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开悟者谈中华文明真正的道德,你真明白什么是道德吗?
【开悟背景】
先前读过一些不同版本对《道德经》的解析,一直以来我对《道德经》的理解也仅仅停留在别人的诠释上、以及在个人理解上混杂了些由我个人经历所引发的思考。
然去年偶然机缘下,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件“特别”的事,使我对“道”有了惊鸿一瞥。
这件特别的事,令我决定暂时抛开旁人注解、弃掉现有认知,以一颗纯净的心来重新研读《道德经》原文。在阅读过程中,我体会到一种未曾有过的通透感,因此也愈发确信,我所经历的“惊鸿一瞥”,的确是那众多人所追寻的本质。如果“开悟”一说存在的话,我想这就是所谓的开悟。(开悟的概念仅针对“小我”,然而对于我的本质而言并无开悟一说;何为“小我”,何为“本我”,以后会细谈)
自此,站在开悟的角度来阅读道德经,颠覆了我以往对老子的理解,同时也对“道”“德”二字有了更加全面的认知。故欲以此全新角度,来尝试对其做一解读,把自己的理解分享给各位。
然要提前说明,《道德经》第一章原文已讲得十分明了:“道可道,非常道”。《道德经》本就是身为得道之人的老子对大道至精至简的描述,因此我个人以为,在老子言语之上再做任何解释都略显多余。问题只在于,道德经中一些文字千年来意义变化较大,不免被人以当下文字之意错误解读。此外,后人在解析《道德经》时经常习惯于将其运用或延伸至多个领域,例如:治国、用兵、养生等等;不可否认,《道德经》核心的确在于为人处世之学问,自古以来以不同方面来解读《道德经》的著作甚多,不少我一个;所以今日,我在此只想简单地从本质出发、围绕“道”“德”二字来理解道德经。其实,无论是我的解读、亦或是《道德经》本身,都只是竭尽描述那个本质、那个我有幸窥见的真理。所以无需过于咬文嚼字、纠结言语上的对错与否,正所谓“道可道,非常道”,指向月亮的手指不是月亮,任何用文字描述下来的东西都只是指向真理,而非真理本身。
【中华文明真正的道德】
能够明白何为中华文明真正的道德,是理解《道德经》的根本。
不同于西方形容道德的单词“moral”,中华文明的“道”“德”二字是要拆开看的。
【道】:
在《道德经》里,“道”这个字有以下三重意思:
1. 指大道,万物之宗,化生万物之本,一切事物的根源所在。
2. 指常道,恒常之道,万事万物发生发展所遵循的那个规律。
3. “言说”、“描述”。
在中华文明的历史长河中,“道”其实还有一层意思。老子讲“道化生万物”,一切物质包括我们人类,都是大道在物质层面的显化;换言之,我们本身就是大道的化身。
(以下结合“德”会给出更多关于“道”的解释)
【德】:
再来看何为中华文明的“德”。
“德”最本质含义,《黄帝内经灵枢本神篇》已给出至精至简的回答——
“天之在我者,德。”
所以这个“德”真正含义与我们今日所理解的“德”有本质区别。
我们今日所言“德”,多指西方单词层面的“道德”,比如美德、思想品德、行为规范准则;当下所谓的道德,无论是来自法律、宗教、社会、还是家庭,大多属于人为规定,甚至于我们自己也会给自己制订一套自以为的道德准则。然而道德被人为规范时,就会衍生出一些问题或矛盾。比如不少人内心层面都有过的困惑:“既然规矩都是人定的,我凭什么要遵守?”
美国2013年就有一部较为极端的电影上映,叫《人类清除计划》。《人类清除计划》讲述的是为解决地球人口过多问题,美国政府开展了一项12小时内允许所有犯罪行为的计划;于是每到那天来临,人类便开始大开杀戒,造成社会性灾难。这是一个非常极端的例子,但同时说明了问题:试想,如果放开一切宗教信仰、剔除法律,我们的社会是否会像电影里那样彻底崩溃、沦为人人犯罪的场景呢?
这就是人为来定义道德的结果。
然而,什么是《黄帝内经》讲的“天之在我者,德”?
实际上,在古人看来,道德、规矩,从来不能是人定的,而是天定的。
“德”,指的是天道自然在生命或物质层面的体现,合于大道才能叫有德,行于大道之上才能叫积德。
我上面稍微提到了“道”的几重意思,在这里结合“德”需要再做具体分析。一提到“道”,大多人总会本能觉得玄而又玄。事实上大道并没有那么玄乎。什么是道呢?老子有言“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道”就是“自然”。
举几个例子:一年四季冷暖变化、太阳东升西落、一天的日夜变化,甚至《庄子》知北篇有言“道在屎溺”,等等,这些都是大道在自然界的显象。
我上述讲了“合于大道才能叫有德,行于大道之上才能叫积德”。那么什么叫合道呢?简单的例子:饿了就要吃东西,困了就要睡觉;天黑不睡觉熬夜至天明,就是不合道、就是逆天而行,就是不积德。
此外,“道”还有一个最大的特性就是生养万物而不自居有功,而一个有道之人则也拥有这份道的属性,爱自己爱他人、贡献社会而不居功。回到我先前提到的电影《人类清除计划》,如果一个人脱离信仰或法律约束就去伤害人、攻击人,这就是违背天道属性、不积德的表现,甚至可以说这个人没有德行,是“缺德”,也就是伤天害理。如果像电影里那样所有人都需要用信仰或法律去约束,这样一个道德沦丧的社会就很可怕了。古人《外经微言》里面讲“顺道者生,逆道者死。”如果一个人失于道、没有德,天必诛之;比如最近年轻人猝死事件频发,《黄帝内经》有言“今时之人不然也,以酒为浆,以妄为常,醉以入房,以欲竭其精,以耗散其真,不知持满,不时御神,务快其心,逆于生乐,起居无节,故半百而衰也。”违背自然规律者,不能持久;这就是失道、不为自己积德的表现。
自然万物皆有德,所以怎样才是合道呢,去看看每日清晨打鸣的鸡、南飞的大雁、和自然生长的植物好了。
当然我并不是让人类退化到动植物以下,恰恰相反,老庄所提的古之真人者是超越物质形相的存在。《黄帝内经素问上古天真论篇》有对其具体描述:“上古有真人者,提挈天地,把握阴阳,呼吸精气,独立守神,肌肉若一,故能寿敝天地,无有终时,此其道生。”其次内经还有“至人”、“圣人”、“贤人”等概念,在此不一一论述。
所以真正有道德的人,能够做到不失道、抱神以静、抱道而行、顺道而为,到最后甚至于与天地万物浑然一体,此乃上古真人之境界。
这样比较看来,今天所谓的“人”是否在一定程度上有所退化?以我们当下人类的能力范围所能见的只有这物质形相世界,也就是说我们对于世界的认知只能基于我们当下的身体能力范围。这就如同打着手电筒看世界,我们对世界的认知只局限于手电的光能够照到的范围。
实际上大自然远不止如此。有一套我们所不可见的由无形之物构成的体系,放在人体和医学的层面,就是中医里所讲的“藏象”。我们今天的中医教学都讲“藏”通“脏”,念zàng,然而在古时,“藏”念的是cáng,藏(cáng)于五脏(zàng)的五藏(cáng),也就是藏(cáng)象,这样是不是更好理解了?一些有悟性的中医学子或许明白,人体藏象与天象、地气以一定规律交感和合互相感应,构成了庞大的无形体系;这里的无形不是指风、光这类无形物,而是指精气、经络等等。我们这个物质形相世界可以说是无形体系的投影,就好比,我们所见的世界不过是幕布上的电影画面,而那套无形体系才是真实的放映机本身;所以说我们这个世界是无常变易的虚相,而那套更上一层的无形体系或许才是“常道”。那么既然之前讲过“德”是“道”在人体生命层面的体现,结合上述的藏象无形体系具体来讲,就是我们的五藏器官“肝、心、脾、肺、肾”直接产生了“仁、义、礼、智、信”五种道德(这里不是指生理解剖上的五脏,而是中医里无形的、功能上的五藏)。
如此看来,古人所谓的“道德”与我们今日的道德观几乎完全不同。所以若以我们今日人为定义的道德准则来理解《道德经》、甚至带入到对其的解读中去,那就不能在真正意义上理解《道德经》的本质;因为人为定义“道德”,正是站在了《道德经》的对立面、站在与老庄相反的立场。
以后我会继续尝试解读道德经章节。如果有人感兴趣,我也会具体聊一聊关于开悟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