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傷寒論第五講

說白傷寒論第五講

文章来源:未知   作者:sadmin   浏览次数: 660
发表时间:2013-10-20 20:36  

說白傷寒論第五講

主講:郭生白  主持:梁  冬

播出時間2009-06-28  23:00—24:00

梁  冬:是的,重新發現,中國文化太美。大家好,歡迎大家繼續收聽今天晚上的國學堂。

在過去的幾周裡面呢,我們請來了郭生白老師啊,老先生呢,和我們一起分享了從傷寒論到他後來發展出來的生命本能系統論的觀點。很多朋友呢,是從全國各地,背著包,下了飛機,下了火車就直接到郭老的診所,都被郭老勸回去了。(郭老)說,只要您在網上聽,就好了。其實也不需要這樣車馬勞頓,讓你也破費那麼多。

首先跟郭老打個招呼,郭老,您好!

郭生白:你好!

梁  冬:唉,唉,最近在“國學堂吧“和”梁冬吧“裡面呢,都有一位朋友啊,提出了一個討論,說:由國學堂郭生白先生關於中醫知識份子的論述而引起的大問題——國人急需科普這樣一篇文章。具體是誰寫的呢,其實我覺得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把這個問題拿出來討論嘛。郭老呢,其實,您對這篇文章,首先從態度上來說,你覺得這是不是一件好事呢?

郭生白:我認為是非常好的一件事情。至於說到普及科普知識,這個問題呀,早就應該大做,到今天說,已經太晚了。那麼我們今天所做的,我就說我今天跟梁冬所做的“說白傷寒論”,本身就是這個目的。因為傷寒論呀,自古以來,就是殿堂文化財富,百姓沒有幾個知道的。今天我把這個殿堂文化拿到民間去,讓每一個人都清楚,中國這個民族有一部《傷寒雜病論》。這個傷寒雜病論是什麼,我要跟大家“說白”,讓大家去認識,這是不是一個偉大的科學?我相信,我們十三億人都會有認識這個東西的智慧。

梁  冬:唉,您剛才說到科學這個事情,呵,這篇貼子呢,就說您啊,對於科學是什麼東西呢,不是特別瞭解。他說,關於郭老,您看他原話:“郭老對什麼是科學方法不瞭解。我懇請大家記住一個定義:科學的本質是科學方法,科學方法共分三步:1、觀察;2、提出理論;3、繼續觀察驗證理論(一直持續下去直到永遠)。”

郭生白:我認為這個話說的很好。

梁  冬:沒錯啊。

郭生白:呵呵,沒錯,這個話說的非常的好!

但是呀,這位朋友也許不太清楚,我說過的一些對於這個內容的話,我可以重複一下嗎?

梁  冬:嗯,好。

郭生白:我說的“天人合一”。天人合一是什麼?我們的先人就通過對大自然的觀察,提出來的天人合一。天人合一本身就是個大理論,而且是非常大的一個理論,好多東西都是在天人合一中衍生出來的。那麼我說的傷寒論,這是百分之百的,我可以把它的脈絡說個清清楚楚,是從天人合一來的。

梁  冬:噢。

郭生白:那麼我本能論呢,本能論也是根據天人合一,陰陽五行,而且是傷寒論的深度的解讀。

梁  冬:唉,他說要觀察,您在過去的六十年裡面,您有對你所有的這些……

郭生白:我每天都在觀察。我沒有一天不在觀察,我沒有一天離開過觀察,我可以這麼講。

梁  冬:您每天現在還在看病?

郭生白:嗯。據我的觀察,不是讀書,我是看病。我是從許多外行人當中,學習,我是從我臨床當中看來的,要不然的話,沒有本能系統論。

梁  冬:對,然後他說,第一是觀察,第二是提出你的理論,就是你的本能系統論呀……

郭生白:本能系統論就是我從觀察,我從我六十二年的觀察中提出來的一個所謂理論吧。

梁  冬:對,然後他說,第三個就是繼續觀察,驗證你的理論。

郭生白:唉,我在繼續觀察當中,我可以具體地說。

梁  冬:您怎麼驗證了您的理論呢?

郭生白:我從03年,我要驗證本能系統論的理論,是不是真理。我決定呀,我從北京首都師範大學,走到杭州浙江大學,我從這兩個大學裡都辦了一個門診。我為什麼要到這兩個大學裡邊辦這個門診呢?這其中有我的意思。

因為本能系統論,它要改變過去中醫的很多的東西,而且把中醫過去好多好多的東西要重新認識。根據這個原因,我想在一個高層知識份子的群體中去驗證一下。如果我要是在農村,要是在民間,這是,困難是比較大的,所以我就選擇了這兩個大學。

梁  冬:一個北……

郭生白:一個北京首都師範大學,一個杭州浙江大學。

梁  冬:那您當時選這兩個大學,有沒有一個地域上的選擇呢,因為有些……

郭生白:我沒有這個概念,沒有說南方北方。因為呀,這個生命本能呀,不分南方北方,不分中國外國。

梁  冬:那您在這兩個學校裡面有沒有一些個案,曾經看過的個案來驗證你的這些……

郭生白:我並不想用“個案”來說明這個問題。我是在觀察,我還沒想證明我什麼,我只是在觀察我本能系統論,是不是真理?

梁  冬:那結論是什麼呢?到至今為止。

郭生白:結論是:今天,我在做,我繼續在做,我繼續在觀察,我繼續在實驗,我所得到的每一次都是成功的。

梁  冬:您現在看過來是成功的?

郭生白:我可以把一個案例,一個典型的案例提出來,跟大家交待一下。

梁  冬:分享一下。

郭生白:唉,07年6月呀,我在首都師範大學門診當中,去了我兩個老朋友。這兩個老朋友呢,也是在治病當中認識的。

老兩口呀都是心臟病,經我給治療以後呀,都治癒了。這個治癒呀,不是一般的治癒: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頭發黑了,又長出來一幅新牙齒。

梁  冬:真的?

郭生白:我不願意講這個這個這個細節。因為呀,我不認為是我這個藥能讓他長出牙齒來,我也不認為我這個藥把心臟病治了又生出黑頭發來,但是他生出來了,它長出來了,這就是他本人的本能系統的能力。

這個時候呢,他跟我哭訴,他有一個女兒,是結腸癌,是多發性的。打開腹腔了以後呀,一看呢,治不了,切除了一個,剩下的大小,可能是許多吧,草草地就給縫合了。縫合了以後,一個月突然發高燒,化膿了。化膿了讓我看,我說,這是刀口化膿了,你趕緊回你原來的醫院去把這個膿啊,要排出來,然後再說。到了醫院,醫院的大夫說,不是刀口化膿,是裡頭有一條線,有一團線呀在化膿了。說幹嘛那線呢,說縫合的時候沒有往外拿。說為什麼不往外拿呢?說你過個兩個月就死了,拿不拿都一樣——原話,我是這麼聽來的,我在這兒這麼說的,這個是有案可查的,病案都有。這個時候,醫院讓這個孩子每天上門診換藥,她肚臍下邊一個窟窿,這個窟窿有核桃大,這麼個病人,怎麼能抬著去醫院換藥呢?

他爸爸也哭,他媽媽也哭,怎麼辦?

梁  冬:怎麼辦?稍事休息一下,馬上回來,國學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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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  冬:重新發現,中國文化太美,大家好,歡迎繼續回來到國學堂。

依然是有請郭老先生來和我們分享他的一些治療過程當中對生命的體悟的過程。剛才舉到一個例子吧,就講到這個小姑娘的事情,請您繼續說。

郭生白:這個孩子也在哭泣,沒有希望了,沒有生存的希望了,大家都知道沒有生存的希望了。

但是,因為我剛寫完本能論,我的本能論呀,其中有一個排異系統,能把一切有害的東西,它讓它自己排出來。

那麼我本能論是真的是假的?這時候,我在考慮:我要不要接收這個病人?當時我,我不知道我是因為什麼,我就說出來了,“我說我治。”這位老朋友說,“您離這麼遠,您怎麼治呀?”“我說你把她給我送到家去。”

我說出來這麼一句話,我知道我是要負責任的,這句話要負很大的責任,而且有很大我風險。

有一個助手,一位大夫,就示意我:這,不能做。我說為什麼不能做?他說,“你知道有多大風險嗎?”我說,“我知道,如果說,這孩子死了,他爸爸媽媽告我,那我沒話可說,我抱著本能論一塊兒上火葬場,也就這樣吧。”我說“不要緊,我相信我不會失敗的。如果我要失敗了,我也就該完了。”為什麼呀?我努力了,到八十歲,我寫了一部本能系統論,原來是發現的一個假的,不是真理,我無話可說,也沒什麼遺憾!我說,“我已經說過了,我要接收這個病人。”

這孩子就給我送到家去了。送到家去了我找了個護士,找了一個護士,這護士一看,是這麼個病人,跑了,不辭而別。這時候我沒有辦法,我再找,有人來嗎?我只好把我的大女兒叫來了,我讓我大女兒照顧這個孩子。

這時候,她爸爸給我送來了三萬塊錢,說,“我給你三萬錢”。我說,“我不能要你這個錢。”我說如果我要你這錢,我好像是推銷我自己。我說我不要你這個錢,這是為了這個生命。我這個朋友說,“好吧,就按你說的做,我把這孩子給你了,我那個孩子已經走了”。

這時候,我們心情都很沉重。我這麼接收了孩子。我就用我的方法,連內科到外科,我都是用中醫的方法……

梁  冬:外科您用的什麼方法?

郭生白:外科~因為我爺爺和我爸爸是內科,還有外科,到我這一代,我把外科放下了。因為我不願意再去搞一個外科,我只搞內科,把內科搞好了,我就滿足了,我就把外科放棄了。

後來這個孩子來了以後,我重新給她買了藥,我給她把傷口放上,把藥,用藥線放到她這個,我看她這個病例裡頭,這個傷口呀,這個創口呀,兩邊,靠右側有一個17公分的,靠左側是一個14公分的刀口,在病例上。我一看,我很害怕——這個腹膜如果要是一爛透了,這個人就死了。

我日日夜夜地跟我女兒呀,照顧著這個孩子。給她每天吃三次藥,第天換三次藥,中間要給她一些營養的東西吃。

我說她是“僥倖”,四個月,差八天不到四個月,傷口一邊排出來一條線,一邊排出來一條紗布,現在原物還在,為了留個紀念,這孩子在保存著。

又經過到八個月,我給她做了五項IP抗原,在北京工人療養院做的,這五項IP抗原全部是正常的。現在這孩子每天在工作,一直生活很正常,很好。

這是我對自己的一次考驗,我對自己的一次挑戰,也是對本能系統論的一次挑戰,我是勝利者。

之後,我治療的很多腫瘤病人,大多是痊癒的,少數是已經沒有病機了,我才能見到,我才能接受——那是無能為力的。醫學不是萬能的,到了無可救藥的時候,什麼藥也不行。

梁  冬:所以您也承認,有很多病,常常也發生,也會發生您無能為力的時候?

郭生白:這是很自然的事。中國人對於生命呀,對於生命的看法是呀,有生必有死,這是自然規律。

但是呢,我看到了有一個朋友說,醫學註定是要失敗的,但是這是各人的一種看法,你怎麼看都可以,但是我們不這樣看。我們看是生與死呀,這是個相對的問題,沒有生,怎麼會有死呀?沒有死,怎麼會有生呀?所以我們解讀的,天人合一和陰陽五行,是終始嗣續。沒有生,怎麼會有終始嗣續呢?

梁  冬:哪個“終”?“終始嗣續”,哪四個字呀?

郭生白:“終”是終了,“始”是開始。什麼事情都有一個開始,都有一個終結呀。所以一個“終”,一個“始”,再“嗣續”,那就是生死在嗣續。

梁  冬:哪個shi,哪個xu呀?

郭生白:“嗣”就是子嗣……

梁  冬:譚嗣同的“嗣”?

郭生白:唉,譚嗣同的嗣,子嗣的那個嗣,當兒子講那個嗣……

梁  冬:xu呢?

郭生白:繼續的“續”。唉,終始嗣續,沒有生死,哪有終始嗣續呢?所以這是一個自然規律。人不是永生的,永生的生物沒有。不是光人,所有的生物都沒有永生。

梁  冬:所以呀,他這篇文章裡面,就是在有一篇跟您討論的這個文章裡面,他認為很多中醫是“神漢”,號稱能治百病,其實在您觀點裡面,您也不認為。

郭生白:那是一種謊言,以謊言為真理的人,他本身也是在撒謊。為什麼呀?你把謊言當成真理,你去說,那你說來說去,還是謊言嘛。

梁  冬:那這個,那這個批評您的人,他不瞭解你呀。

郭生白:我不做這個理會,每一個人都有每一個人的智慧,每一個人都有每一個人的修養,這個是很自然的事情呀。

我不理會這個,你說我是神漢我也不理會,你說我是騙子我也不理會,你說我不懂科學不也不理會。但是有一點,我一定我要信其道。我不被外物所移,我一直要走下去,我一直要為生命走下去。

但是我知道,今天有一句話,我不願意說,就是說,我能治腫瘤,而且呢,是一張方子,而且不分息肉、囊腫、脂肪瘤、肌瘤、腺體瘤、神經細胞瘤……一切都不論,就這一張方子——排異湯,就排出去,您說這怎麼能理解呢?

梁  冬:怎麼理解呢?那,師傅,這個事情我覺得會不會,有點把話說得太滿了,也許您可能有一部分是有效的……

郭生白:我不認為滿與不滿,我認為人應該謙虛。人在說大自然的時候,你不能去代替大自然去謙虛,因為這不是我的能力,是本能,是他自己的本能有這個能力,我憑什麼說他不能呢?

梁  冬:那為什麼還是有那麼多的人,每個人都有本能呀,對不對,那為什麼還是有那麼多人得了不治之症,最後……?

郭生白:每一個人呀,有每一個人的生活,每一個人都有對待自己的方式,你這種方式,你對待自己,是積極的,還是消極的?是有害的,還是有利的?往往人是不知道:我是在禍害我自己。比如說,有人罵我,我暴跳如雷,我這是自己在傷害我自己——他罵我,我就已經受到傷害了,我再暴跳如雷,捶胸頓足,我又是在傷害我自己。所以我對於這些事情,我不作理會。我就認為,每個人都有每一個人的智慧,每一個人都有每一個人的修養。你看我是騙子,那你可以隨便說,我不在乎,我知道我是不是,我知道我是不是;你說我是神棍,我也知道我是不是神棍,因為你不理解。你也是一個好人,你也有一個好心——你認為呀,千萬別人別受我的騙,你本來這就是好心。但是有一點,你不瞭解我,你把事情就做壞了。

梁  冬:所以我覺得呀,這篇發帖子的朋友,如果聽見的話,跟郭老聯繫一下,因為郭老電話都有嘛,對不對?聯繫一下後,如果有興趣的話,找一天呢,請他也到我們的演播室來,大家面對面的聊,我覺得呢……

郭生白:他要來呀,我請客,呵呵……

梁  冬:呵呵……

郭生白:我絕對請客!他絕對是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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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  冬:重新發現,中國文化太美,大家好,歡迎繼續回來到國學堂。

剛才呢,我們借由啊,一篇這個與郭老爭論的帖子來聊到了很有趣的話題。我覺得呢,郭老的反應呢,其實體現出了您的一些中國式文人的思維方式,不對抗……

郭生白:呵呵,我本來呀,搞的這個呀,是個和諧的醫學,所有治病呀,是因為是一個和諧的理念,是一個和諧的方法。

所以呀,與之相交甚久,所以我個人的這個性情呀,大致上啊都是接近和諧的,我不敢說我夠了,我還不夠,我是在努力呀要做得更好一點,我看這個醫學的發展也會更好一點。

梁  冬:是的,那剛才這位朋友呢,還提到感冒的問題。

他說呢,您不瞭解這個感冒的機理,您曾經說過,說西醫呢,看感冒呢,就是用抗生素把它殺死,把這個病毒,那中醫看感冒呢,尤其您的方法呢,是把這些從體外進來這些異物呢,把它排出體外,那您對於他這樣一個討論,您怎麼去做回應呢?

郭生白:我對於這個問題呀~

首先,我知道我是中醫,我希望對方也知道我是中醫……

梁  冬:呵呵……

郭生白:我不做西醫那些病理研究的,因為那些對我呀,意義不大。我對於感冒~但是我們的祖宗,已經知道呀,這是致病的物質。而且呢,是個活的,是個有生命的物質。因為在內經呀,很多的語言,很多對後人的教導,不斷地提過這個問題。有把這個東西呀,用“大風苟毒”,這已經是對於這些致病物質是生物體有所認識。“苟”呀,這個字,在《說文》裡頭解釋為“小草”,小草,是一種致病物。

梁  冬:哪個gou呀?

郭生白:一個“艸”頭呀……

梁  冬:一個“句”字?

郭生白:唉,一個句字。

梁  冬:苟同,不敢苟同那個“苟”,是嗎?

郭生白:唉,對,大風苟毒。所以他知道是毒,也知道是一種植物,什麼東西。所以這個呀,中醫呀,它不是對於一個物質去從微觀上認識,沒這個能力。兩千年以前中國人沒有,外國人也沒有。只是外國人在這個工業社會,在工業,這個社會發展當中啊,有了工具,起碼有了顯微鏡以後,有了化學,他們才把這個東西,才在一個形體上、本質上有一個認識。中醫對於這個東西,認識是比較模糊的,這是肯定的。

但是我對於這個感冒呀,我也就是知道感冒就是一種致病的生物體,侵入到人體了,它侵入到人體了。中醫並不是不知道,西醫那個所謂的“免疫力”,中醫不叫免疫力呀,我們現在可以叫,這個本能,本能系統。

本能系統的活動能力如何,如果說這個本能系統的這個活動能力好的人,它進入了以後就把它排出去了,進入了就排出去了,所以他就不發病。如果這個本能系統在排異這個過程裡頭呀,在排異反應當中呀,出現了某種障礙,就發病,那發病是什麼病呀,就完全是一個排異反應。中醫看病是看到了這個排異反應,怎麼著去幫助一下,去順應這個生命排異法則當中,哪一個環節出現了障礙,去排除一下障礙,把這個排異反應過程結束了,這病好了,中醫是這麼看的。

梁  冬:好,他說,對於,西醫也認為,是免疫系統能治療感冒的,這一點呢,在初級,或者是病菌不太嚴重的情況下呢,大家都一樣。

郭生白:因為這個東西呀,甭管中醫西醫,它不是對立的。真理和真理完全是相同的,不管中國外國,不管天上人間,真理和真理都是一致的,沒有矛盾。

梁  冬:對,那他剛才又提到一個問題呀,就是在帖子裡面說,他說呢,但是對於免疫系統低下的人,西醫在人患感冒的時候,更注重的是因為免疫低下導致的其他致病細菌併發的感染,例如,持續的高燒呀、咳濃痰呀、胸痛呀、呼吸困難呀等等呼吸道感染症狀,這個時候,就需要抗菌治療了……

郭生白:這個呀,因為不是一個體系,有一個不同的觀點,一個不同的方法,這是很自然的。

但是呀,我在這篇文章裡頭,看到的是呀,他為什麼要這麼說呀?他是要說我不懂科學。其實我不懂科學也沒關係,我只要能把病治好就行了,您說是嗎?

呵呵……

梁  冬:這個,前兩天我在另外一本書上看到呀,就說,他這個觀點認為呢,科學也是接觸真理的方法之一,不一定只有科學能接觸真理。比如說音樂,它可能也能接觸真理,文學,它也能接觸真理,但這個咱們就不討論了。

但是呢,他也有一個問題,他說呀,他說了,他扔出了一個西醫也沒有解決的問題來向與您討論。

他說,不知道郭老所宣導的中醫,是怎麼治療致命細菌病毒感染的,比如,破壞免疫系統的艾滋。

郭生白:這個啊,我可以這麼講,我沒有機會治愛滋病,我很想治愛滋病,我估計我能治好愛滋病!

梁  冬:話有點過吧?

郭生白:我有根據。

第一,我能治好免疫系統缺陷的病,比如說,風濕類風濕、紅斑狼瘡、白血病……

梁  冬:您治過白血病嗎?

郭生白:我當然治過,我治過很多的白血病,這三種白血病我都治過。

梁  冬:治好了嗎?

郭生白:哎呀,我治的那個孩子已經是很有名的醫生了。

梁  冬:那這樣,師傅,這話可不能,這是當著全國人民說啊……

郭生白:我知道……

梁  冬:當著全國人民說啊,您這個要,到底有人如果要查的話,您要提供相關的聯絡方式……

郭生白:我有……

梁  冬:要查的喲。

郭生白:我知道,我要為真理負責任!

我剛才說的話,不是我說的,是一個事實說的。任何一個病例,都有事實的根據!你再給我一個病例,我提給你一個新的證據!

我不至於出這個笑話吧?在全國人民面前,撒謊?我為什麼要撒謊呀?一個公益講座我來撒謊嗎?我不至於吧?

梁  冬:人八十幾歲了,頂多再幹個二三十年吧……

郭生白:我準備再幹二十年。

梁  冬:呵呵……

郭生白:呵呵……

梁  冬:呵呵,然後再休息個三十年。

郭生白:因為我不是說,我為什麼要幹二十年呢,我這裡頭並不是我有什麼別的目的。

我第一個目的,我每天都感覺到啊,好多好多的病人需要我,這是其一。

第二一個,我還想讓大家知道一個中醫的形象,是什麼?再讓大家知道,人應該怎麼樣對待自己,僅此而已!

梁  冬:我覺得,站在一個媒體人的角度呵,我的觀點是這樣的,就是第一呢,郭老講的這個案例呢,如果各位朋友有興趣的話,他可以提供相關的人等,你可以每一個朋友都去採訪他,是吧?或者去問他……

郭生白:這個問題呀,兩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天天接待這個不行。如果是有人來訪的話,你可以呀,先別去打擾他,我可以給你找律師,可以給你找公證,做一次性的採訪。要天天……這個流水般地去採訪,哪個老人也吃不住。

梁  冬:哦,就是您剛才說的這些人都七十歲了呀?

郭生白:都七十多歲了,這兩個老人。就是任何一個年輕人,就我說的這個女孩子,要天天老有人去採訪,別的事也幹不了,這也承受不起吧?

梁  冬:可以這樣,以後每個月定個一天的採訪日,全部約到那一天來。

郭生白:你可以呀,你可以找律師,你可以找公證處,唉,你可以把病例拿出來研究,你可以去做各種的,去檢查,可以。

千萬哪,別天天上別人去登門拜訪,那誰也承受不起,那是我的罪過。要是(那樣)……

梁  冬:是。關於呢,後面還有一段關於發燒的這個,他與您的討論,我們稍事休息一下之後呢,繼續回應,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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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  冬:重新發現,中國文化太美,大家好。歡迎繼續回來到,梁冬向郭生白老師的一個請教。最近呢,網上有位朋友,因為聽了郭老的講座之的呢,提出了一系列的請教,郭老呢,認為很好,起碼呢,可以讓更多的人去參與這個討論。

他其實呢,在這個問題當中,他說到一個發燒,他還專門引到我了:梁冬在節目當中說,西方可能看到發燒本身就是一個病,所以呢,認為病呢,就是要把燒退下來,郭老也不置可否。

現在,您對我說的這句話,您怎麼看?你覺得我當時是不是說錯了?如果說錯了,您批評我。您覺得沒說錯,那您再補充解釋一下。

郭生白:發燒本身它不是病,發燒是這個病的一個反應。但是對於這個病的看法呢,中醫自己都不一樣,不用他說,和西方醫學一樣不一樣。西方醫學也不是把發燒看成是病的本身,病的本質,也是這樣。

我是不把這個看成是病的本質,我反倒是看成一種本能地反應,是本能在和有害與他肌體的那個東西做出來的反應,是把它排出去的反應,是要出汗,是要消滅,把它驅逐出去的這麼一種反應。

梁  冬:對,那在這個裡面呢,這個朋友和你說的是沒有矛盾的,我不知道為什麼他會覺得這是一個,是一個想跟您,對您批評您的,他說的話跟您說的一樣嘛。

他說,一般的病菌細菌,在高於37度的環境下生長,繁殖呢,就會受到限制,所以呢,他引述他所理解的對於西醫的看法:西醫也認為,如果一個人受到了體外病菌的侵擾之後呢,提高體溫是有利於人體去排出,或者解決這樣的一個病菌的。

郭生白:他不說排出,他是說呀,不利於細菌的繁殖生長。但是呀,我們不能用發燒去消滅細菌,因為發燒對人體本身也是有害的。

所以我們只能是看到發燒是為什麼要發燒,它這個排異的方向,在哪裡,我們去幫助它,排出去……

梁  冬:好,還有一個,關於天人合一,呵,他說呢,建立在科學方法上的西醫理論,從來就沒有反對過天人合一。那這個本來大家也沒有矛盾嘛,您說天人合一,他也認為這是對的,是吧?

但是呢,他認為呢,西方醫學的第一堂課,就會告訴你:醫學是一門註定要失敗的科學,因為人終歸是要死亡的,你見過那個中醫講過中醫註定是要失敗的,每個神棍都在講中醫是如何如何神奇等等。

郭生白:這個,不矛盾!

西方人對於生與死的方法和我們不一樣,他認為醫學註定要失敗的,我說不是。

醫學不是失敗,醫學不會失敗,我說真正的醫學,真正的醫學不會失敗!為什麼呀?因為它是對生命提出幫助的,它是順應生命規律的,它怎麼會失敗呀?

醫學的失敗,不是人要死亡,是病死,是治不好病,本來應該好的病,你治不好病,這是你的失敗,或者是你的不完美,或者是你的不成熟,或者是你的欠缺科學,沒有失敗。

一個生命有生必然有死,怎麼能說這個人死亡就註定是醫學的失敗呢?這個觀點,我不能苟同。但是你可以保持你的觀點,我可以保持我的觀點。

但是,這個死亡呀,是必然要有的,醫學不是萬能的,如果你要認為醫學是萬能的,那麼生命的死亡就是你的失敗。你要認為醫學不是萬能的,人是有生必有死的,這才是自然規律,生,死,生,死,這是自然規律,那麼醫學失敗在哪兒?從何說起呢?

但是中國人有,我說幾個,歷代都有。

說最近的一個,福建省一個妙智法師,活了116歲,辟穀,辟穀以後,圓寂了。圓寂以後,裝缸。三年以後開缸典禮,打開缸一看,面目如生,屍體不腐,他是怎麼死的?

據說,開缸以後看見,他在圓寂以前剃的頭,剪的指甲,那三年開缸的時候頭髮長了多長?指甲長了多長?這個問題在醫學的失敗上,怎麼解釋呀?我認為醫學沒有失敗,這反倒是中醫的一個非常特殊的成功。

你要覺得這是神奇的,那中醫就是神奇的。妙智法師本身就是中醫,五十歲以後出家,他身上的神奇,如果是可以叫為神奇,那麼這是一個中醫的神奇!

神奇是什麼呀?神奇是一件平常事,你認為神奇,你理解不了就神奇,當你理解了以後呢?中國人就說了,大道平常,大道至簡,這是中國人對於神奇的看法。我說,沒有神奇。

妙智法師怎麼圓寂的?什麼叫辟穀呀?辟穀不是說什麼都不吃,辟穀是吃藥,不吃飯了,吃藥。藥是什麼呀?藥是植物,根、葉、種子等等,吃這些東西。吃這些東西幹什麼呀?因為他要達到一個屍體不腐,他要把身體裡頭所有的,能使有機物質腐敗的那些物質統統地都排出來。排出來以後別管,他就圓寂了。

為什麼不叫“死”呢?叫“圓寂”呢?他沒有“死”啊,他就是“寂”了。寂是什麼呀?我們常說,寂到寂得不能再寂了就是死——死寂。呵呵……

梁  冬:呵呵……

郭生白:這個問題呀,也很有趣味。他為什麼圓寂了以後,我們換一個話說,死了以後,頭髮還能長呢?指甲還能長呢?如果說這個東西是假的,那麼,那麼多媒體,有國內外的科學家去參觀的,這都是說謊的嗎?不是!不僅僅是妙智法師一人能有如此的功力,我們在歷史上很多的佛家、道家、大師一定是醫學家,才能夠做到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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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  冬:然後呢,還有一個觀點,他認為呀,您呢,老是討論天人合一,老是提到哲學問題,如果硬要把哲學和醫學攪渾了纏在一起玩的話,我也真沒什麼話說,但是我請你拿出證據驗證他,直到所有人都能根據你的證據得到同樣的結果。

郭生白:我想這個問題呀,不必我回答。我想以後呀,十三億人可以回答:中醫沒有哲學就沒有自己。

中國有一句老話,說“醫者,易也。”說“醫”呀,是“易”,易經的那個“易”。

易是什麼呀?易經是什麼呀?不要認為它除了是一個“預見學”之外就不是別的了,不是。它首先是一個哲學,為什麼叫“易”呀?大家對於這個易字解釋不通,我有我自己的解釋。大家都可以看一看,考慮一下,看看我這個解釋,對不對?

易是上頭一個日字,下頭是個月字,大家看一看,從甲骨文那兒查起。日和月是什麼呀?陰陽,陰陽之學,就是易經。

看看是不是?一是陽,兩個是陰,那中間是一個空檔,那是陰,這兩個東西,這不必解釋了,我曾經說過,這兩個東西是什麼,是宇宙萬物共同有的一個東西,它用這兩個東西組成的八卦,八八六十四,六十四個六十四,以至於無窮,為什麼呀?這就是一個天地萬物呀。

所以這個“醫者,易也。”醫學,就是陰陽之學,這太對了。所以沒有中國的哲學,沒有今天中國的中醫!你看,處處都是哲學!

哲學又是什麼呢?哲學是智慧之學,也就是智慧,也就是中醫是智慧之醫。大家請看,每一位“大家”所做出來的神奇的結果,其實都是一點智慧而已呀。智慧又是什麼呢?還是看來看去是哲學。

我說這個話呀,是對的:不是中醫非要把,找個靠山,把哲學拉過來靠著,自己好穩固一點,不是。中醫是從哲學走出來的一門科學,一門什麼科學——生命科學,這是沒錯的!

我相信,我要是再工作二十年,我看到的是十三億中國人都懂得這一點。

梁  冬:嗯,起碼啊,在這位朋友提到這句話之前的幾千年來,中國的醫生都是用他的哲學系統來指導他的行醫的過程,起碼,就是最好的醫生,真正能治病的醫生都是這個樣子。

郭生白:我說,這個問題呀,有很多的話要說,我們沒有時間去說這個。我說一個小故事可以嗎?

梁  冬:可以呀。

郭生白:我們中國人,中醫有一個最土的東西,啊,一個老太太,不識字都會的,刮痧。

刮痧這個東西曾在西方國家引起過一陣不平常的……

梁  冬:爭論。

郭生白:爭論……

梁  冬:有部電影嘛,講這個事嘛。

郭生白:本來是一個很科學的、治病的、很有效的方法,怎麼就成了在西方人眼中的虐待呢?你看,這就是東方文化和西方文化的差異,而且是不理解。那西方人說是虐待,這不也是好心嗎?因為他不懂得這個刮痧為什麼能治病。可是我們的刮痧呢,先生們,老太太們,也沒有能力告訴他,我刮痧是怎麼能治病的。唉,就形成了由於不瞭解,就形成了許許多多的麻煩,這位朋友不是一樣嗎?

因為你不瞭解中醫,你說我是騙子。因為你不瞭解,你並不是壞心眼,是不是?你願意讓別人呀,別上我的當,你說我是騙子,你喊多大聲音,我也說你是好心。

但是,因為你不瞭解中醫,你要瞭解中醫呀,我斷定,你有病必定來找我!

這是一點。再說,刮痧,中國人一個最“土”的東西,引起西方一個最“洋”的爭論,這不很有趣嗎?

我告訴你刮痧怎麼能治病?

梁  冬:怎麼能治病呢?

郭生白:刮痧就是我說的排異系統,從微循環中排異,這是一。

我再說給你一個,我在這兒公開地說,我向西方一些醫學大師們請教一下,對於“帶狀皰疹”怎麼治?帶狀皰疹這是個病毒吧,啊,就是剛才那位朋友說的,我們對待這個病毒……

梁  冬:它是比較嚴重的了,是要用抗生素的了。

郭生白:唉,破壞免疫的這個病毒怎麼對待呀?你不是問我嗎?我借這個機會,也順便給你奉獻兩句話,排異!

這個帶狀皰疹,中國人治這個帶狀皰疹,會治的太多了,太簡單了,用不著花錢呀。

怎麼這麼簡單呢?科學,你說不是科學不行,它是一個非常好的一個科學。

梁  冬:那你趕緊說嘛,你是怎麼治的?因為我聽說帶狀皰疹很難治,要花很多錢的,要打各種激素。

郭生白:兩,三個月以前吧,有一個醫院的院長,也是個有名的人士,他說,郭老啊,我曾經啊,我得了帶狀皰疹。哎呀,疼得我呀,休克了三次。我花了十五萬沒治好。我說你,後來呢?他說我後來找了一個人呀,沒花錢就治好了。哎喲,我說你找我呀。他說,我不知道呀。我說你再有了帶狀皰疹找我。他說我別有了。

梁  冬:呵呵……

郭生白:怎麼辦呢?你知道怎麼治?

我說我知道呀,三棱針點刺出血,拔火罐,把那黑血拔出來就不疼,就好了。“哎喲,你說的太對了。”我說,這個人人知道呀,幾乎呀。唉,鄉村的老太太都會這一招。唉,帶狀皰疹,啪啪啪啪點刺,出血,沒火罐不要緊,往外擠,擠出來那個挺黑的血,又黑又稠的血,出血就不疼了,完了。這不是科學嗎?我們能說它不是科學?

梁  冬:它就是排異嘛,就是把那個東西排出體外。

郭生白:就是排異系統啊,它排不出來呀,我們幫一幫嘛,我們拿三棱針,把他皮膚給它刺破,讓他這個毛細血管給排出來,好了。我想知道,你聽了我這段話,你是不是會改變了你的觀點?

這是科學呀!你如果說還不是,也沒關係,那不是就不是吧,反正能治病!

梁  冬:呵呵……呵呵……(大笑)

郭生白:呵呵……呵呵……(大笑)是不是呀?

梁  冬:唉,所以呢?

郭生白:反正我,我今天呢,在這兒說出這個話來,我負責任:如果誰有帶狀皰疹,你找大夫不找大夫不要緊,你就成了大夫了。你就別怕疼,三棱針最好,點刺、出血,再把這個針呢,刺破的這些地方要用拔火罐的。這一拔,那徹底的,非常好,你試試。

梁  冬:所以呢,我希望呢,最好,這位寫文章來批評,或者是說,向您討教,或者與您討論問題的這位朋友呵,他最好也是一位醫生,他也有過臨床經驗的話呢,這樣的話,也許很多問題呀,也就更容易討論了,是吧?否則的話呢,空對空:他認為你不科學,他提出一系列的科學的標準,你又說你又很科學,我也是按照科學的標準來做的,這最後變成了是一個口頭禪,一個打嘴仗,就沒意思了,是吧?

我特別希望,如果再有機會的話,這位朋友呢,可以到您的府上,就是在,網上能找得到的,到您的府上去跟您聊一聊。再覺得有意思的話呢,咱們再到電臺的節目裡面,當著全國人民,互相研討一下,真理嘛,總是越討論越清楚的。您覺得呢,郭老?

郭生白:我覺得是。

梁  冬:非常歡迎,是吧?

郭生白:如果他要來,到我家做客,我非常歡迎!呵呵……

梁  冬:好好好,非常感謝今天郭老呢,花了一期的時間,借由這個話題,和我們再從另外一個角度,來探討了到底什麼東西是排異,到底什麼是中醫的文化和中醫的科學,以及中醫的哲學。

在未來的兩周呢,我們將會有請《思考中醫》的作者劉力紅老師,先做兩講關於人的性格與疾病的對話。之後,再請郭老師和我們逐條分享傷寒雜病論。

感謝大家收聽今天的國學堂,我們下一期,同一時間再見!

謝謝郭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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