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计算前n个整数的p次幂的和?证明伯努利幂和

瑞士的伯努利家族共有八位世界著名的数学家,雅各布·伯努利(Jacob Bernoulli)便是其中之一。1713年,雅各布·伯努利提出了前n个整数的p次幂之和的表达式。他的解是n的(p+1)次多项式,包含的系数就是现在著名的伯努利数(在数学和理论物理的许多领域中出现的分数序列)。

  • 图1:著名的瑞士数学家雅各布·伯努利。

这个求和被称为冯哈伯公式( Faulhaber’s formula),其结果被伯努利以“Summae Potestatum”的标题发表,它由下面的表达式给出:

  • 式1:前n个正整数的p次幂的和,称为冯哈伯公式。

  • 图2:德国数学家约翰冯哈伯(1580-1635)。冯哈伯是一个博学多才的人,他在几个城市的防御工事上工作过,为军队建造过水轮和几何仪器等。

如果m从0开始,到m= n-1结束,计算会变得更整洁。总和变成:

  • 式2

现在考虑所谓的生成函数S(n,t),它是一个幂级数,以式1和式2中的和为系数:

  • 式3:生成函数以式1和式2的和为系数。根据维基百科,生成函数“是一种将无穷数列编码为幂级数系数的方法”。

将式2代入式3,得到二重和:

  • 式4

其中k是一个整数。经过一些代数步骤,我们可以用以下两个函数的乘积来重新表示式4:

  • 式5:将式4改写为两个函数的乘积。

现在,S(n,t)的第一个因子可以用指数函数的泰勒展开式简单地写成幂级数:

  • 式6:指数函数的幂级数展开。

式6左边减去1,两边同时除以x。要写出S(n,t)的第二项必须引入前面提到的伯努利数。式5中函数 t/(e-1) 变成:

  • 式7:为了写出式5中S(n,t)的第二个因子,我们引入了伯努利数。

跳过几个步骤(为了避免混乱),生成函数S(n,t)变成如下复杂的表达式:

下一步是定义所谓的伯努利多项式:

  • 式9:伯努利多项式的定义如下图3所示。

下图显示了不同伯努利数值对应的几个伯努利多项式的例子。

  • 图3:几个伯努利数的伯努利多项式。

将生成函数S(n,t)的原始表达式与式8进行比较,利用伯努利多项式的定义,得到:

  • 式10:我们要求的前n个整数的p次幂之和的最终表达式

注意,生成函数可以优雅地写成:

  • 式1:用伯努利多项式和伯努利数表示的生成函数的最终表达式

在前一篇文章中伟大的数学家欧拉和他的奇妙发现——关于倒数级数的和,我推导了前5个伯努利数。它们是:

  • 式12:前5个伯努利数。

  • 图4:左边是日本数学家关孝一。右边是他的著作中的一页,其中他列出了二项式系数和伯努利数。

利用式9,我们得到一些伯努利多项式:

  • 第一个伯努利多项式。

现在我们有所有需要的工具了。下面是我们所寻找的和的两个简单例子,但其他所有情况都可以简单地得到:

  • 式14:前n个整数的p次幂和的两个简单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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