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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乙未年暮春的一天中午赵先举心疾火撩跑来叫我去余盛其家商量回佤山(西盟),我知道我们是应该回去看看的时侯到了,因为我常常在梦中梦回佤山,常常在梦中哭泣,在梦中追忆与战友在一起的时光。当时我们立即联系了罗玉兴、刘纯明、令狐昌文。昌文说单位有事走不了,刘纯明在帮他侄儿卖车同样去不了。只有我与赵先举、余盛其、罗玉兴四人有时间去。说好后我们诅咒发誓一定要去,结果我们在4月18日出发时联系罗玉兴时,玉兴突然说:鸿森煤矿明天开工,自己去不了啦……

我们三人心里一沉,但还是按我们三人事前约好的行程齐聚火车站,我们三人确实过了一把说走就走的旅行。按照事先的既定的计划我们三人第一站到贵阳看康排,据我们了解,他此时正在贵阳儿子处带孙子。所以我们选择此次出行的第一站是贵阳,然后依次是去平坝探访平坝的战友。无论到平坝能联系到多少战友,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但我想,至少可以找到我的班长许祖铭,找他一点问题都没有。我在2009年时去过他的家,在2009年我们再见面时,已经又是二十多年的事情了,1995年他曾来过一次桐梓,我们匆匆见过一面。然而,在2009年我到平坝追一汽车诈骗案时就去找他来。当时我俩还去拜会陶玉龙过,如今对我而言,算是故地重游吧。
其实我们此次回西盟,余盛其就准备开他的车去,但赵先举极力反对,怕路远不安全,所以我们就只能选择坐火车了。列车发出很规律的哐当声,渐渐把我的思绪带回到当年的佤山上,我们新兵下连队时,康排正好回贵州探家。那个时候我们彼此之间还不认识,认识他是后来我去守总机时,由许祖铭班长介绍认识的。在新厂三连的时侯,我们总是失之交臂。他探家回部队时,我们被连长杨和平带去了大河边修公路,等我们在1981年春节前赶回连队过春节时,他早已回前哨排了,前哨排距连队有三十多公里左右,每个月连队都要给前哨送给养,余盛其当年就在前哨排任饲养员一一喂猪。而康排总是在晚饭休息后拿出他的录音带放邓丽君演唱的《水仙花》一解这些和尚们的青春情愫,当然康排自己也乐在其中。边疆的生活很艰苦,一封家书来往于家乡与部队要一个月时间,训练完毕后,我们都喜欢打电话找各个连队的老乡在电活里聊聊天,前哨排的线路不好,信号就差。所以康排每回连队都要来我总机室躺在我的床上给在西盟邮电局的女朋友煲电话,这个电话一打,起码一小时,他们时而哈哈大笑,时而切切私语,卿卿我我。令我们这些情窦初开的青年人在青春季节里羨慕得不得了,电话那头莺声燕语的那个女人后来成了我的嫂子,我给他们扛过“大刀”但我与嫂子至今未曾见过一面。我不仅没见过嫂子,同我一同扛过“大刀”的刀成波(傣族)我也没见过,刀成波在团部总机,我为康排谈女朋友的电话一定要由刀成波转,所以,我同刀成波很熟悉,熟悉归熟悉,就是未曾见过面。
列车的鸣笛声打断了我的记忆,车窗外的风景被车窗分割成一幅幅移动的画卷,一根根电气化电杆和远山飞快掠过我的眼前。车到贵阳站,康排履约前来接我们。还是赵先举目光犀利,在接站的人群里认出康排来。我们彼此紧紧握着对方的手,看了又看、端祥了又端祥,异口同声地说道:都老了。没有寒喧,没有陌生感,亲切的话语总是说个不停。我们没有去康排儿子的家,就在火车站附近的地方随便找了一家饭馆用餐,素不饮酒的康排,赵先举与我同余盛其举杯同庆我们再度团聚,开怀畅饮各谈自西盟分别后这三十五年来的事……。吃过了饭,又该同康排说再见的时候了,临别时康排一路叮嘱我们回来时联系他,让我们到康排在普定的家中好好聚几天。在一声声互道珍重中,我们与康排握手告别,登上去平坝的出租车离开了贵阳火车站。贵黄高速公路上也是华灯初上,飞驰电挚的出租车一路西行,因为喝了一点酒又兴奋的原因,我们都沉浸在刚刚与康排分别的难舍里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漆黑的夜色里有多少车与我们同行。快到平坝时,我与许班长取得联系,约好见面地点。赵先举如数家珍般地说想见见张才雄,吴国生,王辉勤,陈国强等,赵先举谈的这几个战友我都熟悉,到是余盛其只认识吴国生一个人。这不能怪余盛其,因为余盛其一到连队就被分到前哨排去了,一去就是两年时间,所以他在连队认识的战友不多。很快我们就到了平坝,2015年的平坝可不是2009年那时的平坝了,可以用不可同日而语来评价我当时记忆中的平坝了,我没办法说得清我们具体处的位置,让许班长一路好找。毕竟平坝不是好大,聪明的许班长还是找到了我们。到达平坝见到许班长后,许班长很快就把我们的住宿安排好,热情招待我们喝酒。在我的映像里,包括他第一次在1994年来桐梓行色匆匆及我在2010年去平坝见到他时,他都不怎么喝酒。我们俩第一次见面的时间最多不超出二十分钟,第二次我到平坝时,他却全天候负责陪同、喝酒、买单。我、赵先举、余盛其在许班长的盛情下随许班长一起去小酌。路上赵先举提出想见一见张才雄,陈国强,王金辉,王辉勤,而余盛其却对吴国生最熟悉。许班长考虑到有点晚了,他们来去不方便就放弃了。
献给越战牺牲战友
南疆的山川
木棉花静静的盛开
家乡的田野
柳枝条轻轻的摇摆
百鸟在歌唱
春天阳光如此美好
亲爱的战友啊
那年春天我们相逢却又分开
一次次家宴
无数个儿子聚拢来
忙前又忙后
接力着你当年的爱
一个个身影
和十八岁一样矫健
亲爱的战友啊
你没回家却长留在母亲胸怀
不要说该不该
只为人在阵地在
不要说该不该
母亲召唤就会来
不要说该不该
铁血男儿多慷慨
不要说该不该
曾经誓言永不改
其实我们也没有走多远,就在我们住的酒店就是许班长兄弟开的,这位兄弟也是一位退伍兵。他们正在饮果子酒,吃马肉。我们以前没有吃过马肉,但我不知道赵先举、余盛其是否吃过马肉,反正我是从未吃过。马肉和果子酒的味道确实不错,我们三人中我和余盛其的酒量稍大点,赵先举酒量最小。我与余盛其相比,我就是比他敢喝而也,我们客气一番坐下来边喝边谈边回忆那些年我们在部队里的点点滴滴。酒到酣时,赵先举也不再推诿杯中之物,放开肚子,甩开膀子喝。酒、马肉在我们有些伤感的回忆中成了祭品,祭祀我们逝去的岁月。醉熏熏后我们结束了短暂的团聚,我们没想到这个时候王辉勤班长会来与我们见面。王辉勤班长的像貌还是我在佤山时见到的像貌一点没变,唯一改变的却是岁月这把钢刀在他的脸额上刻上岁月的风霜和嘴唇上长出的胡须。王辉勤在佤山时,就住在我总机旁,他担任种菜班的班长,副班长是谁,我已记不清了,毕竟三十多年的时间过去了。当时我们对菜班的总结是,两个班长带一个兵,这个兵就是我们桐梓的刘纯明。平坝,现在为区,以前称县。平坝是一个居住着众多穆斯林的一个区,我们称回民,而在中东的伊朗则称穆斯林民族,他们的先知默罕默德,他们信奉的真主一一胡达,以基督教信奉的耶稣一样。清晨我们还未从睡梦中醒来,许班长的电话就打来了,而且为我们安排好了颇具穆斯林风味的早餐。享受穆斯林风味的菜肴我最早是在成都享受的,那时1988年我出差成都荷花池开药交会。是享受新疆维吾尔做的牛肉,穆斯林对牛、羊肉的烹饪真是独树一帜,味道真鲜。按照我们汉族的烹饪方法做牛、羊肉,肯定没有他们做得好,牛、羊肉最难做的是清汤,原嗞原味带着草原芬芳的清香会令你向往大草原。我们品味了穆斯林风味的牛肉粉,谢绝了许班长盛情挽留,一一向许班长告别,互道珍重!因为我们的目的地是佤山,我们阔别多年的西盟。在一声声祝福中,我们离开了平坝前往安顺再由安顺乘车去昆明。登上西行的列车,我们盘算这一路上还有多少战友在我们西行的路上。赵先举讲,到昆明后我们应该去找谭群生,而我心中则想的是能在昆明火车站能与周林辉邂逅。周林辉、龙永洪、李信三战友是1981年的5月左右从团直属机炮连分下去的,他们带来了八二无后坐力炮,五七式高射机枪。当时机炮连由原来的八二迫击炮,八二无后坐力炮改装一00榴弹炮。所以,八二型的武器全部充实前哨连队。当时,周林辉,龙永洪到三连后被分在担任炮班班长的许班长的班里与我、罗玉兴,贾彥学、李马安等在一起。那个时候龙永洪最潮,他还带来了一个如饭盒般大小的单卡录音机,磁带全是港、台歌星的歌曲。
周林辉家在昆明铁路局,父母可能是铁路职工,龙永洪的家当时在广西融水180地质队,王忠达指导员曾去过。李信应该是云南临沧人,也有可能是昆明附近的,具体是什么地方因为分别的时间太久而忘记了。我能记住李信,完全是因为我在入伍前看过《李自成传》,那个陕北米脂的流寇在那个时代被塑造成一位农民起义领袖,大英雄。其实真实的李自成仅是一个没有战略眼光的流寇。但扶佐李自成的将领中就有一位叫李信的将军,因此、我对战友李信的映象完全来自《李自成传》。我们到达昆明火车站也是晚上了,此时的昆明下着小雨,我们随着列车到达终点站,紧跟人流步出昆明火车站。现在的昆明火车站早已不是三十多年前那个时候的火车站,如今的昆明火车站清一色的现代化设备,各种乘车信息在大屏幕滚动播出,无人售票机,自动提款机存列其中,大大方面了人们出行方便。过去的昆明火车站没有现在气派,当时的车站按现在的标准,只能算得上一个三等站。走出站台口,操着各种口音的叫客声此起彼伏,车水马龙的昆明车站广场上到处是水果小贩摆的摊位在五光十色中发出诱人的水果香味。我们无心光顾诱人的水果,更没心情去理会叫客的热心,在打湿我头顶的小雨中去找招待所。
阿佤山心中的歌
——献给在阿佤山当过兵的战友们
山在白云颠
我在云深处
阿佤山
我的第二故乡
青春在哨所把庄严守望
芳华在边防把界碑铸就
阿佤山
美丽的地方
祖国的边陲
魂牵梦萦难忘怀
水往东流去
我随时光行
战友啊
我的生死好兄弟
苦与乐凝结不解的深情
血与火化作壮丽的山川
战友啊
戍边的情怀
佤山的情义
回荡心间最美的歌瑶
我们从安顺出发前就在熟食品店买了卤牛肉之类的食品上车,车上又用餐,所以我们根本感觉不到肚子饿,招待所老板的昆明话还是那样的亲切。在我们离开平坝时,我心里一直在想,那天我有时间定会一个人再返回平坝来。听说平坝还有一个寨子依旧还保存着汉朝男人穿天蓝色长衫,头上包白布帕子的山塞。这个山寨的建筑清一色是用石片垒砌而成,一条小溪穿寨而过。这个寨子的女人的装饰略有不同,天蓝色的短长衫及一头齐腰的秀发是她们长久以来保持的模样。据说,他们是东汉就迁入贵州的中原人。传说归传说,山寨外的汉人却把他们看成是少数民族,你说冤不冤。其实他们确实是真真切切,原嗞原味的汉族。
作者简介:刘志谋,男,汉族,贵州省桐梓人,1962年12月12日生。曾服役于原昆明军区边防第四团二营三连,退役后在桐梓县中药材公司,后调入桐梓县经济技术公司,现下岗待业。散文集发表《离婚三年》,百年名家集发表《旧梦难忘》,桐梓娄山文艺发表《难忘战火中的青春岁月——记“两山防御战"等作品。
相关链接:刘志谋│记忆中的西盟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