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曾璞丨散文/故乡记忆

作家新干线

作者简介

曾璞:1963年出生,四川省三台县人。中共党员,大学文化。1986年开始发表作品,1996年加入绵阳市诗词学会,2009年加入四川省作家协会。工作之余,喜山水之乐,爱读书之趣,尤爱历史传记和诗词歌赋。著有诗集《明心诗草》、《明心牧笛》,作品多次荣获国家、省、市大奖。

故乡记忆

曾璞

  故乡,古往今来就是文人墨客千唱万咏的话题。树生千尺高,落叶总归根。故乡之情,为心灵之依靠,乃情感之寄托。她就像一缕阳光,冷寂时可以寻得温暖;她就像一道心灵港湾,孤独时可以停泊靠岸。以诗言情,借以表达对故乡的思恋;用诗言志,从而衍生出无数动人的华章。

  遥望漫漫历史长河,故乡卷起的是一圈圈永不消逝的涟漪。乡情难了,李白静夜写下“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乡人难逢,杜甫白帝城感怀“取醉他乡客,相逢故园人。” 乡事难忘,贺知章回乡偶书“离别家乡岁月多,近来人事半消磨。”乡愁难解, 崔颢黄鹤楼叹惋“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故乡山高,望乡悲;故乡水长,看路愁。问家在何处?方知乡情是一部永远读不完的词典,乡人是一种永远割舍不掉的亲情,乡事是一只永远道不完的话匣,乡愁是一道永远解不了的离恨。

  乡情永远不停,故乡,还是英雄豪杰难解的情结。历史上赫赫有名的西楚霸王项羽攻占咸阳后,有人劝他定都,因为思念故乡,项羽说:“富贵不归故乡,如衣绣夜行,谁知之者! ”这也是“锦衣夜行”这个成语的出处。可惜他功败垂成没有做到,从而觉得无颜见江东父老而慷慨自刎乌江,这也成就了李清照“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的千古诗篇。汉高祖刘邦当了皇帝,回到故乡,大摆筵席,宴请父老乡亲,载歌载舞数十天,写下“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的豪言。有阿拉伯雄狮之称的萨达姆和有中东狂人之称的卡扎菲并称阿拉伯“革命双雄”,在面临国破家亡时,他们不是选择到国外去过舒适的寓公生活,而都跑回了生养自己的故乡,把那里作为东山再起的堡垒。伟人毛泽东回到故乡韶山时写下“别梦依稀咒逝川,故园三十二年前”,来表明他积思故土成梦,对故乡怀有的一片深情和离愁。

 乡愁永无止境,故乡,更是寻常百姓一个永远难弃的情感。无论你的故乡是江南美丽的鱼米水乡,还是塞北荒凉的黄土高坡;无论你的故乡是富饶繁荣的东部热土,还是广袤葱郁的西部崇山,你一旦走出去,对故乡都会产生一种不由自主的乡情。对那里的山,那里的水,那里的人,那里的事,都会产生一种很深很深的眷恋之情。特别是远离故土的游子,这种情会更深。人们说走出村后同村的人是老乡,走出乡后同乡的人是老乡,走出县、走出市、走出省后同县、同市、同省的是老乡,这种乡情随年岁的增长会越来越深,这种乡愁随离乡时间的久远和距离的遥远会越来越浓。

  鸟恋旧林,鱼思故渊。家乡是生命的摇篮,记载着人生的轨迹。想起家乡,就会想起家乡的亲人,就会想起快乐的童年,就会想起激情燃烧的青春岁月。故乡除了她固有的可爱之外,已经被注入了情感的内涵,而这种情感已经慢慢融进了人们的生命。记得有一年省计划生育文艺下乡演出,在见到峨眉电影制片厂邓小平特型演员陈家甫先生时,他说他就是三台人,我顿生了一种亲切感。当问及他是三台哪里人?他说他的父亲就出生于古井镇锁泉沟村时,作为乡人的我,亲近度又平添了几分。当时来演出的名人很多,至今都没有了印象,而唯独与家甫先生保持着联系,现在我俩也算是文友了,这应该就是千古不衰的乡情使然吧!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美不美,乡中水;亲不亲,故乡人” 这些关于乡情的俗语,反映着人们都十分眷恋自己的故乡,因此,对“故乡”一词都倍感亲切,并常见于文人雅士的名篇和诗作之中,今人对故乡则多以“老家”呼之,让人尤为亲切。

    随着年龄的增长,人会越来越怀旧,总爱在记忆的深处去搜寻那些富有情愫的尘事,蛰伏在内心深处的故乡那人那事、那山那水、那虫那鸟、那草那木、那星那月、那寒那暑、那风那俗,这些人这些事这些景就会更加清晰起来。每每及此,对故乡自有一份难以割舍的真情和眷恋。 
      我的故乡在凯江支流草木河东岸一个叫泉水冲湾的小山村,村口的小河因两岸草木茂盛而得名。她发源于中江县龙台镇铁钳湾,由南向北流,经壁山舒家坝蜿蜒流入县境,折向东北经跃进、上新、新建、古井场镇,在距我家十多里的杨家堰汇入凯江,河流全长49公里。

  相传三国时,刘备率诸葛亮、张飞和赵云沿着古蜀道,从江油关攻入涪城后,开始了夺取西川进军成都的步伐。大军沿草木河岸小路经中江逼成都,翻山越岭来到一山间平坝,因远途奔袭而人困马乏,累倒下了一大片将士,于是刘备下令在坝上宿营埋锅造饭。煮饭的将士发现坝的边缘有一山形状奇特如马鞍,山下有一个村落山环水绕,村里一口古老的水井水源充沛,清冽的泉水从井口冲出成溪,缓缓地流入草木河中。疲惫不堪的将士们饮用后,很快就精神抖擞,连伤病的士卒饮用后竟也很快伤病痊愈。于是,刘备就将这个地处潼川赴成都要道的山湾叫作了泉水冲湾,草木河岸这个冲积大平坝叫作了古井坝。

  从此,来到坝上安家落户的人逐年增加,到清嘉庆年时渐成集市,老街成十字状交叉,聚落成块状。每到逢场天,十里八乡的村民就要到这里来交易农副产品,鼎沸的人声五六里外都能听见。古镇下场口地处草木河岸的自由市场最为热闹,各种小吃琳琅满目,令童年的我垂涎欲滴。最难忘的是瘟猪肉做成的粉蒸肉,价廉物美,一毛钱一小碗。嘴馋时偶儿用过年大人发的一两毛压岁钱或自己打草帽辫父母奖励的钱,去吃上一份。至今想到那股香味都还难以忘怀。小时候,家乡的生活就像这清清的草木河水那样平淡而恬静。人们做完了农活,就坐在各家门前的院坝里,摇着竹扇,讲着村里这些古老而又遥远的故事和传说。

    草木河在小时候的记忆里,感觉河面很宽,河水很清,河底的石头和水中游来游去的鱼儿清晰可见。朦朦胧胧的河水,倒映着蓝天、白云、绿树,微风吹来,这美丽的画面随波荡漾。夕阳西下时的草木河,河面上白雾般的轻纱象一座桥伸向对岸,大人们说这是烟雾在搭桥,水中的河神要到凡间来接人到水里去。每遇到此时,我与童伴们来到河边玩耍时总是提心吊胆,生怕静静的河水中伸出一双手来把我们拉下去。

     夏天的草木河,每遇连绵大雨,暴涨的河水就要淹没古镇场口一高一矮的人行桥和汽车桥,胆大的人可以趟着洪水从高桥上去到对岸。这时鱼儿会随着河水浮出水面,爱打鱼的人撒下鱼网捕鱼,有时鱼儿也会蹦到岸上,眼明手快的人还会脚不沾水就抓到鱼。水涨得大时,放学回家的岸边小路会被水淹没,这时就只好绕到村后的山路回家。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的一场特大洪水冲毁了人行桥,因汽车桥很矮,稍遇涨水车辆就无法通行。当年国家就投资修建了一座人车共行的大桥,桥的两头人们陆续建房,不几年桥两头就形成了一条宽阔的新街,这里的人们就把这条街叫作大桥街。

   草木河也是村里人洗衣淘菜的地方,距水井远的人家还直接到河中取水饮用,那时的河水根本没有任何污染。遇到枯水季节,靠河东岸大约一米左右的一个圆石柱就会冒出水面。据老人们讲,那是过去人们利用水流安装梳棉花机器用的。河中间还会露出一站得下四五个人的大元宝石,我与儿时的伙伴就会趟水到上面去玩耍。

  春天的草木河,长满桤木树的河滩上开满各色野花,一朵连一朵,一片连一片,看起来是那样的艳。她们开在树丛的野草间,向人们探着头,空气中飘溢着草的清新和花的清香。河滩又是一个天然牧牛场,花的枝叶和生命力极强的铁线草是肥美的牧草。在我还很小的时候,我父亲就病病殃殃的,生产队里为照顾父亲,就安排他放牛。记得父亲得的是慢性气管炎和风湿性心脏病,走路一步三喘,严重时腿肿得很大。在他病得没法下床时,母亲就接下了放牛的活。

  有一天,母亲在河滩放牛时,看见人们从河里捞起的水草堆中爬出来两只拳头大的甲鱼,她如获至宝捉回家中炖成汤给父亲喝。父亲喝了后,奇迹出现了,肿得透亮的腿居然消了肿,几天后就能下床行走了。好心的邻居听说后,在赶场时看见一只两斤多重的甲鱼,花五元钱帮买了回来。那时很少有人吃过这东西,也不知道宰杀方法。于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我,右手拿上磨快了的菜刀,左手按住甲鱼背,贴着人们说的裙边剖开了甲鱼,鲜红的血和黄色的甲鱼蛋装了一土碗。父亲吃后,慢慢的还能下地干活了。大姐夫到我家看望父母时,还带上我晚上来到草木河边捉过黄鳝给父亲吃。他捉黄鳝的技术很高,我与他拿着电筒沿河岸找寻,当看到黄鳝从河泥里探出头时,他就把电筒交给我照着。只见他手往水中一伸,一条黄鳝就抓在了手中。可惜当时的草木河水很深,能够去捉黄鳝的地方只有在浅滩处,那晚沿河岸跑了几里路,却只捉到了几条,但大姐夫对父亲的那份孝心却至今难以忘怀。

  草木河岸边有座叫毛狗洞粱子的山,我家的房屋就在山下,房屋背后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山间小路通到山顶的刘家垭口,翻过山垭口就是一个叫刘家沟的村落。这里住着几十户人家,他们赶场时,可沿着草木河岸当年刘备运输辎重时修建的一条平坦大路去到古井镇上,但要多走几里的路。因此,很多人到镇上去赶场时都喜欢走这条山间小路,这条小路也是人们到山上耕作的必经之路。

  那时候物质贫乏生活紧张,这也是我与所有的小伙伴上山拾柴、采桑果、刨野地瓜儿、检野生菌和爬树掏鸟蛋的路。民谣说:“六月六,地瓜儿熟”,运气好时,在路边绿绿的地瓜儿藤下,能刨出三两个熟透了的地瓜儿。桑果不象地瓜儿那样难找,山地的土埂边到处都是,看到桑树上那黑得发亮的桑果,我们拉下树枝,选最大最黑的果子狼吞虎咽的吃起来,有时吃后肚子发胀,大人说那是吃了蚂蚁爬了的桑果造成的。但那原汁原味带着绿色芬芳气息的食品,浸透了我儿时的欢乐,至今依然让人回味无穷。
     每当绵雨后,山路旁野草间的空地上,还会生长出一种形状象木耳叫“地酶儿”的东西,捡起来清除枯草,就可当菜炒着吃。一路上,电影里的英雄人物、小人书里的情节……都是伙伴们津津乐道的话题。纯真的笑声,和着习习轻风,伴着阵阵林涛。踏着清晨的露水进了山林,顶着中午的暖阳,背着青草、柴火回到家中,看到母亲那愉快的笑容,一天的劳累也就一扫而光。现在想起来,却永远成了心中一道甜美的回忆。
     上世纪七十年代初,县里一领导的女儿下乡到我家所在的生产队当知青,她的父亲通过协调,给家乡所在生产队架起了照明电,修建了米面加工厂和提灌站。从此,山腰的地和山下的地种上了水稻,老家结束了靠耕种五六里路外李家湾十多亩田吃米的日子。

     我十四年岁那一年的秋天,考到八里路外地处凯江畔的万安中学上高中,这是我第一次离开故乡和父母独立生活。每当半夜醒来,听到哗哗的江涛声,特别想念家中的父母和哥姐,老师教育我们珍惜时间时常常讲:“年怕中秋月怕半,一个礼拜就怕星期三”,而我总盼望着星期三的到来,因为过了星期三很快就是周末了,就可以回家见到父母了。哥姐们把我当成了他们的希望,家里来客煮好吃的,他们中就会有一人趁热给我送来。我有时也会把当时每周配的四两粉蒸肉,积攒两次带回家孝敬父母。

    父母哥姐的期望,也成为了我努力学习的动力。两年后,我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师范,吃上了“皇粮”,这不仅成为了我一家人的喜事,也成为了老家邻里的喜事。这是我父亲去世一年后的事了,母亲为她有一个靠读书吃“皇粮”的儿子很开心,常常讲“一笼鸡,一笼鸡,总会有一个叫鸣的”,大概我就是母亲心目中那只会叫鸣的了吧!

  师范毕业后,我被分配到凯江上游一个解放前就有“小三台”之称的大镇教书。后被选拔到区上、镇上、县上工作,与故乡的距离越来越远了,离开故乡的时间也越来越久了。岁月恍惚间,已过去了三十多年,虽然时不时也要回老家,但每次都来去匆匆,那些故乡温馨的场面,常常像无声的电影一样,悄然在脑海中、在睡梦里不断回放。
      也许是故土情深吧!我对故乡格外眷恋。每次回到老家,看到那里的山特别地亲,看到那里的水特别地亲,看到那里的人特别地亲,听到那里的事特别地亲,碰到以前的左邻右舍,总爱打听故乡的一些人和事。特别是担任学校领导和到党政部门工作后,每当遇到认识或不认识的故乡人,有事情要办来找到我,我都会尽最大的努力去帮助办理。这些年,故乡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曾留下父辈们躬耕细作忙碌身影的田地变成了楼房,原先沿草木河岸回家的土路已被宽阔的映泉大街代替,马鞍山腰的水泥公路与从村中间兴建的街道联为一体,镇政府和学校分列街的两旁,我的老家也就成为了古镇新区的一部分。旧貌新颜,家乡的变化让人满怀欣喜。
      沧海桑田,物是人非。青山绿水,依旧迷人。村边那波光粼粼的草木河,低吟浅唱;岸边那郁郁葱葱的毛狗洞粱子,依旧点缀着家乡山环水绕的美景。而我的父老乡亲们,依旧保持着那纯朴真诚的笑脸和勤劳善良的秉性。

 岁月如歌,年华似水。离开家乡三十多年,往事虽然渐行渐远,但家乡那美丽的田园,童年那充实的时光,却永远成为我心中的一轮明月。家乡的山强壮了我的体魄,家乡的水滋养了我的灵魂,家乡的人培育了我的品格。每忆及此,暖意便在心灵深处挥洒,纵有千言万语,道不尽绵绵乡思。面对奏着动听旋律、踏着时代步伐的故乡,唯有祝福声声。把所有对故乡的记忆,在心灵的深处让她慢慢涅槃。

  人们说,乡情最是难忘。是的,乡情是一坛酒,一坛越久越香,越久越醇的酒;乡情是一首诗,一首越吟越舒心,越吟越想吟的诗。走过很多地方,经过无数的村落,唯有故乡让我眷恋。故乡那连绵起伏的远山,郁郁葱葱的柏树林,沟溪边灿烂的野棉花,河滩上摇曳的甘蔗林,那弯弯的小路,那淳厚善良的乡民……多少回在梦中依稀能够见到那慈祥的容颜、苍老的身躯和殷殷的期盼。我以为有些人有些事可以在时间的流逝中淡忘,但故乡经历的事情却像老窖一样会不由自主地封存起来,越久越不会忘记。这片叫做“古井坝”的天地里,装满了老父的憨厚、母亲的期盼、兄姐的呵护与儿时伙伴的趣事。

   如果有一天我能够回去居住,我真想像我的父母一样去做一个牧牛人,在故乡空旷的土地上,在蓝天白云下,在青青的河滩上,赶着牛放牧,任凭它们在河滩上啃着青草。我还想做一个徒步者,沿着草木河岸的小路或跟着打鱼人逆流而上,去探寻故乡母亲河的源头,看能否找寻到桃花源似的美景。但这一切,有时却成了一个奢侈的梦,在忙碌的现实里,怀念故乡却只是成了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故乡山水似歌,故乡诗情如画。黄昏小路,铺满细碎残阳。田园绿野,蝶飞蛙鸣虫唱。弯弯的小河、静静的村落、浩瀚的蓝天、悠悠的白云、潺潺的山溪、古朴的瓦屋、古老的石桥构成了故乡的画意和诗情。此情此景,让我不由自主地提起笔,填写一词《望江春》,以寄我的乡恋之情。

  春江水蓝胜碧纱,蝶舞柳下,陌上老枝初破芽。渔翁钓娃,兰舟潇洒。望眼处,岸景如画。绿透芭蕉叶,黄遍油菜花。独自登高怀远,思绪向天涯。久在异乡,怎能不思家?

乡情乡景常入梦,似水年华,灿若朝霞。难忘上山牧牛,犹记下河捉虾。而今百半笑对镜,夕阳西斜,再添白发。英雄迟暮无怨悔,纵马挥鞭捻琵琶。

  情!挥之不去的乡情,将在我的心海里激荡出一圈圈永不消逝的涟漪。

    琴!一只简陋的竹琴,我将用她去敲击出一曲曲人世间最美丽的歌谣。

【作家新干线】推广团队:本刊主编:谭文峰 
小说编审:张 辉 微信号:zhanghui750525  诗歌编审:姚 哲 微信号:8913480散文编审:杨志强 微信号:yzq13734283479图文编审:姚普俊 微信号: yqwyzf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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