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昌2020年油画作品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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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尝无华,相荡而成涟漪 

 石本无火,相击而发灵光 

《观籁》系列
圆形的画幅形制有很多渊源和寓意,亦有难以言表的完美气质,更重要的是,它与瞳孔看到的视域极为接近,并消除了矩形形制中尴尬的死角(四角),使得画面构成拥有更自由的空间。周围的留白反衬出强烈的绘画感,并暗示与画面各处于两个不同的空间,观众置身画外的感觉被强化,但却更令人对画中世界心生向往。
类似篆章的残边造成的未完成感削弱了刻画与塑造带来的“匠气”,增加了画面四周空间的变化,参与并与画面的黑白、疏密、虚实等构成局势共同作用。自然的生成现场记录和记忆片段的情境。

《半窗残月》

《宏觉观籁》

受褪了色的老照片的启发,主动弱化了色彩的明度、色相和纯度对比,营造苍茫、幽澹、淡雅的氛围。关照恬淡、静怡的心境。

《南山南》

《乡云》

虚是视觉感知的基本状态,人们凭借微小焦点对每个细节的触摸,才能看清这个世界。尤其喜欢虚的气质,可以有生无,也可以无生有。希望借此实现单纯而不失丰富的画面。寄托对世界认知的混沌与怀疑。

《在水一方》

观者语录

我们可以感受到一个画家在不停地逐渐地迫近同一种东西,这种东西就像塞尚无数次凝望圣维克多山时想要在一幅画中寻找的那种不可或缺之物。在被王永昌所模糊、抽象甚至坍塌化处理的物象中,我们感到他似乎在重构着一种奇异的事物的倒影,这些事物一一进入了时间的昼夜不息的河流中,但依旧兀自矗立,获得了某种永恒性。事实上,无论是源自天性中忧郁的气质还是经验中留下的种种困惑、追问,王永昌作品中所显露的某一种诗性,总是瞬间令人坠入某一时空的纵深感中,这种纵深感伴随着观者不断地凝视所激发的想象而创造了一种不可见的神秘,仿佛在油彩与画布背后,另外暗藏着可以相视对望的一种无限之物。

王永昌新近创作的系列作品《观籁》中对于风景细节的描绘笔触是显著的,且充满着微妙的变化。每一幅作品自身就像一个完满的处于微观之下的世界,但在同一帧风景中细节的凸显仿佛是对主体性的遮蔽,使之成为一种被后置的存在,一种布景。而正如作品的命名,它又如其所是地形成一种“移觉”修辞,我们观看到的事物仿佛置于倾听之下,对微小的、转瞬即逝的事物的捕捉似乎恰恰牢固地把握住一种整体的存在,此时形同经由记忆与经验的过滤和沉淀,我们看到风景的主体性正是以一种与之相对的隐退的方式浮现了。
文/程小雨

让观看在物化世界与自然景观的关系里、在几何分割和偶然随意的画法中,难以区分实与虚、醒与梦、观念与隐匿的关系。而总是撕开多重表面的拼贴构造方式,提示当代绘画的意义:即使被精确描绘的景观,也始终是一个不断自我否定的过程。

文/王林

王永昌的作品阔静、淡雅,宛如品一盏幽幽的清茶,蕴藏着读不尽的芬芳,也渗透着道不尽的愁绪。

文/杨卫

从庭院深深的老情歌,到万物葳蕤的抒情曲,王永昌的吟咏显而易见的亮了、轻了、柔了。他放下了个人的执念,把一个西北人对南方冷峻的审视和观察,转化为了投身而入的温柔以待和释然。
文/冯国伟
走过戈壁,探过天山,一逢江南,方知庭院深深深几许。千秋岁,永丰柳,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白纸画卷,月华如练,笔尖的寂冷,化不开的离愁。
文/顾媛
一种情绪,不是大喜大悲,不是忧伤或快乐,而是始终弥漫在其中隐隐的不安感。这个不安是在追逐某种既确定又不确定的东西过程中的反复校正留下的痕迹,是在若即若离的状态下的接近和放手。
文/张相森

…… 倾听着难以言及的沉寂……
文/张国全

冷静是一种逻辑,是一种必然,是艺术家对画面的把握能力:以理性入手,又以反理性去实现,最后以理性收场。最精彩的是偶然,自由发挥的部分。永昌作品中最有趣的就是这个部分,也是最吸引我的地方,其作品中的偶然性发挥是根植于冷静的思考。这个以我与永昌多年的交往,对其人格认知的结果是完全一致的。
文/许章伟

温柔但又冷若冰霜,站在他的作品面前会有情不自禁的情绪波澜,会敏感甚至消极起来,被卷入漫漫灰色的混沌中丢了自己。
文/厉静

恰似天上宫阙,琼楼玉宇。此处最清寒。
文/吕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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