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记||接种新冠疫苗(第1针)

笔记时间:2021年2月10日

农历:庚子年十二月廿九

笔记地点:囤谷园

作者微信:Yxdniaoer

大红灯笼高高挂

摄于通城县南门初中

约1800字,有删节

预计阅读所需时间4分钟

7:15起来,洗过澡后出门。在朗桥早餐店过早,一碗薯线粉条汤,一杯豆浆。豆浆太热,粉条吃完后,都还有大半杯没能喝完,舍不得丢,只好端在手里,匆匆去学校。

今天轮到我值班。放寒假前,玛丽主任问我值班排哪两天,我说只要不是初一到初三就都可以。于是,她把我排在了年内的二十九和年外的初九,她自己则选了年内的三十(除夕)和年外的初七。

8点到了学校。保安师傅也来了。“我先去打疫苗,您下午去。”我叮嘱他。

虽然下着雨,但校园里还很清洁。拍了校门口和教学楼的照片发到学校教师群里。这也是向罗校长等汇报我和保安都按时上班了。

8点半,副校长李金开车来。非常感谢他特意来接我。两人一起去隽水镇卫生院打新冠疫苗。

根据局里通知,南门初中和局机关、一中等九家单位共1400人成为教育系统第一批接种者,接种时间从2月8日至2月10日,南门初中和二中、育才中学排在2月10日。

排队,手机扫码预约接种,排队,登记,填写知情同意书,持接种证明接种。流程繁琐,秩序较乱,但还在可控、可接受的程度内,毕竟不时有女医师提醒“你们都是老师,都是有素质的人”。

排队过程中,有个年青的女老师,登记时对医生说打右胳膊。医生问为什么。她说左胳膊打了乳腺癌疫苗了。“多少天了?”“20多天。”“那不要紧。”

有打好疫苗的女老师出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蚂蚁咬一下一样,一点也不疼。”她自然是一副轻松不疼的样子,可是谁说蚂蚁咬就不疼啊,我光听着就疼啊。

脱下夹克,脱下衬衣,把左胳膊的保暖内衣撸到肩膀处,左手握着拳头,视死如归交给医生。

医生一手拿针管,一手拿酒精棉球,幽灵一样靠近我的肱二头肌上。“把拳头打开。”她说。我打开拳头,同时把头向右边侧过去,侧过去,还闭上了眼睛。

果然是蚂蚁咬一样——疼啊!可是我不会叫出来的,更不会哭出来的——我从小就勇敢,虽然从小就怕打针。

“好了。把棉签按紧。”医生对我说。我连忙按紧压在我肱二头肌上的棉签。

“不要喝酒。”医生叮嘱我。“多久,是不是要禁到下次打疫苗前?”我知道第二针疫苗要等28天后再打。“两个星期。”“啊!”

注意事项,摄于隽水镇卫生院

出来到旁边的休息室里留观。两位姓李的同事因为都有高血压病史,正在用腕表样的仪器自量血压。

他俩不但是酒桌上的常客,而且还是斗士,被告知不能打疫苗,心思很复杂,一是为国家省了疫苗资源,二是过年不需要禁酒了,三是疫情风险增加。

我测血压玩。仪器上显示165、115。一人叫起来:“你的比我的还高,竟然了一点事没有!”我心下纳闷:我一向血压正常啊?!

我想再测一次,但有医生过来把仪器没收了,说仪器有问题,数字偏大。“那偏大多少呢?”我问她。

她不告诉我,而是把我左手臂绑紧,用听诊器听,然后说:“一切正常。”我问那是多少呢?她还是不告诉我。

她如果当初选择当老师的话,一定威严如寿镜吾老先生——不屑于回答“'怪哉’这虫,是怎么一回事”。

李校长继续开车送我回学校。车上,他女儿打来电话,得知父亲不能打疫苗,说:“那我们一家三个都不能打了,妈妈身上正长坨特,我有备孕计划。”

李校长的女儿也是南门初中的同事,新婚不久;妻子则是南门小学的老师。

虽是雨天,从北门到南门,每个红绿灯前都有长长的车队。在外务工的游子正抓紧时间赶回来,而久住城里的人们则要抓紧时间买年货赶回乡下。

三牛精神,选自葛智强朋友圈

11点多,请麦子开车,和打完疫苗的谢柳凡、胡平两位年轻同事,一起去滨江苑附近走访一个学生。

检查语文作业,提醒要重视练字。又分析数学成绩。

了解家庭情况:“三个小孩,大的在另一所初中读初三,小的在寄宿小学读书。”“我们都在江苏,常年不在家,都是她奶奶带着他仨。现在她奶奶不在了,明年她妈妈留在家里。”

和家长一起分析孩子的学习情况,提出建议。走的时候,向家长转达罗校的问候,鼓励孩子好好努力,奋勇争先,从优秀走向杰出。

快12点了,家长热情地留吃午饭。我们深表感谢,坚决推辞。

在家里吃午饭时,可可听我说打疫苗要禁酒两个星期,眼神很复杂地看着我。我安慰她说也好,说不定就这样把酒戒掉了呢。

饭后,继续回学校值班。14点多,安排保安师傅去打疫苗。

郑彩平老师来办公室打张表。两人谈到打疫苗后的感觉,都说没什么异样,只是用手按按还有点小疼的感觉。

16点多结束值班。雨还在下,请郑老师的车送我一脚回到小区。妻儿等着,一车回囤谷园——明天就过大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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