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文学名义,而是因为存活的温情(有关《过往》3)

不是因为文学名义,而是因为存活的温情

——郭学谦在白水县作协新书《过往》发布仪式上的发言

( 摄影:马王芳)

各位领导、各位老师、各位文友

大家下午好!

我有两大爱好,阅读与写作。我说的阅读是一种宽泛的概念,比如读书、旅行、看电影、采风、聊天、泡朋友圈,打陈旧的都要下线的QQ游戏。只要有一种阅读的心态,时时刻刻、角角落落都在阅读。

阅读相对于写作来说确实是一件非常轻松的事情,写作更像是一件苦差事。阅读会让我们遇见变幻莫测的天空,天空里的春天,春天里的花篮。而写作能让我更有成就感。每篇文章写完,就像一个女人孕育出新的孩子,激动、欣慰、幸福!写作是是我快乐和幸福的源泉,是我成长和成熟的老师。我的文章被好多老师师称为“温情文章”。这样的概括,于这本书来说,非常切切。

这是我的第三本文集,前两本书名字都很美,都很长,都和相遇有关。散文集《你是我今生最美的相遇》,诗集《这莫不是一次错的相遇》。我并不承认我的人生是幸运的,但却感激所有的相遇。有人说,下本书的书名也应是怎样的相遇,就算“相遇三部曲”了。但是,连我最熟悉的朋友都经常问我,你的第一本书叫什么名字?或者直接省略几个字给别人介绍。但是将这本书直接命名为《相遇》,却不能说清我的那种感激与依恋。我想到的第一个书名是《过往不过》,这是一个有些绕口的名字。但是我的想法是清楚的,那就是文章写的都是过往,而所有的过往都会刻在心里,不能淡忘。它变成了一个成长的标志,我一回头它就立在那儿,坚强而快乐地立着,告诉我努力的意义,告诉我文学的召唤。

在我与我的陕军文学80后培训班的同学何超锋的反复讨论中,我慢慢理清了自己的想法,从而很突然地把名字定为《过往》。这样干脆利落又充满遐想的表述,我一旦决定,就觉得喜欢得不得了。

《过往》里的73篇文章都注入了我最为原始、最为朴素的感情冲动,在各种感情的包围下我思考人生、思考生命。虽斑斑驳驳,但更像我的思想成长史。而我自己,在反复地苦恼之中,我觉得应该为过去的文字画上句号。

( 摄影:马王芳)

由此,《过往》应运而生了! 我把准备出书的所有稿件分成四辑打印成册,进行了第一轮筛选,删去了将近15万字的内容,又经过多次校对审阅,并很荣幸地请到了陕西散文学会会长陈长吟老师作序,我最为敬爱的师父、我的文学领路者李康美老师、两届冰心文学理论奖获得者章学锋老师,校园文学人气散文作家张亚凌老师的倾情推荐。所有准备到位,就等成书的时候,我没有想到的是,编辑部对我的照片提出异议,对于我的长相我是极其自卑的,自己挑选出来了十几张满意的照片,却被出版社的老师认为不好看、不协调、不正统,一一退了回来。我求助于冯义老师。冯义老师是在与我谈论文学与理想的时候,完成我的封面照片的。我深切感知,艺术都是有理想的,一个人只有在为理想努力的时候,在幻想自己的梦想的时候才是最美的。

在此,谢谢所有为《过往》做出努力的老师朋友。尤其要谢谢我们白水作协这个大家庭,大家让我有了前进的力量和底气。我也要谢谢白水宣传部,谢谢刘部长、谢谢王主席、谢谢已在渭南博物馆任职的隋部长,他们共同创造了白水文学的春天。

各位文友:最后我想说的是,爱是世界的通用语!生活由记号和情感构成,情感也是一种记号。是一种没有大小,没有尊卑的记号。我在记录感情,融入地域记号。

一个作家,永远都在开始,也永远都在结束。

我将这本书称为自己的第三个孩子,现实生活中我有两个女儿,这本书也是我的第三个女儿。她不是大家闺秀,甚至不是小家碧玉,只是嘤嘤嗡嗡的笑声,调皮赖皮任性的小情感、小世界、小情调。但我真的想结束这样温情的写作,彻底地结束才能真正地开始。我下一本书必须是一个男孩,是一部小说,有故乡的记号、生命的记号、乡情的记号,有悠悠仓颉庙、巍巍云台山、苍苍古槐树、静静林皋湖,有真实客观的人情人性,有值得研究的风物人情。

最后愿所有在白水成长的作家,都能攫取一缕春风,吹开万紫千红!
















郭学谦,1981年12月2日出生,白水县云台镇古槐村人,中国西部散文学会会员,陕西省作协会员,渭南市作协会员,白水县作家协会副主席。作品散见于《延河》《西部散文选刊》《文化艺术报》《陕西日报》《陕西党建报》《西岳》《华山文学》《陕西日报》《渭南日报》等,著有散文集《你是我今生最美的相遇》《过往》,诗集《这莫不是一次错的相遇》,入选《长安诗风十人选》《长安风诗选中国当代诗人卷》《难忘的时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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