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录:我不敢告诉男友,我有变态的一面
倾诉:我 记录:晓馨
1
我六岁那年,父亲因为一场意外导致下身瘫痪,失去了男人的雄风。我们一家三口全靠母亲一个人种地维持生计。
那时候,我们家是小镇上最穷的,父亲又是个瘸子,所以受尽了别人的白眼和歧视。在上学路上,我常被一群调皮的男孩追着打,每次放学回到家,我都是鼻青脸肿的。
知道我挨打,父亲心疼至极。他坐着轮椅一家家的去找那些打我的男孩家长理论,别人要不就是不开门,要不就破口大骂父亲不是个男人,冤枉他们家孩子。几次三番下来,父母也拿那些男孩没办法,只好嘱咐我,上下学时,躲那些男孩远一些。
其实,我被同学欺负还是小事情,母亲被人欺负才真正是给我们家带来了毁灭性的灾难。
出事之后,再无法干活的父亲便在家里开了个小商店。
有天晚上半夜时分,我们都睡着了,镇上的有钱的李包工头借口要买东西,敲开了我们家的门。
进门后,李包工头看到只有母亲一个人在堂屋,便想对母亲施暴。母亲奋力反抗,支书说“反正你那个死鬼丈夫也做不了男人了,你就从了我吧……”
父亲听到响动声,坐着轮椅从房间里出来。
看到眼前的一幕,父亲头上的青筋暴露。他抄起墙角的一根扁担就朝李包工头的背后打了过去。被打疼了的李包工头撇下母亲,随手拿了我家一根拴牛的绳子把父亲五花大绑在轮椅上,把他关进房间,然后在外屋将母亲强行那个了……
发泄完兽欲之后,李包工头威胁父母说,如果敢把这件事情宣扬出去,他就把我弄死,让父亲断子绝孙。
迫于李包工头的势力,也因为害怕我受到伤害,父母只好忍气吞声,不敢张扬,更不敢报警。
2
风平浪静地过了一段时间,李包工头断定父母不敢拿他怎么样,便更加肆无忌惮地欺负母亲。有时候我和父亲不在家,他乘机对母亲施暴。
半年后,母亲怀孕了,孩子肯定不是父亲的。
在那个年代,想要打胎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随着母亲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父亲的脾气也一天比一天大。他们俩经常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吵架,甚至大打出手。每次他们一吵架,李包工头总是及时赶来,把父亲训斥一番,这让多年来独自承受生活压力的母亲感到了一丝温暖。渐渐地,母亲爱的天平在无形中向李包工头倾斜。
我不明白大人的世界到底怎么了,只是在父母的不断争吵中,我变得异常胆小、内向和自卑。
九个月后,母亲生下了一个男孩。
李包工头结婚十来年,一直无儿无女,他时常提着大包小包的营养品来看望母亲。每次他一来,母亲脸上就洋溢着幸福的光芒,他们俩就像一对结婚多年,喜得贵子的夫妻一样,乐此不彼地逗弄着那个刚出生的孩子,完全忽略了我和父亲的存在。
如果说刚开始母亲是被强迫的,可后来,她的心境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她总想着母凭子贵,取代李包工头老婆的位置。
因此,生下儿子后,她开始有意无意地和李包工头在镇上秀恩爱。而每次李包工头一到家里来,父亲就像一头困兽般躲在里屋不停地哀嚎:“造孽呀,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一个伤风败俗的女人?给我生下这么一个野种,你怎么还有脸呆在这个家里......”
由于父亲经常咒骂母亲生下的儿子是野种,再加上李包工头三天两头往我家里跑,而且那个男孩长得也越来越像李包工头。关于母亲和李包工头的各种风语风言传遍了我们那个小山镇。
在学校里,调皮的男同学常常取笑我母亲是个贱货,还给我起了个“小贱货”的外号。因为母亲的不检点,那些男同学更加肆无忌惮地欺负我。
当时,年仅8岁的我在懵懵懂懂中,感觉到母亲和李包工头之间发生了不光彩的事情,这些事让我和父亲在村里都抬不起头来。可母亲却不管不顾,依然和他保持着暧昧的关系。
无地自容的我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母亲和那个无辜孩子的身上。
在家里,我开始事事与母亲对着干,甚至常趁她不注意,悄悄地掐那个孩子的脖子,一直掐到他脸色紫绀,快要憋不过气来的时候,我才撒手。有几次被母亲撞见了,她狠狠地揍了我,还恐吓我说:“如果你再这么掐弟弟,我就把你扔给你那个死鬼爸爸,不管你了。”
母亲的打骂让我对那个不暗世事的男孩更加地痛恨,特别是每天看到父亲痛苦的样子,我更是心如刀绞。
3
为了父亲,我曾尝试过,用亲情劝阻母亲和李包工头断了来往。可母亲却执迷不悟地对我说:“我辛苦了大半辈子也没能让你和我过上好日子。你爸这辈子算是毁了,我们娘俩可不能跟他一起毁掉了呀。妈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等以后你长大了就会明白妈的心思了。”
“可我不想你和爸爸分开。”
“妈给你找个有能耐的后爸,以后的日子会过得比现在好的。”
我怒视着母亲:“我不要什么后爸,也不要过什么好日子,我只要我亲爸。你就像他们说的那样,是个S货,你不配做我妈......”
话还没说完,我脸上“啪”的一声,被母亲狠狠地掴了一巴掌。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冲出了家门,一个人躲在村后的大山里哭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早上,饥寒交迫的我灰溜溜地下山朝家的方向走去。
刚走到村口,就遇到我们班男同学狗娃。他一脸兴奋地说:“小骚货,快回去,你们家出大事了。你那瘸子爸终于当了回男人,在家里捉.奸呢”。
我白了他一眼,连忙朝家里跑去。
回到家门口,我看到很多邻居围在我家四周看热闹。父亲坐在轮椅上,手里紧紧地拽着母亲和李包工头的衣裤。而我家的厨房门则上了锁。
父亲痛苦而又悲怆地哭诉着:“你们大家看啊,这个婆娘昨天晚上把我女儿给打跑了,她还有心思和野男人躲在这厨房里干些猪狗不如的事情,他们是要把我往绝路上逼啊。”
“你个死瘸子,快把我们放出去。”李包工头在厨房里叫嚣着。
“你个王八蛋的,勾引我老婆都勾引到家里来了,还生下个小杂种。今天我也就不要这张老脸了,你等着,等你老婆来了,我就放你们这对狗男女出来。”
说话间,李包工头的老婆像母夜叉似的,手里拿着一大勺从公厕里掏来的粪便,直冲到我家厨房门口,一脚把门踹开,然后扯着母亲的头发,把她从厨房里拖出来,直接将那勺粪便朝母亲的脸上泼过去。
母亲赤身裸体地曝光在众人面前,还被泼了一脸的大便,她不甘示弱地和李的老婆打了起来,还一边打一边骂:“你个不下蛋的母鸡,我就是跟你男人睡觉了,你能怎么样嘛?我们连儿子都生了,你还不赶快给我挪窝。”
“我让你睡,让你睡!”李包工头的老婆一边扯着母亲的头发,一边朝母亲下体踹去。而此刻的李包工头就像一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我家厨房里,不敢出来,任由两个女人为他打得死去活来的。
身材矮小的母亲根本不是他老婆的对手,只一会工夫,她就被打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然后,李包工头的老婆一把抢过父亲手里的衣物,扔到厨房里,让她男人穿上。
穿上衣服后的李包工头,人模狗样的从厨房里走出来。
在经过父亲身边时,他冷不丁扒下父亲的裤头,狂笑道:“大家快看啊,这个死瘸子就是一个太监,所以他老婆才主动送上门来的。”
父亲被羞辱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在大家的哄笑声中,父亲使劲地摇着轮椅来到我们家院子里的水井旁,然后侧身翻下了井里。等大家反应过来,要去拉父亲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看着活生生的父亲在我眼前瞬间消失,我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一边向围观看热闹的人群磕头一边哭喊着:“求求你们,快救救我爸爸。
......
父亲被救起来了吗?
母亲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会有变态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