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晴了,笑到处流淌

许是昨晚豪雨,泻尽靖西天空的潦水。18日,这里的浩瀚苍穹,终于向我们露出底色:

闪亮的湛蓝。

当天空呈现宝石蓝的时候,游弋其上的云,也尽洗尘灰,一朵朵皆变得白纯干净,如一群胖嘟嘟的白色动物,散在碧玉大地。

现在,正是靖西大香糯的收获时节。金色的日头融化在田野,使山谷旷地,到处流淌着金子般的颜色;甚至,这种亮晶晶的色彩,流淌进旧州古镇:镇上许多家庭,把刚刚收下、煮过的饱满大香糯谷子,晾在一条条附近的道路上。

旧州古镇的路衢上,到处是居民晾晒的大香糯的谷子。

当地人习惯,把刚收割的大香糯稻穗,马上脱粒;再把脱粒下的谷子,用滚水烫过,然后,放在阳光下晾晒。

我把当地人晾晒谷子的画面记录了下来。

这样的图景,便不断铺展在我们眼前:笼罩到大地尽头的蓝天白云,竖在天地交汇处的深青色奇峰,以及,金色的田野、葱绿的植物、橘色的花海和翡翠色的河流。

天晴了,笑在我们中间流淌。

杨春华教授在和86岁的壮族做绣球老人交谈。

段子手郑鹏兄。

画家徐红卫兄

华刚老师的画具,虽后到两天,但写生作品的产量,他是后来居上,已列油画家们的榜首。花嘟嘟的笑,便一直开在他的脸上。

画家华钢老师。

这天华钢的二张画之一。

这天华钢的二张画之二。

周一清教授在这天里,竟收获了两张作品。

前面说了,油画是件慢工细活,一般,一整天画完一张,已经不错。周教授是位乐呵呵的老好人,但这一天,他脸上的笑,似乎加了糖份,比以往更甜。

画画时都漾满笑意的周一清教授。

周一清这天的两张写生作品之一。

周一清这天的两张写生作品之二。

段子手郑鹏兄的笑话,更让阖桌人笑出花来。

他是徐州人。桌上,大家说起旧州文昌阁,他坚持说,徐州历史上,没有文昌阁,甚至也没有孔庙。为什么呢?他说,徐州人尚武。

郑鹏开始举例,把段子抖出来:

两个徐州人撞车,当街理论,责任在谁,喋喋不休。路人过来劝架:

好不容易有动手机会,还论个鸟啊。

见大家不笑,郑鹏兄抖出第二个徐州人的尚武故事:

两个大男人打架,一位老婆见自己丈夫势弱。着急。又见自己丈夫被对手压到身下了,更着急,在一边大喊:

他有意停顿一下,才缓缓说:

快捏他蛋蛋。

一桌人轰笑。

郑鹏这天的两张写生作品之一。

周一清这天的两张写生作品之二(未完稿)。

晚上,回大宅门。天井边的玻璃房中,传出一阵阵笑来。

周一清教授在点评学生们的写生作品。

周一清教授正在为写生团的南艺学生,一张张点评写生作品。

周教授白天已经站着画了一整天。当他接到带队王雯君老师的请求后,晚饭筷一放,就站到学生中间,用生动、形象、幽默的语言,点评每一位学生的作品。譬如,周教授说到画技要有突破时,用学骑自行车作譬:

开始时,会跌两跤,晃几晃。但,一旦掌握,终身受用。

二十多位大学生(包括五位研究生):比我想像中,要安静得多。即使,昨天杨春华教授和芸,从市区买了当地人的自酿酒,请学生们喝了酒,桌上仍是安安静静的。18日晩上,他们在听周一清教授对自己作品点评时,一阵阵笑声,却如节曰爆竹,不断炸响。

周一清教授在点评学生们的写生作品。

旧州古镇的夜,也流淌出笑来。

那是无声的、用花的气味表达的笑意。这天晚上,我嗅到了米兰、夜来香和玉兰花的众多香气。

2019.10.19

这一天,其他师生的写生作品:

张伟兄的当天写生。

薛斌兄这天的写生作品。

徐红卫当天的写生之一。

徐红卫当天的写生之二。

范博文当天的写生。

汤斯斯当天的写生。

章芸的原生画写生。

这天,我画了六张写生。除了上面一张,还有这样五张:

蓝天白云出现在我的画上。

闪着金子般光泽的糯稻田。

鹅泉河边。

花海和奇峰。

鹅泉河浣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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