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酋长之新发现!】阿拉善左旗腾格里沙漠腹地惊现大型西夏遗址

阿拉善左旗腾格里沙漠腹地

惊现大型西夏遗址

笔者

拓跋酋长


经过我带领拓跋部落户外运动俱乐部西夏文化探险队会员多年深入阿拉善地区数十次的考察,今天终于可以确认一处隐藏于阿拉善左旗腾格里沙漠腹地的大型西夏遗址,疑似为军事要塞和寺庙遗址。此遗址将首次以固定实物填补阿拉善左旗腾格里沙漠西夏文化空白,为腾格里沙漠西夏时期的运输与军事地位提供有效佐证,同时也敬请相关文物以及考古部门尽早介入调查并做好保护工作。此遗址由古石城和古砖瓦建筑基址两部分构成。古石城周长在150米左右,高两米左右,厚度在50公分左右,墙体保持相对完整,城墙全部由片石垒砌内部缝隙有填土,西北角与东南角以坍塌,东北角有一房屋建筑,城内荒芜,有极少部分散落筒瓦板瓦残件。

石城西面30米左右的山巅处有一明显较大的古建筑遗址,遗址呈不规则平台状,周长在100米左右,地面散落大量筒瓦、板瓦、掌印砖、绿琉璃瓦、灰陶鸱吻、灰陶莲花纹建筑构件、黑釉、褐釉、白釉瓷器(内釉外素)等碎片,具有明显的西夏器物特点。

根据两个盗挖坑来看土层在一米以上,土层内伴有密集的砖瓦等残件。遗址西北侧有一石砌敖包,敖包内也有砖瓦残片。西南部砖瓦散落密集破损严重,疑似为房屋基址。建筑基址西侧山体有明显整齐的人工石砌围墙,高从一米到三四米不等,围墙下面山坡上有零星散落的砖瓦残件。

大遗址东面60米左右的山体顶端还有一个周长十几米的小型平台,也有部分散落的砖瓦残件,与大遗址为同一时期的建筑材料。根据建筑材料和历史遗物等综合分析认为:此遗址为西夏时期的军事哨所和疑似寺庙遗址。具体依据如下:

一、大量残留西夏建筑材料:此遗址遗留建筑材料构件与宁夏西夏王陵以及贺兰山西夏遗址构件基本一致,尤其具有代表性的西夏掌印砖、灰陶鸱吻构件、绿琉璃建筑构件等实物足以说明它与西夏有着密切关连,并且从部分残件可以看出其地位和规格很高。据西夏法典《天盛年改旧定新律》记载使用莲花、绿琉璃等建筑构件的要求十分严格,法典在第七章第四百三十七条内有着明文规定其使用范围:“除寺庙、天坛、神庙皇宫外,任何一所官民宅邸不得使用装饰莲花纹图案,亦严禁使用红、兰、绿色琉璃瓦覆顶,凡旧有琉璃瓦房盖者一律拆除,若违律者无论官民,新修旧有琉璃瓦房盖未拆除琉璃瓦房盖者,罪犯处以罚金五绺,以奖举报者,所有装饰应当拆除”。此遗址的用途与规格,其重要性可想而知。在后面的论述中我们会逐步说明;

二、发现北宋与西夏古钱币:笔者在遗址周边走访调查中了解到有一位世居此地已经八代人的蒙古族牧民,据他反映在他祖上口传他们清朝来到这里时这个遗址就存在,但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也不是他们蒙古族的东西。他还说:“文革期间他们经常会在遗址内挖出几公斤古钱币卖钱,古钱币不是清朝的因为背后没有字,应该是明朝的,地面有很多灰色绿色瓦片和有手印的砖头…”。听了牧民的讲述,我个人分析清朝钱币背后的确是有满文的,说明牧民所说很靠谱,有重大意义。阿拉善卫拉特部和硕特蒙古族是顾始汗孙子额尔和济农和罗理觐见康熙皇帝后封地阿拉善的,也就是1686年清朝康熙年间到的阿拉善腾格里驻牧的。而明代阿拉善以及腾格里沙漠不是明朝疆土,并且在贺兰山东侧修建长城以防御蒙元势力反攻,可见明蒙经济来往甚微,不应该有大量明代钱币出土。蒙元时期腾格里沙漠很少有蒙古族牧民游牧,手工业和经济基本是一段空白状态,在大漠深处遗留有这样优秀的建筑和钱币可能性不大。南宋、北宋时期阿拉善腾格里沙漠属于西夏疆土,西夏从开国皇帝元昊的爷爷李继迁时期就开始管理这个区域,足足有二百多年历史。唐、隋、晋、魏、汉等时期此地民族混乱经济萧条人烟稀少,并不具备这种建筑和存在大量钱币的条件。那么最可能出现的就是西夏时期的钱币或北宋钱币(西夏铜少铸造少量本国自己的钱币,多数依然使用北宋钱币并且全国互通使用),于是我恳求牧民为我找些他们捡来并保存下来的那种背后无字的所谓“明朝钱”,经过辗转多次寻找,终于找到几枚。分别为“崇宁重宝”“宋元通宝”“元佑通宝”“熙宁元宝”“天盛元宝”,当时我非常吃惊,果然是北宋和西夏的钱币。因此根据这些过去牧民捡到的北宋和西夏钱币足以说明此遗址为西夏遗址;

三:腾格里沙漠西夏驿道客观存在:在西夏立国之前腾格里沙漠就是河西走廊与宁夏之间的重要通道,据史书记载:后晋天福三年(939年)十二月,晋遣供奉官张匡邺、鄣武军节度判官高居诲使于阗,著《使于阗记》,载其沿途所见:“自灵州(今宁夏灵武)过黄河(西)行三十里,始涉入党项界,曰细腰沙,神点沙。至三公沙,宿月氏都督帐。自此沙行四百余里,至黑沙堡。沙尤广,遂登沙岭。沙岭,党项牙也。其酋曰捻崖天子。渡白亭河至凉州,自凉州西行五百里至甘州”。说明唐灭亡后,后晋时期还有官道于此。另外北宋初期西夏已经统治了这个区域并且控制着这条古道,《宋史》有如下记载:“北宋乾德四年(966年),知西凉府折道葛支上言有回鹘二百余人,汉僧六十余人自朔方来,为部落劫略,僧云欲往天竺取经,并送达甘州讫,诏书褒答之。”说明西夏党项部落在此驿道上有军队和管理机构并扣押过取经僧人前往凉州甘州。到了宋朝党项李德明时期,西夏完全控制了阿拉善腾格里地区,并统治了二百多年。西夏以贺兰山东侧的兴庆府为都城,以贺兰山西侧腾格里沙漠西面的凉州府(武威)为辅都。凉州水草丰美、物产丰富、粮食富足、矿产众多、手工业发达,是西夏后方重要的军事、政治、经济、文化中心被誉为西夏陪都。西夏国土除兴庆府附近与河西凉、甘(张掖)二州外多为贫瘠地区,东北黑水、黑山州府大量物资需要从甘凉二州运往,东南部州府以及首都兴庆府亦如此。据《西夏书事》记载:宋神宗元丰八年(1085年),银、夏大旱,夏主“秉常令运甘、凉诸州粟济之。”可见当时凉州地区的粮食除自给外,尚有盈余,并运往东部银、夏等州府赈灾;另外凉州《重修护国寺感应塔碑》记载:“武威当四冲地,车辄马迹,辐辏交会,日有千数”。这种经济繁荣的景象,反映出凉州地区农业手工业有着很高的发达程度。而且在腾格里通道往来于凉州和兴庆府的运输队伍很频繁。这也是因为凉州通往首都兴庆府的其它通道相对不合适的结果。我个人分析认为西夏地处偏僻又穷兵黩武危机四伏,走天祝景泰道:一是太远,二是翻越乌鞘岭太难走,不适合大型运输队伍和部队翻越,三是边界线宋军和土蕃军队侵扰极不安全;走祁连扁都口和门源珠固互助大通河通道更不可取,因为北宋熙宁军盘踞于此战事频繁,运输安全无法保障;走黑水城通道那可就是绕的太远了;唯一安全、最近、可靠的通道就是白马军司驻守并保护的腾格里沙漠秘密通道,而且腾格里沙漠湖泊、草场众多,足以保证行进路上的人畜饮水和粮草补给问题。腾格里是蒙古语“天”的意思,相对命名较晚,远在西夏时期应该没有那么大的沙漠,湖水、泉水、牧草、牧民应该更多。那么这条通道自然而然就成为西夏东西部沟通的重要驿道了。

四:西夏白马强镇监军司驻地也在此区域:西夏监军司体制是西夏大军区布防制度,在俄藏黑水城出土文献《贞观玉镜将》和很多其它文献中也有记载,有十二监军司和其它数字的说法,无论多少军司但白马强镇军司始终是断然存在的。有关专家认为白马军司在宁夏盐池和阿拉善吉兰泰附近,本人认为极为不妥,分析如下:1、盐池说是因为军司驻地有盐湖就定在宁夏盐池县,那是根本不靠谱的。因为根据俄藏黑水城文献和俄藏《西夏地形图》以及北宋《范公文集》西夏地形图显示白马军司在西夏祖坟(王陵)贺兰山的西面,而盐池在贺兰山的东面,古人再蠢也不会出现这种不分东西的错误,故而盐池说纯属无稽之谈;2、吉兰泰说有误区:吉兰泰说,本人估计专家的依据是西夏娄博贝地区和罗博军司的概念性错误,娄博贝和罗博古语是有盐池之意,所以也就又误入吉兰泰盐池说法了。鄙人数十次走遍阿拉善地区认为:吉兰泰地区属于原始干旱荒漠戈壁地区,历史上就寸草不生,一个军司至少在三到五万人马,况且白马军司是西夏首都兴庆府后山重要的秘密骑兵部队,他位居西夏中心地带,北有额济纳防御鞑靼的黑水镇燕军司、东有防御辽国的黑山威福军、西有防御北宋的西寿保泰军司、西北是凉州右厢啅啰和南、甘州、西平等军司,东有兴庆府卫戍军队,白马强镇军司位居贺兰山后面有着兼顾南北西东守卫首都后方的重要意义。《西夏书事》记载“西夏宰相梁乞逋穷兵黩武攻打北宋府州时,塔塔尔人入侵贺兰山后山博罗军司杀数千人略牛羊数万,梁乞逋立刻挥师救援…”可见白马军司驻地的人畜众多和其地位的重要性。如此人马众多的重要部队,在一个只有盐池的戈壁滩驻扎是根本不可能的,人马需要粮草不能靠吃盐度日,更不便隐蔽驻扎和驻牧。而且如此庞大的军司驻地,必然会留下或多或少的西夏遗址或遗物,然而这个区域到目前为止并无任何西夏遗物以及遗址,所以显然不会是这里。那么这个神秘的白马强镇军司会在阿拉善的什么地方呢?根据我多年的无数次探寻认为:白马强镇军司应该在腾格里沙漠三道湖辉图高勒及超格图忽热地区,具体分析原因如下:1、这里湖泊草场密集适合驻军:此区域湖泊众多并有大量盐池存在,也有历史开采遗迹如:查汉池盐池、硝盐池、红盐湖、等等众多盐湖,而且各个湖泊相距较近水草丰美。头道湖、二道湖、三道湖、诺尔图湖、硝盐湖、稍羊湖、扎格图等草场面积巨大水源充沛,隐蔽性强、分散驻军密切联系、攻击性灵活,非常适合大军区人马驻守;2、出土文物相符:此区域头道湖朝克图忽热1964年出土大量西夏及北宋古币,其中西夏钱币数量巨大,明显具有军需特点。孪井滩2013年也出土大量北宋钱币等等足以证实此区域在西夏时期的经济和政治地位;3、大量寺庙及军事遗址:三道湖地区有多达十几个的大量寺庙遗址,沙漠中有如此巨大的寺庙群绝对不是一个清朝所能建的。明朝不用多说了这里根本就不是它的疆域它也无法建庙。蒙元时期短暂,这里人烟稀少,经济不畅,个别游牧散户也不具备修建如此大规模寺庙群的能力。据说唐代此地就有个别寺庙存在,但资料匮乏无从考证。从目前的寺庙遗址残留物品加之西夏盛行佛教分析来看,这些寺庙应该是西夏时期的产物,西夏立国之初就有大量僧侣来往于此地前往西域及天竺交流学习佛法并取经,西夏统治期间宗教人士更是往来频繁,到后期尤其八思巴师傅萨迦班智达和八思巴之前,西夏盛行藏传佛教,大量的西藏青海等地蕃僧都来往于西夏凉州与兴庆府之间,更有存在大量寺庙用于僧侣们落脚、弘法、修行的可能;

综上所述:西夏时期这里曾经应该是西夏国经济、政治、宗教、文化等等的重要大通道,根据我们无数次的考察与发现的西夏遗址、古城、寺庙、钱币等等完全可以认定这个区域就是西夏古驿道和西夏白马强镇(羅博)监军司驻地,也是西夏时期非常重要的要塞。来往于驿道的军需、商队、僧侣们需要部队的保护,军事与经济文化的多重重要性注定了他的历史地位。我们希望各地考古和文物部门予以高度重视!相信不久的将来,将会在浩瀚的腾格里大沙漠揭开一幕全新的神秘西夏…笔者拓跋酋长因为是在火车上用手机编写的这段考察笔记,资料匮乏且手机简陋不易操作,必然会有很多缺陷与不足。我相信拓跋部落会以户外探险的方式,用自己的脚步在今后的西夏文化探险之路中开拓跋涉,不断地发现和揭开更多的历史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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