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学生眼中的钱学森:上他的课犹如天书,考22分已经是最好成绩
1934年8月,钱学森以优异的顺利通过了庚子赔款留学生的选拔考试,他的天资让不少人啧啧称赞。连其导师也叹服,钱学森的确是一名卓绝群伦的学生。因此他建议钱学森前往麻省理工学院进一步深造。
1935年8月,钱学森踏上了赴美之路。在麻省待了一年后,钱学森却很黯然,学校的理念与他的追求大相径庭。
当时麻省对航空专业并未给予足够的重视,至少相对于其他专业,航空方面的投入并不算多,而且他们更注重动手能力,培养的目标全方位地倾向于一毕业就能去公司就任的生产方面的工程师,而不是钱学森所追求的理论方面的深耕,一个真正的科学家。
钱学森曾对此提出过建议,但据好友回忆,麻省的负责人却冷嘲热讽地将他打击了回来。
于是待了不过一年之后,钱学森便毅然地奔向了加州理工,直接去见了当时在航空领域颇有建树的冯卡门,也就是日后对他产生重大影响的导师。
这次会面直接造就了一对完美的搭档,钱学森和冯卡门默契配合,提出了卡门--钱公式,从此声名大噪。冯卡门的一位好友,同为加州教授的爱泼斯坦还曾调侃地对他说,钱学森会不会有犹太血统。
钱学森如此出色,以至于二战即将结束前,冯卡门带着他一起组成了科学顾问小组,去德国审讯了一批尖端科学家,其中就有著名的空气动力学家,鲁道夫赫尔曼。多年后,赫尔曼在回忆这段往事时,唯一提道的名字便是钱学森,因为对这个年轻人印象实在很深刻。
带着这些辉煌的成绩,1945年11月,钱学森被提升为加州航空系副教授,随后他又将所有心血系统整理出版了3本著作,彻底奠定了他在航空方面的地位。
1946年,麻省理工学院,这个曾经的母校向钱学森伸出了橄榄枝,直接要授予他终身教授的职位。于是是年8月,钱学森正式去麻省就职。
现在我们看到钱老的许多照片,都相当慈善和蔼,脸上总是挂着笑容,看起来很容易让人亲近,但实际在当麻省当教授的时间里,许多学生回忆,钱学森是非常,用现在的话来讲,高冷的。
第一次见面时,钱学森便让很多人吃了一惊,因为他看起来太年轻了,比很多当时的学生几乎都大不了几岁。大家伙儿都抢着去上他的课,因为这可是大名鼎鼎的“钱学森”。
但随后他们便发现,事情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美好。因为钱学森所教授的课程都是当都是开创性地,走在当时专业发展的最前端,并没有相应的教材,甚至也没有讲义。
每次上课前,钱学森会提前在办公室里准备,上课铃一响,他走进教室后,首先从左边的黑板开始书写,字迹优美,笔法坚定,一行又一行的推导公式,直到整个黑板写满,再转往下一块黑板。
等到所有黑板写满,他会从头开始,擦掉之前的书写,接着上一部分继续推导。几十分钟几乎都不用停顿,直到下课铃响。
中间偶尔他会说“微分”或“积分”这样简单的提示。但很少解释为什么,又是如何从上一步到下一步的。这个积分微分又是指的哪个部分。
学生们便只好跟在后面,一旦他挪开身子,便赶紧马不停蹄地把他所有的板书都给一一抄下来,大家都很很惊异,他脑子里怎么能装下那么多东西,几乎没有人能跟上他的思路,更不用说理解这些书写的背后所蕴含的东西。
没办法,最终学生们想了一个办法,把笔记都抄下来后,一群人组成学习小组,依据这些笔记,发挥所有人的智慧来讨论。
钱学森有时也会缺课,但他从来不解释缺课的原因,也从来没有人给他代课。大家都私下议论,或许他的课,别人根本没办法代上。
他不会给学生们布置作业,只有考试,而这个考试,如今绝大多数人回忆起来,依然觉着触目惊心。
一个名叫埃德加基茨的学生曾说,那时候满分100分,全班没有及格的,一个成绩最好的学生得了22分,这个人是公认的天才,后面也成为了麻省教授。
钱学森的这种狂轰乱炸式的教学风格让不少学生终生难忘,严苛,天书,是他们最深刻的记忆。
但也有部分学生,从钱学森的这些笔记中获益良多,成为他们日后研究的珍贵参考资料。
因为这样的教学,不少学生都认为钱学森是个冷漠,不近人情,甚至古怪的教授,但有一回他们按照学校惯例,邀请一位教授共进晚餐,大家试着邀请了钱学森,出人意料的是,钱学森不仅来了,在席间还显得很平易近人,给了他们职业方面很多指点和帮忙,这又让他们对钱学森有了另一种不一样的看法。
与学生们的评价不同,钱学森的同事,均一致地称赞他为,专业领域的佼佼者,对科研有着完全奉献的态度。
大凡天才,都是有所攻有所不攻,钱学森钱老在教学方面这种表现,似乎也不足为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