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政治:凌振落魄梁山泊
凌振应该说是《水浒》小说里少有的一位军事科技人才。他造的火炮威力大、射程远。据说能打十四五里远,威力方面更是“火炮落时城郭碎,烟云散处鬼神愁”。如此的一位英雄,在梁山却没有什么可以说的出口的功勋。石碣榜仅排名第五十二位,职责是“掌管专造一应大小号炮”。基本上和“打酱油的”没什么差别。
地轴星凌振
翻遍水浒小说的各种版本,凌振的高科技武器也就炸死了三个有名姓的人物。分别是方腊手下的灵应天师包道乙,王庆手下猛将袁朗,以及田虎手下偏将石敬。火炮这种高科技武器的威力在凌振手里甚至没有“没羽箭”张青的石仔来得厉害,更不要说和入云龙公孙胜的通天法力相比。无怪乎,宋大头领分派给他的主要任务也就是制造号炮协调军事行动。在具体战斗中,其主要作用也就是骚扰敌阵,涣散敌方军心。不到万不得已,极少能够得到发挥的机会。
包道乙
鲁迅曾说“外国用火药制造子弹御敌,中国却用它做爆竹敬神”。在强调“忠义”的儒家传统道德价值体系里,自然科技往往被认为是“奇技淫巧”。凌振这个军事科技的奇才,在宋朝官军和梁山泊都一直没被重用,经常被派去“放号炮”,也应该算是“中国历史上科技不受重视的一个典型个案”。除却当时人们对自然科技成果的轻视之外,凌振的身份也应该是其不被重用的一个因素。凌振是一个降将,又没有卢俊义、关胜、呼延灼等高官勋爵那样的影响力,其被轻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凌振,作为一个单纯的军事科技人才,在梁山有其诸多不容于众人的因素。他尽管刀马娴熟,却不以冷兵器沙场血杀建功,这自然就和那些以搏命谋生的众家英雄有了隔阂。再有,这个人身上没有污点,上梁山也没有提交投名状。与李逵、武松等命案在身的罪犯相比,他的没污点恰恰成为其不被众人接纳的原因。
火炮威力
凌振之所以受到压制的关键因素在于他的火炮技术在梁山属于独门绝技,尽管他们满心愿意给梁山建功,但宋江等各位主要首领却不见得高兴和领情。领导者更愿意悦纳志在实现领袖意志的牺牲者,因为“牺牲”意味着毁灭自我,壮大领导,不会威胁到领导的威严和利益。一个靠“奇技”建功的部下,不免会有功高震主的嫌疑。
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