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喜欢沉浸于阅读的人,自从有了这一个公众号平台,我觉得让我的个人阅读,具有某种遇到真正相互欣赏相互认可的朋友的可能,不管你读了我的这些文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应该是可以从这种阅读的分享中,得到某种开阔人生视野的可能……所以,在这儿阅读到你们很喜欢的文章,即便我们从来没有在现实中有过任何交流,但我很高兴能够与你们达到这种精神上的通识,谢谢你。
只是没有想到,现在有太多的词汇成为一种不可言说的“梗”,我也无法知道那些词触动了敏感的“梗”,让文章一次一次通不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审核,真的是有些难过郁闷,但我不会因此而放弃自己的阅读与分享……
徐彬
20210628
《娱乐至死》这本书,看来是不断会遇到通不过审核的关键词了,这一篇今天又是一次又一次修改再修改还是通不过审核,看来只能不断的删除,不完整的发摘要了……
已经删得没有什么内容了,还是通不过,难道是这一章的标题有问题吗?
再删一些看看,如果还是通不过,只能不要标题了……
第八章 走向伯利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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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在精心制作的文献电视中扮演自己的角色。在其中一个节目中,我们看见一个由于焦虑精神几近崩溃的妇女,她无法尽妻子应尽的义务,所有的电视节目和电影都让她对世界产生恐惧。她开始成为妄想狂,认为自己亲生的孩子都想谋杀她。随着剧情的发展,我们看见她坐在电视机前,偶尔发现了《700 俱乐部》。在每期《700 俱乐部》结束的时候都会播出下次节目的预告,而且这些预告的节目总是异常丰富多彩。节目最后是一句我们常听到的话:“精彩节目不嫌多……明天同一时间《700 俱乐部》再见。”一方面,你不知道谁在看电视,所以最好不要过于挑衅;另一方面,满脸涨得通红、不断挥舞双手的仇恨者在电视上会显得非常愚蠢。这一点马歇尔·麦克卢汉早就发现了,参议员约瑟夫·麦卡锡还因此吃过亏。电视喜欢一团和气,有时候沉默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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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散文可以成功地从一种语言翻译成另一种语言,但我们知道诗歌很难做到这一点,我们也许能够大致了解一首译诗,但其中一定有什么东西已经丧失了,特别是赋予诗歌美感的那种东西。通过翻译,它已经成为另一首诗歌。还有一个例子:我们也许发现送一张安慰卡给失去亲人的朋友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但如果我们认为卡片能够表达我们当面哽咽着说出的话的相同意思,那就是自欺欺人了。卡片不仅改变了我们要说的话,而且还改变了赋予这些话意义的语境。同样,如果我们相信老师传授的知识可以用微型计算机更有效地复制出来,那么我们也是在欺骗自己。也许有的东西是可以复制的,但我们始终要问一个问题:复制过程中会丢失什么?答案可能是:一切赋予教育重要性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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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ZJ节目还有众多俊男靓女的捧场,他们既出现在节目中,也出现在观众里。罗伯特·舒勒特别偏爱名人,尤其是电影明星,而他们也对他表现出无限忠诚。舒勒不仅让名人出现在他的节目中,还让他们出现在他的广告里来吸引观众。我想我可以很公平地说,吸引观众是这些节目的主要目的,就像《达拉斯》这样的电视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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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电视上的传教完全不同于圣山上的传道。ZJ节目充满了喝彩声,它们庆祝富有,让节目中的演员成为名人。虽然这些节目传递的信息琐碎无聊,但它们仍然会有很高的收视率,或者,也许正是因为它们传递的信息琐碎无聊,它们才会拥有很高的收视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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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最大的长处是它让具体的形象进入我们的心里,而不是让抽象的概念留在在我们脑中。正因为这样,所以哥伦比亚广播公司把一档关于宇宙的节目命名为《沃尔特·克朗凯特的宇宙》。如果你认为宇宙不需要沃尔特·克朗凯特[6]为它增添光彩,那你就错了。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知道沃尔特·克朗凯特在电视上比在银河系更有魅力。但归根到底,不管人们对电视宗教有多少批评,有一个事实是不容置疑的,那就是,电视吸引了成千上万的观众。这就验证了我前面引用过的比利·格雷厄姆和帕特·罗伯逊的话:广大民众需要它。汉娜·阿伦特[7]对这句话作了我所知道的最好回答,她在反思了大众文化的产物后,写了这样一段话:这种在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状况可以被称为“大众文化”,它的倡导者既不是大众也不是艺人,而是那些试图用曾经是文化中真实可信的东西来娱乐大众的人,或是那些试图证明《哈姆雷特》和《窈窕淑女》一样有趣、一样具有教育意义的人。大众教育的危险在于它可能真的变成一种娱乐。有很多过去的伟大作家经过了几个世纪的销声匿迹,如今又重新回到了人们的视野,但我们不知道,他们作品的娱乐版还能否留在人们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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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