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的目光穿越了千年,我们如何才能做到,瓦解生与死的界线
庄子是我国先秦(战国)时期伟大的思想家、哲学家、文学家,是道家学说的主要创始人。与道家始祖老子并称为“老庄”,他主张顺从天道,“天人合一”和“清静无为”。庄子一生活得潇洒自由,顺从自己的内心去过日子,随心所欲、无欲无求。
他对于生死的态度更是坦然,能够笑谈生死;这无非是他已然看透了生死的真谛——只是形态的转变罢了。庄子对于生死的基本观念与道家清静无为的意志相一致,认为人之生死,正如日月交替、四季变更,属于自然现象,应顺其自然,天命不违、生死不畏,人不应该对其太过干预,也无需太过恐惧,
庄子超脱千年,真正了解了生命的意义并且能够正确面对死亡。他活得太自由、太现代,甚至超过了我们现代大部分的人。
生与死,是人生的起点与终点;然而,太多人无法正确对待两者的关系。我们有一个词语'贪生怕死’,无外乎是无法淡然接受死亡的来临,认为'死’会失去所有的东西、什么都没有了。可是生有何乐,死有何苦,一般人并不真正了解,故不得解脱,庄子则能齐生死,一万物。我们的想法在读起《庄子》著作之时,都会一致认为庄子太过淡然,仿佛'超脱于世俗之外’。
庄子以一种审美心理审视生死变幻,“生”与“死”在庄子这里,不再是两种截然的绝对状态,而是两种自然支配下相对的、自适的、对等的状态,他不畏生亦不惧死。对于生者,庄子在“养神”和“保命”方面给出了意见。对于“死”,庄子并不避讳畏惧,认为“死生无需哀乐”。
在庄周梦蝶这一寓言中,他写到:“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蝴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庄周的蝶化,乃象征人与外物的和谐交感,泯除物我的隔阂。生与死,就像梦与醒,都是自然的状态转换,都没有意义。生亦无乐,死亦无悲。
庄子'认为栩栩然蝴蝶与蘧蘧然庄周,本就是对等的,互通的。你怎知此生之我,不正是死后之我呢?’这个梦蝶物化的思想,似乎已有了精神不灭的观念。如他所说'哀莫大于心死’心不死,精神不灭,人就是永生状态的。所谓“方生方死,方死方生”,“即生即死,即死即生”。
有了这个认知,庄子便超越生死。他设法强调,整个宇宙是大气的流行,气分阴气和阳气两种。而生与死是如同春夏秋冬的自然变化一般,因此,生命也不过是气的聚散罢了。
其一举,人就出生了;气一散,人就死亡了。所以人的生死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气的聚和散而已。庄子以他个人为例:《庄子》至乐篇云:“庄子妻死,惠子吊之,庄子则方箕距鼓盆而歌,惠子曰:'与人居,长子,老,身死,不哭,亦足矣,又鼓盆而歌,不意甚乎!’庄子曰:'不然。是其始死也,我独何能无慨然!察其始而本无生,非徒无生也而本无形,非徒无形也而本无气。杂乎芒芴之间,变而有气,气变而有形,形变而有生,今又变而之死,是相与为春秋冬夏四时行也。人且偃然寝于巨室,而我嗷嗷然随而哭之,自以为不通乎命,故止也。’”这个体现的庄子并不是无情,他只是说明死亡并不是件可怕的事情,而是宇宙里必然的现象。
那么既然是必然现象,人有生必定有死,何必对人的生死带有喜怒哀乐的情感呢。应顺道天命、安然接受。当你把死亡的观念和生命的对立化解之后,生就是死,死就是生,就达到了超越生死的境界。
在庄子的《知北游》篇中,庄子再次表达了相同的思想,即:“死”是回归本真的状态。又发出了'死生为徒’的想法。
庄子顺接了老子的重“生”意识,使“生”、“死”处于等同的地位,以“道”的无欲无求的状态来最终达到超越生死的境界。
一切外在生死成毁都不能扰乱他的心境,他的境界达到了至高的境界。而我们对于生死的态度,在很多方面应该学习庄子的淡然与超脱,不畏生、不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