。后来她和名须生栗成之先生配戏时,栗先生也指点她:“塑造角色要准”,“要装龙象龙,装虎象虎”,也对她启发很大。这两位先生对她的帮助,使她的表演艺术从形似到神似,发生了质的飞跃。
这些从艺术高度认识滇剧的理念,使她从混沌懵懂的实践中豁然开朗,前辈的尊尊教诲为她的艺术生命注入了新的灵魂。以后的一段时期,她对前半生演过的戏进行了一番严肃认真的反思整理,使这些剧目、角色都逐渐臻于完善。如《磨房会》、《打雁回窑》、《平贵回窑》等均属青衣戏,把握不好容易雷同,她对每个人物的思想、身世、 性格、行为方式等作了认真分析,使李三春、柳迎春、王宝钏各具个性,重放异彩。
碧金玉在《杨门女将》中饰佘太君(周惠侬饰穆桂英)
理性的升华,还需生活的滋养。由于常在乡间演出,使她与广大入民群众建立了深厚的感情,深得云南人民的喜爱。同时也使她懂得了丰富的生活是创造角色和永葆艺术青春的源泉。如在她滇剧首创的《秦香莲·闯宫》一出戏中,唱到(胡琴二流)“……最可怜二公婆双双饿死,生不养死不葬你可算忤逆……'时,原来唱腔较平,一滑而过。她吸收了民间哭调,改进了润腔方法后“……最可怜二公婆……”连自己也鼻酸脖子作哽,效果格外悲切感人,生色不少。《雷神洞》中赵京娘一人在洞中悲痛不已放声唱:“我哭啊,哭了一声天,天高又无路;哭了一声地,无人搭救奴”。原来音调低,腔短促,使赵京娘的感情压抑,显得与人物身份不附。她根据自己的嗓子条件,把流行在昆明地区“耍山调”中“姐姐啊……”的放腔揉进京娘的“我哭呀……”的腔中,使京娘的感情如决堤的洪水倾泻奔腾而出,感情发挥得酣畅充沛。并让原来处理一直跪着的京娘站起来,设计了许多表演、舞蹈身段,表现了舞台环境和人物的思想感情,也较准确地表现了这个敢于反抗也敢于爱的天真活泼的少女京娘的形象,使之更加栩栩如生。另一方面,由于碧金玉的戏大多表现了人民群众的思想情感,因此,观众也十分关心爱护她所演的戏,她时常能听到观众的宝貴意见。在思想、艺术方面都比较成熟的碧金玉,已经懂得了如何对待意见了,她一直认为这是衡量一个演员艺术修养高低的标准之一,可怕的是听不到意见。如《烤火下山》,原来从剧本到二度演绎,处理、表现等存在的糟粕不少,格调很低,尹碧莲被写得风骚外露。她根据观众的意见对尹碧莲的表演作了改进。也使她自己在思想上经历了“取其精华,弃去糟粕'的改造过程。以后她进入了较高层次的艺术创作,因此解放前她就已负盛名。
在这段时期,她经常上演的剧目可分三类:属刀马旦的有《穆柯寨》《樊梨花》《双锁山》等,属花旦行的有《拾玉镯》《雷神洞》《改装进府》《烤火下山》《花仙剑》《双拜月》《春秋配》等;属青衣行的有《秦香莲》《江油关》《玉堂春》《芦林辩非》《描容起程》《伯喈挂画》《算粮登殿》等。从角色塑造来说,这些剧目也是她较满意的。

碧金玉在《小二黑结婚》中饰三仙姑

同时,随着塑造角色的深广,她逐渐认识到,要了解生活,懂得生活,平时就要注意观察生活,积累生活素材,从人物的外形、气质、内心活动,包括一举一动都要注意观察积累,到用时才不会感到空虚,才能不仅做到外在的形“象',而且可以表现出内心的“神似”。她说:“生活好比大海,要在大海中游泳自如,就必须练就水性,否则就会被水呛死'。碧金玉为此努力实践,她所饰演的几个人物,如《小二黑结婚》中的三仙姑、《打渔收子》中的周渔婆、《夺印》中的烂菜花,都被她刻划得入木三分。为了演好三仙姑,她特地去拜访了一些巫婆,了解她们装神弄鬼的手段,反复琢磨,致使有的观众以为碧金玉可能真的跳过大神。为了演好周渔婆,她特地到昆明郊区农村与渔家妇女聊天、交朋友,了解渔家生活景象,所以当她演出《打渔收子》时,整个戏中充满了渔家的生活情趣。例如当周渔婆叫女儿周玉姐上场时,周玉姐心不在焉,没有答应,周渔婆便大叫:“周玉姐,我的妈!” 周玉姐立即答应“哎!”,收到强烈的喜剧效果,这种玩笑似的表演,似是无稽,其实是工到擒来的神来之笔。尤其是她在《夺印》中表演的烂菜花,为了笼络人心,腐蚀拉拢干部,煮汤圆送给支部书记一段表演,生活气息十分浓郁。当她端着汤圆满村乱串叫喊支书来吃汤圆时,不小心汤圆晃荡中烂了一个,她竟用舌头把淌出的糖水舐掉,深刻揭露了烂菜花为人奸诈又吝啬的俗恶形象。因此,演出之后,观众无不对烂菜花产生愤恨,甚至当碧金玉上街去买东西时,商店的售货员竟然大骂她是烂人,不要脸,不卖给她。由此足可见碧金玉表演的艺术感染力之深厚。

碧金玉在《江姐》中饰双枪老太婆(万象贞饰江姐)

1951年碧金玉参加了西南区文艺汇演,她的《母女会》、《算粮登殿》、《雷神洞》等得到观众好评。1953年到北京参加全国文艺汇演,《秦香莲·闯宫》荣获表演二等奖,后被各大剧种的秦香莲戏广泛借鉴。在怀仁堂毛主席观看了《雷神洞》。1956年到北京参加中央文化部第二届戏曲演员讲习会,全国戏曲表演艺术家们欢聚一堂,忆昔话今,创作热情倍增;1959年碧金玉随团到长春拍摄滇剧电影艺术片《借亲配》,她参加了唱腔设计工作。1960年到北京参加全国文代会,第二次见到毛主席。1987年碧金玉被评为一级演员,曾连续几届任云南省政协委员。

碧金玉在1959拍摄的滇剧电影《借亲配》中担任唱腔设计

“文革”时期碧金玉遭受残酷迫害,复出后她更加关心剧院、剧种的建设、发展,并决心在有生之年为培养滇剧接班人作出贡献。从五十年代到八十年代,她通过拜师学艺,以团带班和个别指导等多种形式,为培养青年演员付出了辛勤劳动。碧金玉一直到成名之后,都始终保持着谦逊严谨的艺术风范。她常对徒弟们说:“一身之戏在于脸,一脸之戏在于眼'、“心中要有、脸上才有”,要做到“看山如山在,见水如水流',“情景心中存,才能感染人!'她特别强调吐字要清楚,认为“咬字千斤重,听者自动容!”。对来找她求教的人,无论是专业的、业余的,她都循循善诱;无论是举行过拜师仪式的,还是未举行仪式的,只要求教于她,她都一视同仁,而且不顾年迈亲自示范,对唱腔则一板一眼不厌其烦地教,直到学会为止。因此,碧金玉的徒弟可以说遍及全省、桃李满天下,曾经受过她传授、指导、帮助成长起来的青年演员不胜枚举。其中大批青年演员已成为后来滇剧舞台上的艺术骨干,在全省各地滇剧艺苑闪耀异彩。如曾经活跃在滇剧舞台上的青年演员张庆玲(红河)、李保珍(楚雄),杨瑞华(曲靖),马琼芳(玉溪)等,省滇剧院如陈爱华、张庆樱,王玉珍、合慧芳、潘玉华、赵祖英等,都在唱腔、表演上受过碧金玉的指导。她们深得广大观众喜爱,在艺术上都取得了可喜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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