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缠中说禅”详解“论语”》(序)

《临江仙》

—缠中说禅

浊水倾波三万里,愀然独坐孤峰。龙潜狮睡候飙风。无情皆竖子,有泪亦英雄。

长剑倚天星斗烂,古今过眼成空。乾坤俯仰任穷通。半轮沧海上,一苇大江东。

我的心是越来越大了,从一开始在网上随便写点关于走势的看法,到后来写点关于缠论的认知,然后是《天道》,这《天幕红尘》才写了个序,还没写出个所以然,现在就开始写《缠解“论语”》了,略飘。

缘起:

凡事一定是有缘起的,当然我写什么东西的缘起对各位看官来说并不重要,也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所以我表达的不过是一个因果逻辑下的“前因阐述”。

之前也有不少朋友和我聊过一些关于“缠解论语”的话题,也都是私下聊,这事我从来没动过写的念头,话题太大,不敢轻言妄语。再后来朋友又问过,为了不让朋友失望,就写上一写,不过今年实在是太忙,一个《天道》在前面不忙的情况下,前前后后都写了一年多,现在《天幕》+《论语》同时写,实在不知道得写到什么时候去了,总之,我会尽力。

不少人认为缠师为人狂的无边无际,妄想一杆打翻这千年来对《论语》的认知,说实在话,我还真不这样认为。我到不是为了给缠师辩解,更何况,我要是给他老辩解,他老人家怕是要数落我:我需要你来帮我辩解吗?所以我还真不是自作多情,只是聊聊我自己的一些看法,仅属一家之言。

要读懂论语,就得读懂缠师,要读懂缠师,更得读懂“缠解论语”,可读懂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却是另一回事。就像我告诉你张三长得有多么英俊,浓眉大眼,高挺鼻梁,镌刻般五官分明云云,你通过我的描述你理解了,你可能有一个想象中的张三的模样,但远不及你亲自看一眼那么真真切切,甚至可能大相径庭。所以缠师说,人生不是相信了什么,而是你证悟了什么。当你真正亲自看了一眼张三之后,你会用无数种形容词去形容张三的模样,而不是只会拿其他人的形容词来形容张三的模样。所以我们学《缠解论语》的目的是为了自己能够亲眼的看一下张三的真容,而不是人云亦云张三的模样。由此我们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去分辨哪些人是真懂,哪些人不过是东拼西凑的混子罢了。

不管是读缠论,还是读《缠解论语》,亦或是读缠师的其他文章等等,我都是有一个基础的“思维模式”。我这个基础的“思维模式”也是从缠师这里学到的,这里我节选出一些缠师的文章:

《论语》详解:给所有曲解孔子的人(1):

“学而时习之”,什么是学?谁学?学什么?学了能成什么?首先,这“学”前面就少了一个主语。鸭子学也是学,把鸭子当成这个主语放进入,这就成了“子曰:鸭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鸭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鸭不愠,不亦鸭王乎?”这大概可以成鸭店的招牌了。因此,不解决这个“学”前面缺少的主语,是不可能明白《论语》的。

《“天人合一”学说,一切中国式伪科学滋生的最大温床!》:

“天”意思的历史演变:人的头顶--地面上的高空---位置在高处或顶部---自然界---万物主宰或其居所等;“合”意思的历史演变:闭--相符--会集、协同--投契等;“一”意思的历史演变:最小正整数---全、满、都--纯、专---相同等。当然,这些释义都是这里没列出的“人”搞出来的。

《论语》详解:给所有曲解孔子的人(7)

“子曰”,对应的是当下,是现世,是人;而“起初”,对应的是起源,是根源,是神。对于国学来说,“天、地、人”的思维和生存结构是当下的,所谓当下,就是承担,任何根源性的探讨,都必须以这当下的承担为前提。换句话说,一切科学、宗教、艺术,都是以这“天、地、人”的思维和生存结构的承担为前提的。你,首先是一个人,而且是在世界、在天地中生存的人,没有这个承担,一切都瞎掰。人,对于国学来说,不是一个前提,因为任何前提都以之为前提,连前提这个词都要以之为前提,那么人,又怎能是一个前提所能困住的?

《论语》详解:给所有曲解孔子的人(10)

子曰:人能弘道,非道弘人。

详解:这句话和前面的有点不同,字面意思很简单。“弘”,“使~光大”。“人能弘道,非道弘人”,“人能使道光大,而不是道能使人光大。”然而,字面简单的,往往理解起来更复杂。这个简单的句子,却厘定着《论语》、儒家对“人”与“道”关系的基本看法。儒家从来都是现世的,无论这“道”是何道,最终都要落实到“人的承担”上。在《论语》里,“道”只指“圣人之道”,只和现世有关,只和现世的“人不愠”有关。任何往虚无缥缈处瞎推的把戏,都只能是把戏。

《68课:走势预测的精确意义》:

比前面这些更深刻的,站在哲学的角度,预测也是一个分力,就如同观察者本来就被假定在观察之中,所有观察的结果都和观察者相关、被观察者所干预,以观察者为前提,预测也是同样的方式介入到被预测的结果之中。

从上面这些文章段落中,我们不难总结出:

首先是人。

就如论语第一篇中缠师问的问题:谁学?所以要解决这个“学”前面缺少的主语。还有上面提到的:“你,首先是一个人”。“所有观察的结果都是以观察者为前提的”。也就是说,所有的一切一切的基础首先是人。那么进一步的问题来了,为什么首先是人呢?

所有的一切,都是人在人的视角下定义的。

天地人的结构是人定义的,天人合一中“天、合、一”三个字的含义乃至三个字都是人定义的,中国人定义的是汉字,英国人定义的是英文。甚至说“道”都是人定义的,就像缠师说的:在《论语》里,“道”只指“圣人之道”。我们就要划重点了,“道”在论语里的定义,那是不是说在《道德经》里的“道”,或者其他什么书里的“道”,都有着不同的定义?所以归根结底来说,所有的一切,都是人在人视角下的定义出来的。叶子农不是也说了:客观也是一观。甚至连“客观”都是人定义的。(那站在这个视角下,这个世界不就是唯心的吗?)

难怪佛祖告诉我们要见相非相,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是人在人视角下定义的,只要是人,就有 漏,就不究竟,就不完美,就不圆满,所以你得见相非相,所以凡所有相皆为虚妄。

这是我读“缠师”读出来的最根本的基础逻辑思维意识形态了。把这个“根本”搞清楚了之后,我们再去读“缠师”,或许就能读出一个“缠师”的本来。为什么?因为有此认知,我们首先破了一个我相,我们知道什么都是我定义的,但我定义的是不是符合缠师的定义,那就是我们要在缠师的文章中去寻找的、属于自己的答案了。

也正是基于此,缠师破了他的“我相”之后,他才敢说,才能说:本ID无所住而生其心,无所视角而生其视角,看孔子、马克思的思想如看自己掌纹一般,所以才如此轻易就能发前人所未发,炼《论语》500多章散金为一金刀,横扫两千多年来一切陈言滥调。

如此,我们还认为这是缠师的狂言乱语吗?这不过是他看到的事实罢了。就如丁元英说的:“用道眼看与用人眼看一样吗?不一样。什么叫特殊感觉?什么叫立意要高、挖掘要深?那不是挖地沟,想挖多深挖多深。也不是爬楼梯,想爬多高爬多高。不在那一道上,你不可能会看到那一道的真相。立意要高、挖掘要深,充其量是个猜测和揣度的版本,不得究竟。”

所以,这也是我为什么《天幕红尘》还没写就赶紧先写个《缠解论语》的原因之一,因为这个很重要。

最后,开篇附上缠师的那首《临江仙》:

“浊水倾波三万里”

没清醒的人就是浑浊之水,外加泛起的波浪就太多了。

“愀然独坐孤峰”

缠师清醒了,严肃且忧愁的独坐在孤峰之上,看着下面这三万里浊水加倾波犯愁,你们什么时候才能清呢?

“龙潜狮睡候飙风”

你们每个人都是龙,都是狮子,只不过是龙是潜龙,还不能发威,狮子是睡狮尚未清醒,等待着飚起大风,将尔等唤醒或飞龙。

“无情皆竖子,有泪亦英雄。”

“清醒”的人看着还没“清醒”的人不管不顾,不过是没有怜悯之心未成熟的小孩,而看着未“清醒”的人而心中慈悲落泪的人,并为之付出行动的人才是真英雄。

“长剑倚天星斗烂”

缠师写的这些启发人清醒的文章就好比“长剑”,倚天,因为和天(也就是“道”)一样,哪怕是海枯石烂,也不会“灭”(因为不生不灭)。

“古今过眼成空”

执仗着这把“长剑”,古今一切都能看破也就是成“空”,看到一切真相。

“乾坤俯仰任穷通”

天地间一切的一切无论你“仰望”还是“俯视”都任你、我、他(缠师)“穷通”(究竟本来)。

“半轮沧海上,一苇大江东。”

在这个大多数未清醒的人世间,缠师愿以一己之力度尽天下的潜龙睡狮,既表现了缠师雄心壮志,又体现了他的孤独。

以上,也不过是我定义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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