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今年春节不回家了”
如果没有疫情,此时此刻,应该已经有越来越多人开始一年一度的感慨:“年味儿是不是变淡了?”
每到此时,陷在沙发里看民生新闻的老人、端着手机刷小视频的中年人、窝在床上“开黑”的孩子们,忽然达成了共识:“是啊,过年越来越无聊了。”
当我们怀念年味儿时,我们在怀念什么?
有人归咎于没了赵本山、冯巩的春晚,有人认为是空气里少了些鞭炮炸开的火药味儿……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年味儿,对年味儿的怀念却感同身受。
很多年前的大年三十,刚到晌午,家族里的老人就将高卧在箱子里的历代祖先画像拿出来,依次挂在堂屋正中的墙上,享受一年一度的供奉。
奔波了一个春秋的游子回到家中,抓一把瓜子,点一支好烟,攒了一年的话终于有时间细细说来。
灶台前,母亲麻利地操持着,备好的菜都放在大号的缸子里,满缸的馒头,满缸的腌白菜,满缸的猪肉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底。
天一擦黑,鞭炮响起来,红色的碎屑落在雪地里,桌子上的菜肴泛着油光,揭开蒸锅,一团白汽蒸腾起来,一家人七手八脚地下饺子,小娃娃们把碗筷摆上桌,家的温度捂热了岁月的寒意。
一年又一年,家里的大锅大灶渐渐冷了,灶台前的人一天天老了,超市里买来的大米少了些春华秋实的味道,小火慢煮的食物比短视频里看起来要无聊许多,年夜饭桌上的人们胡乱扒拉几口,便散了席。
直到疫情拉长了回家的路,曾经感叹“年味儿淡了”的人们才恍然大悟——
年味儿,不是春晚,是《难忘今宵》之后的七嘴八舌;不是声声爆竹,是烟花照亮的殷切面庞;不是七大姑八大姨的拷问,是不会消散的人情味。
是一锅饭,一勺汤,一家人。
即便没有疫情,每一年,我们都能听到太多关于过年回不了家的故事,对于他们而言,你若安好,便是团圆。
老陈今年50岁,自从1991年进入一家老字号酒店做厨师,已经有30年没回家过年了。
老陈家的老祖宗,是年过九旬的奶奶,经历过抗日战争,走过炮火连天,目睹过妻离子散,所以更注重团圆。
老陈小时候由奶奶带大,彼时,老太太腿脚还很利落,腊月里一定会做上一次江米糖,或是长方块,或是瓜形,甜甜地黏在牙上。
长大后,因为春节不能回家,老陈落了老太太不少埋怨,所以在正月十五之前一定要,为家里做上一桌年夜饭。
头几年,老陈做过一次东南亚菜,奶奶吃不惯勉强塞了几口;后来又做设计了一桌法式大餐,奶奶也撇嘴。前些年,他凭着记忆,摸索着模仿了奶奶的手艺,一家人交口称赞,吃得热热闹闹。
大圆桌底下,奶奶紧紧拉着他的手,那一刻,他终于明白,奶奶的味道才是家里的年味儿。
过年,团圆,中国人最质朴的信仰,无论时序如何转换,无论人们散落在何处,总也不会放下。
张念是一位军嫂,结婚三年,每一年春节丈夫沈春都在火车站执勤。
午夜12点,农历新年的钟声敲响,冬雨浇灭了尚未燃尽的烟花,张念坐在进站广场一角的24小时便利店,抹开落地窗上的水汽,刚好能看到工作中的丈夫。
此时,车站人流渐少,但还是会有晚归的乘客零零星星地经过。每每遇到有人求助,沈春都会跑步上前,遇上行李多便搭把手,遇到老人家就多送一段路。
张念瞅准了时机跑过去,把丈夫身上早已没有暖意的暖宝宝换下来,又为他紧了紧衣领,几十秒过后,丈夫再次笔直地站在岗亭里。
除夕的雨夜里,两人相顾无言,只要能在一起,便哪里都是家。
对于无法回家的子女,有时父母也会选择换一个方向团圆。
去年过年,因为工作,庄咏一家无法返乡,父母便从老家云南赶到北京过年。
他的老家在山里,一听说老两口要到北京,亲戚们都把自己家的好东西拿出来打包:腊肉、辣椒面、干香菇、千层底布鞋、盐酸菜、鲜花椒……箱子装不下,后来只能用床单包。
老两口先搭火车到机场,又跌跌撞撞赶上飞机,等到落地北京见到儿子时,父亲已经被母亲念叨了一路“烧菜的砂锅要轻轻地放,花椒压在下面就碎了……”
庄咏看到父母出来时,两人手上、肩上、胳膊上都挂着东西,头发被汗水打湿,东一缕西一缕地贴在脸上。
他和妻子赶忙扑过去帮忙,其中有两大袋子酸菜,他是硬着头皮拎起来的,根本无法想象父母是如何千里迢迢搬来的。
父母在北京呆了3天便匆匆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说:“早知道路上这么难,干脆明年你们别回家过年了,还是我们来。”
庄咏在机场坐了很久,南飞的航班很快起飞,三个人渐行渐远,心却紧紧贴着。
游子的故乡,不在此地、不在他乡,而在心里。吾心安处是吾家,只要把家人放在心上,便何处都是家。
曾几何时,人人都有机会坐在家人身边,听一听唠叨,说一说柴米油盐,只是那时的你我没有珍惜。
奥利奥最新上映的新春微电影《三仙归洞》中,年根儿下,蛋蛋被爸爸从北京城里到送到爨底下村的爷爷家。村里的小孩对他充满了好奇,但没有卡丁车、变形金刚的日子对他来说索然无味。
孙子回来,于爷爷而言是天大的喜事,他变着法儿逗孙子开心,但小家伙满眼都是手机里的游戏通关秘籍。
爷爷也有爷爷的游戏——古彩戏法《三仙归洞》,一双手,两只碗,三个木球被他说成是铁扇公主、牛魔王和红孩儿。
“这红孩儿是去铁扇公主的芭蕉洞,还是牛魔王的火云洞呢?”话音刚落,爷爷到底是老了,手上不稳“红孩儿”骨碌碌滚到孙子的脚边。
“红孩儿已经无家可归了。”蛋蛋终于从手机里抬起眼皮,瘪着嘴说道。
互联网时代快速发展,两代人的隔阂,似有若无地横亘在老房子里。
百无聊赖之际,蛋蛋偷来爷爷手机打电话,没有等到爸爸回家的好消息,反倒无意间撞破了妈妈住院的坏消息。
大人总以为小孩子不懂,告别的时候闹一闹、哭一哭,时间过去就会好。殊不知,一家人的团圆,都藏在孩子的心里。
蛋蛋尝试了几次偷跑回家,都被爷爷逮了个正着,愁眉不展之际,听奶奶说起一段佳话:
“你爷爷的《三仙归洞》可神了,凡是他演过《三仙归洞》的年头,咱们全家人都是团团圆圆的。凡是他不演的,比如去年,大年三十那天,你爸就说不回来了。”
“所以爷爷演好《三仙归洞》我爸我妈就回来了?”蛋蛋心里有了盘算。
这一年,村里的网络直播,爷爷报名表演的正是《三仙归洞》。但临到演出,却发现表演所用的三个木球早已被蛋蛋扔在了路边的庄稼地里。
爷孙俩从白天找到黄昏,蛋蛋还是不肯放弃,“我想我妈了”。
夕阳把裸露的枝桠映照在地上,脚下是秸秆被踩碎的声音,偌大的荒地里只有一老一小,借着一点天光,爷爷讲起“三仙”的故事:
“以前啊,三仙是福禄寿,现在爷爷有新的三仙了,就是你爸、你、还有你妈。这一到春节,你们一家三口回到爷爷这,那就是三个球归到一个碗里了。”
那天以后,蛋蛋为了让爷爷成功表演使出了浑身解数,“老小孩”和“小大人”不知不觉玩在了一起。
到了三十那天,爷爷还是错误百出,蛋蛋再也藏不住心中秘密,将妈妈住院的事和盘托出,爷孙俩赶忙进京,一出门就碰上了到家的爸爸妈妈。
爷爷问:“啥病啊?住院了也不说一声。”
爸爸答:“没病,就是为了保胎在医院检查两天。”
《三仙归洞》还没有表演,“三仙”已然归洞。
电影的尾声,除夕夜的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全村的人围在一起看三仙的故事,爷爷说:“过年了,希望天下的仙儿,每一位都能回到自己的家。”
球之于碗,如同人之于家,每位神仙都有要归的洞,每个人都有要回的家。无论在哪里,玩在一起,就是过年;心在一起,就是团圆。
让三仙归洞,是爷爷的戏法;让亲情更近,是爱的戏法。爷爷的“三仙归洞”其实从不神秘,是童心未泯,亦是亲情所系。
疫情之下的这个特殊春节,也许我们会因为疫情或工作等原因不能回家,但只要我们能用各种方式向家人表达爱,那么不管我们身在何方,只要心上热热闹闹地挤着一大家子,都是团圆。
而奥利奥推出的这部微电影《三仙归洞》,正是希望在这样一个特殊时刻,让人们继续相信,爱可以打破隔阂,家就在心中。
电影的彩蛋中,蛋蛋将“三仙”道具送给了小伙伴,自己偷偷留下了红色的奥利奥。而在爷爷的手中,奥利奥“变”成了红色,“牛年大吉”是对每一个人的祝福。
奥利奥春节限定“红”色小饼干,柑橘荔枝口味寓意新年“大吉大利“,有16款新年贺岁饼干花纹,可以拼出不同的新年祝福。
“扭一扭、舔一舔、泡一泡”,一家人玩在一起的“奥利奥大吉大利新年礼听”才是他心中的“团圆之选”。
古人云“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正因为有了“人家”,景物才有了生命的气息。
一家人的团圆,并不止于一块特定的土地,而是一种此心耿耿的心情,不受空间和时间的限制,这心情一经唤起,就已经回到了故乡。
无论春风柳上归,无论置酒飞冬雪,这一年,世界风尘仆仆,总有人不减童真,陪你游戏人间,就像爷爷之于蛋蛋,也像奥利奥之于我们——任世界纷纷扰扰,玩在一起,就是年。
曾经有人做过一个实验,“如果你打电话告诉父母过年不回家,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有人说:“我妈会把我的腿打断吧。”
有人说:“我爸妈会崩溃吧。”
而当电话接通以后,父母说的却是:“没关系”、“还是工作重要”、“那我去看你”……
家人之间的无限理解出人意料,又在意料之中。
这一年,回家的路有些漫长,但家是心之所至,心在哪,哪便是家。
只要心中挂念着彼此,家,便越来越近了……
心中有挂念,就是团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