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课 癔症性幻觉发作:脱落还是压抑(提纲)
在癔症的发作中,因果关联也同样的显而易见。
即,我们可能从病人的表达来推断:
在癔症的每次发作时,病人都有相同事件的幻觉,
跟触发首次发作的事件相同的幻觉。
但在其他现象的个案,这一情形则没那么清楚。
————弗洛伊德与布洛伊尔,
论癔症现象的精神机制:初步沟通(1893)
第七课广义和狭义的癔症中,我们回顾了经典精神病学中对癔症的定义,它的症状学,以及弗洛伊德为男性癔症的个案,透过Fliess通信集等来对他在《释梦》中10个梦例中隐匿名字的人物的加以破解的基础上,来对弗洛伊德本人的分析加以拷问,他如何牵涉到鼻部双性妄想理论提出者Fliess的移情,以及个人分析了解自己的俄狄浦斯情结,最终从该移情中走出,创立精神分析理论,本身涉及弗洛伊德从神经症性的异化中离开,去到分离与升华的位置,不对自己真理和欲望让步。
进而,在下一课,即第八课 癔症性幻觉发作:脱落还是压抑,我们可以从三个维度入手:
1 皮埃尔.让内的一例附魔神经症的个案;
2 弗洛伊德《癔症研究》时代的经典个案:伊丽莎白 冯 R与露西小姐(希望大家可以复习一下);
3 以法国最后一位经典精神病学家、拉康的同学兼好友Henri Ey的幻觉例证与理论作为总结;
在这种阅读的基础上,我们引入精神分析的认识论问题:是谁在认识?认识什么?以及该认识如何成为可能?答案即精神分析只是借由能指来工作,而不是从精神病学的指征(作为符号学的indice指示符)出发,这个基本的认识论立场,涉及到主体结构只能借由移情才可能触及,因此结构性的诊断本身是治疗性工作的一个部分,而且该认识论的立场也直接牵涉到神经症分析的结构性终点、通过制度的运行机制(即为何拉康派分析家不能以公度性的标准来界定)。
这个认识论的交待,才能帮助我们在下一节课:重度癔症与精神病鉴别的讨论中,牵涉到所谓的可疑“指征”时,有非常清晰的认识;脱落这个根据压抑所作出的否定性的定义,才能在下次课程中,得到一定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