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与我的故事

  足球与我的故事 

我是个女孩,爱笑,笑容很丑。虽则没有把这种表情的呈现当成是right的体现。不过确实唯我独尊。人很随和,不过内心会抗拒很多东西会沾染很多东西。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完完全全的了解我。他们说不出我心脏的颜色,也不知道我的灵魂精神并不是隐形的。所以我常常会很孤独,在绝望的荒野里抵制这个世界的热情,虽然一直凭着良心面对周遭里的所有生灵。

我幸运的是,我像一个磁铁一样,能够被零碎里的光震撼到,大致可以粗浅的定义为敏感,我觉得连敏感这个词都很粗浅。我时常被自己强大的内在和脆弱的内在折磨或者震撼的五体投地。

这大致就是我罢。我觉得我生命里的所有东西都不是我的,所以被我遇见了也都是幸运至极。即使很多是在吞噬我的生命。所以我有点盲目,有点极致。但是我还是很爱这个“我”。

说这些废话希望不会引来“痰气”之嫌。因为我觉得足球与我的故事在我的笔下就有一点神经性和意味。

我并不喜欢踢足球。但是承认体育素质不错。大一的时候因为朋友的情面,去足球队充个人数。这一充就鼓动了我生命里的一些气息。我从来不参加训练,不过一屏气选了足球(一),(二),(三),上了三个学期的足球课。因为我还是信得过这些联系的。这样说比较伪高尚,这期间的很多体制上的互动上的也都是诱因。比如比赛的胜利,比如情绪的接二连三,比如老师的肯定,比如七哥的夸赞,再比如我的爱情(姑且它算的话)。

我一直都踢后卫,力气比较大。因为没训练的原因球性不错但是控球能力确实有限。很多东西我第一次就能很流畅比其他人的第一次略微娴熟些。我第一个学期的老师夸我球性好,常常找我做范例。所以我爱上足球了,原因很粗鄙,因为存在感因为擅长,还有一个原因,老爸足球踢得好,我觉得这种很简单的关联十分有趣和奇妙,有点想要衍续的好奇心,尽管我貌似应该更像一个女孩子而发展。

第二学期,换了老师。兴趣淡了,因为有一场比赛踢得很逊被人觑望唏嘘?因为有了男朋友想让自己安静点?因为踢球外带比赛和运动会导致大腿拉伤,伤筋动骨落下伤痛?好像都不是,又好像都是。就像一块带有好多夹层的糖果,我可能刚巧濡化到味道最淡的层。不过,这个老师很有特点,他说其实踢球就是掌控人生,掌控婚姻,掌控爱情。你能控制住这小小滚动的球物了,在爱情里也就掌控自如了,占据主动的位点了。

爱情甜蜜的我觉得自己的能力还不错,常常自喜自己在爱情里的劲道。没把远近的技巧听到心里。所以这个圆滚滚的东西总是会在我以为要抓住它的时候,遛的好远好远。但是每次还是会气喘吁吁的把它追回来,再次盲目的在老师的小小夸赞中玩味的自得其乐,来来回回,最后只留下汗渍的咸味。

失恋的时候又着着实实的痛苦了一番,而且夹杂着不堪绝望和掷地有声的逞强。不过失恋这件也许不能称为事情的事情,是发生在我选上足球(三)之后的。为什么说失恋也许不能称之为事情呢?耗到最后要么它不剩情,而且只能硬邦邦的称之为事,而且被扣了过去式的帽子;要么都是卑微泛滥的情,不是自成体系的事,让人作呕反感。

回到正题。当局者迷,我太过认真所以被伤的很深,深到仿佛只有一勺水却着了魔法一样永远喝不完,而且变着味道的来。我一直折腾,心里倒不像被刀刺伤。正如我前面说的,我是会被零碎的光震撼到的孩子,所以我的心好像被放慢了隔板,穿插在我的五脏六腑中,交叉于我的每一个血管里,全身上下被阻塞的忽冷忽热,恍惚飘然。

所以我觉得我踢不好足球了,因为我既不懂爱情,也掌控不好爱情。今天的第一堂课之前我还是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来到操场。心里一直在想我再也不会认真的玩足球了,不会参加任何比赛。

直到——

老师(这是我的第三个足球老师)凑过来问我,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哪个院系的。并且说5月份的比赛一定来参加。

在他的口中,我和我脚下的足球相识已久。他对我们说,足球就是你们的男朋友,怎么能它去哪里你就追着他跑呢?你为什么不主动的控制它,用你的脚把它控制在你的世界里。我并没有很愤慨的说男朋友或者其映射的爱情是玩物,不过我好像看到了掌控感的光芒。无论男对女或者女对男都是一样的。掌控来掌控去最后才能和谐。

虽然课尾最后的小比赛中我没怎么追着那个圆滚滚的东西,也没怎么控制它。可是我忽然明白了我曾经的处境,我现在的顿悟和我未来的出口。没有什么失恋而来的阴霾了。

幸好,我遇见了足球。

幸好,我看到了足球里有属于我的零碎却不琐碎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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