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湖夜话] 佟炳文的随笔《黄石印记31-50》

黄石印记

31  ……

32  命  案

在运输公司任副总亦分管公安保卫，曾遭遇两起命案。一位老工人溺水自杀，为农村的儿子好顶职上班。这起命案公安处理比较简单，不简单的是某报记者采访后欲报道，那会带来很不好的社会影响，被我们好言相劝放弃报道。第二起命案比较蹊跷：一名江西外乡人，半夜三更，被我运输公司火车压断了双手和双脚，成了一个“人彘”，当然死掉了，好可怕，好可怜。火车要么压手要么压脚，怎么可能脚手齐断？从医院出来，遥望星空，骑车赶往出事地点，说是进精矿仓的火车压的，司机和押车员称进仓路轨无人，出仓听到惨叫。再问精矿仓旁备料车间夜班工人，好像看到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其中一个人好像驮着一个人往铁路那边走。公安处某处长找我去谈善后，我提出疑问。处长请我不问那么多，对方不追究，只求一点火化安葬费和路费，当然我也就人道主义算了。

33  消  防

到液化气供应部任职与公安消防打过两次交道。液化气槽罐车被铁山公安消防科扣留了，是因为押车员在驾驶台吸烟，欲罚款一万元。液化气槽罐车运行期间，司机和押车员是严禁在车上吸烟的，完全我们理亏。我带人去认罚，也求情少罚一点，罚款6000元。从厂区配装液化气小钢瓶（俗称煤气罐），运送到居民区的130小卡车，被下陆区公安消防科扣留了，理由是有的钢瓶未按期检测。的确有钢瓶未按期检测，但可以在年内逐步计划安排。我去找科长交涉，一口河南话的科长毫不松口，一定要罚款两万元。我也犟劲上来了：“你不放行，我就不走，到下午居民没有煤气做饭，就到公安局来吃饭。”河南话不理我，他走了。我不走，就在他办公室傻坐。11点半河南话回来了，要下班，赶我走。我指着墙上的消防共建负责人照片对他说，这个曾主任你认识，河南话点点头。我说好，我走。我赶紧到区政府找到政法委主任小曾，请小曾帮忙让河南话放车，主任一个电话果然搞定。河南话不知道，当年小曾的毕业论文，是我指导的。

34  思琪苑

新下陆的酒楼饭店，店名文艺范的不多，“思琪苑”算得上一个。第一眼看到“思琪苑”，我想，这个老板肯定有故事。当然留心，得知开店老板名“爱国”，劳动公司下属单位一科级干部，借公款八万做生意被骗，更让他狼狈不堪的是不少人不相信他被骗，潜台词是他独吞了公款。他一气之下，主动下岗，想方设法借钱开了“思琪苑”，就想着赚钱还上那笔公款。老天不负有心人，就在“思琪苑”开张之日，公安侦破诈骗案。得知“思琪苑”开馆初衷，还真佩服爱国老板。改革之初，公司不少人公款被骗，真骗假骗，还真说不清楚。就有某科长上海被骗，后来下海经商成了富豪。就有某主任借款三十万买矿被骗，退休回某大城市就有了商品房。还是爱国“硬轴”。老子欠债还钱，老子不欠你的！活得硬朗硬气，活得腰杆挺直，活得扬眉吐气。

35  园门水库

七十年代，八十年代，园门水库，我的最爱。夏秋两季，但凡不是上夜班，但凡不是下大雨，我必骑车去游泳，到园门水库去游泳。下了白班直接去，从冶炼厂骑行下来，穿过新下陆大道，拐进湖北省拖拉机厂（省拖）门口，门口左边有个冰棒厂，沿着冰棒厂旁的小路，骑行不过五六分钟，就到了园门水库。园门水库，南面大坝面向省拖，东面大坝面向下陆钢铁厂（文革期间更名为“东方红钢铁厂”），北面山丘是东方山脚自然延伸，西面也是一个小山丘。两面山丘均有山泉溪水汩汩泉滚，正是园门水库水之来源。七十年代末，同事儒望，与我同住拐角单身大楼，且隔壁到隔壁，见我推车去游泳，也推车与我同行。到了水库坝下民房，有儒望中学同学热情相邀，进屋吃饭喝茶。饭是没吃，从此，那同学的家，成了我们的自行车棚。

36  心未来

“这米好哇，免费拿。”老同事老曹兴高采烈地对我说“心未来，真划得来”。老兄弟也把钱存给心未来，拿回一堆破烂货，标价600块钱一盒山鸡蛋，小得就像鹌鹑蛋，一盒也就30枚，就有一半臭黑蛋。某日从心未来门前过，见老同事老古在读门前通知，问老古看什么。老古说：“这两天没开门，说今天下午要开门。天上不会掉馅饼，总有一天要跑路的。我不相信他们，是我老婆加入的，存了500多块钱，每个月可以免费拿一壶油。那壶油标价290，超市最多70元。拿了两壶油了，还带几包餐巾纸。跑路就跑吧，就当丢了几百块，按标价我也没吃亏。在他那存钱越多，可以拿的东西也越多，可拿的品种也越多。有个女的存了5000元，每次来拿东西，推个小车来。还有一个女的，不知道存了多少钱，看她拿回去两个手机。存的钱没有利息，就拿东西抵偿。不想存了，可以把钱拿回去。”老古说完了，还在那看通知。我要买菜去了，心里想，这心未来又是个什么鬼？

37  保姆

生活能自理的85岁张家老太请了保姆，早七点到晚七点，一个月1400元另包吃。生活不能自理的王家太爹，24小时全包给保姆，包吃包住每月工钱3000。如果住院陪护，包吃加上工钱120元一天。某离休老干部有钱，请保姆给的工钱每月五六千，说是全包，可后来老干部住院，又要子女陪护，又要子女加钱。以上是2018年前后黄石新下陆地区，给老人请保姆的费用。如果送老年公寓，除住院还是子女负责外，费用似乎每月3000元足够。

38  伍教授

听闻伍攀进教授仙逝，享年七十有六。2005年电大毕业后再未见过伍先生，听说他是江西老表，听说他调往十五冶电大，听说他住在老下陆。学生生性不爱走动，新下陆老下陆，咫尺之遥，竟从未想过去探访。先生教授写作，第一堂课板书作文基本格式，标题居中，空一行下行署名居中，空一行正文，正文前空两字格……我认真记下笔记，我认真记在心里，几十年过去了，每当落笔脑海即有先生教诲。我记住了基本格式，也传授给我的学生，像先生一样，不厌其烦，希望我的学生牢记国文作文基本格式。

39  施  粥

早起体育馆打拳，门口僧人施粥，恍然而晓，今日腊八。我一心一意运作我的陈式老架，熙熙攘攘的老头老太叽叽喳喳。“东方山庙里送来的粥啊，喝了万福啊！”“一人一碗粥，还送一个红福字。”邻居郑老太端碗粥来送给我，我忙道谢婉拒“打拳不吃东西。”退休前冶炼厂常写报道的老柯说:“和尚广种福田，吃了粥要去庙里还愿，要往功德箱里投点钱。不去还愿，你好意思吃？”一个中年男人拿来一个保温桶，一个劲让师傅多装点多装点。一个中年欧巴桑，仰面楼上大喊:“老公，快点，拿个大碗！”他们会想到去还愿吗？肯定不会！见缝插针，处处都想沾点便宜的人，想让他们掏钱还愿，岂不心如刀绞割肉一般。佛家观点，缘起缘灭，因果相连，善有善报，恶有恶还。喝粥还愿的人，滴水之恩，报以涌泉，终有涌泉回报。占小便宜的人，刻薄处世，孤家寡单，必定戚戚颤颤。

40  天然气

受新冠疫情影响，交款一年之后，终于用上天然气。交款是初装费2280元，从新下陆坐公交过两三站路，到纺机厂对面黄石中石油昆仑城投燃气有限公司门市部登记缴费，一定要带上身份证和房产证验明身份。这个门市部一共要来三次，第一次是交初装费，第二次是签订供气合同买200元保险，第三次是入户验收合格后凭验收单注册购气。在交完初装费后还要发生以下费用：上门打孔装表及室内气管费用300至500元左右（我使用带地暖的锅炉燃气热水器，多打两个孔，故收费500元）；燃气热水器3000左右（带地暖两万一）；天然气灶具2000左右（我买海尔的折后1800元）。不算地暖总合计8000元搞定，如果使用原用的太阳能热水器，或电热水器，不要燃气热水器，5000元也能搞定。

41  市府大楼

市府大楼，市委大楼，市人大政协大楼，三座大楼品形累榭，闳敞轩昂。我受命调研运输公司购买的海关大楼房产如何处置，到市府大楼找过胡晓玲，这位当时的市府文秘科长，很快帮我搞到了海关大楼批件复印件。晓玲不用谢，谁让她二哥是我发小老同学老朋友呢。去年，作为大冶有色金属公司老年体育协会秘书长，到市府大楼参加会议，会议由市老年体协主席唐德厚主持，布置第三届湖北省“福寿康宁”老年人体育健身系列赛事，活动主题为“崇尚人人体育-共创美好生活”。到市委大楼仅去过一次，是去市委党史办，去拿一篇征文获奖证书。在那碰到初中同学李家树，当年下放农村，他在二队没吃的，跑到我们三队来吃了个饱。

42  十里桃花

月亮山隧道南出口湖北师范大学文理学院旁，顺着吕家口那条道往前走千余米，就到了湖山书院十里桃花网红景点，门票40，65岁以上老人免票。我和发小老马相约观游。粉红桃花大红桃花遍布小山谷，却是绢花足以乱假成真。谷底索拉吊桥，任游人桥上嘻哈摆浪。吊桥西头小广场小舞台，卡拉OK有偿点唱。汉服和帝后服装，游人可赁来拍照。书院就在路旁，咋看咋像一座招待所，或是升级版的农家乐民宿。这是一个严重的人造景点，很适合人像摄影，特别是拍婚纱照。

43  湖北师范

在武昌的湖北教育学院代课一年后，很想就近到湖北师范大学代课，提着一瓶珍藏了多年的茅台，去找湖北师范图书馆的爱香同学，她老公是教授。爱香与教授美酒相款热情相待，留下我的简历，答应鼎力相助。不日告知，非研究生以上学历，难登讲台。十多年前我在华中理工进修EMBA，专业成绩优秀，要想拿到黄金派司毕业证，还需过全国统一的研究生英语考试。这一关我休想过，即使过了，还有一关，要价一万元。湖北教育学院没有嫌弃我的EMBA结业证，当然看重我的高级经济师职称，更看重我笔试面试和试讲，不仅让我大专学历登上讲台，在受学生相当欢迎后，甚或令我像系主任一样组织本学科教学。路铺好了，认真走。我在武汉的几所大学代课，一代就是十四年。

44  羊  奶

鬼迷心窍，他去买了羊奶。3650元十二厅羊初乳蛋白粉，再送十二盒羊奶粉，每天定量喝，要喝上一年。说是还有几项福利，过生日送羊奶饼干、亚麻籽油和蜂蜜，免费三日江西游，如果每月听通知去报到去听课后可领一袋5斤米。去听课又被忽悠交款600元，发张卡，两年内有效，可在羊奶店兑购600元羊系列商品，如羊毛背心、羊骨髓口服液等。购了羊奶就组织到江西婺源三日游，临到报名了又要交380元，说好了免费游的，再收钱，就不去。购了600元卡后游仙桃梦里水乡、咸宁温泉、咸宁黄鹤楼酒基地。这次是免费，但两天行程下来，像喝粥吞下个苍蝇，感觉很是不爽。头一天早六点半出发，车程近四个小时，梦里水乡游玩一个半小时左右，就催促上车要赶路，吃完中饭赶往咸宁，下午泡温泉近二小时，晚宿咸宁，晚餐后组织联欢，回到房间欲睡亦不能。两名推销员上门，叔叔阿姨喊个不停，亲热得不行，奉送一小纸杯温热羊奶，说是羊初乳，喝喝试试看，味道甜甜的，营养够够的。交定金，也可以付全款。同屋老王喝了一杯，交了定金。不交定金者，要听八遍甜言蜜语，配奉三小杯羊初乳，直待天色太晚老者装睡。第二天近一上午的时间听课洗脑，演讲推销羊初乳新产品498元一盒，买9盒送两盒，真想多送吗？买的人越多，送的就越多。有人举手了，来交定金，送三盒，又有人要买了，送四盒。最后结果，买9盒者送11盒。买羊奶又羊初乳者，前后花费近万元。没买者，给你脸色看。有人偷摸告知，推销者按20%提成奖金。

45  矿山公园

全称为黄石国家矿山公园，位于铁山区，东临长江滚滚波涛，西依雉山蒙蒙烟雨，是国家AAAA级风景区，中国第一家国家矿山公园，全国工业遗产旅游研学科普基地，入选《中国世界遗产预备名单》。也是湖北省继长江三峡大坝之后，又一个全国工业旅游示范点。园内开国领袖至尊雕像，毛主席手握矿石神采奕奕。园内亚洲最大第一天坑，长乘宽2200米/900米，最大落差444米。公园以“矿冶采坑观光区”和“复垦生态观光区”为核心景区，集中展现大冶铁矿百多年的采矿历史和悠久深厚的文化底蕴，是探索古今矿业文明发展、科普教育和亲子休闲的绝佳去处。小外孙子刚会走路时就带他去玩了，小家伙跟两米多高的大轮胎比高高，钻进铁轨大矿车底下捡彩色矿石。春暖花开时，我和老伴还特别喜欢进公园采集野菜，园内多有枸杞尖，园内多有婆婆丁。

46  西塞山

吴头楚尾西塞山，在黄石市区最东边，地势险要，“势从千里奔，直入江中断。”集古战场和风景名胜与一身，从东汉末年到新中国成立前，发生在西塞山的战争达一百多次。文人雅士观赏西塞山晨曦暮色述志言情而吟诗填词近百篇，并在悬崖峭壁留下不少摩崖石刻，还遗留下了桃花古洞和古钓鱼台。唐代张志和的《渔歌子》：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有人说诗中西塞山在今浙江省吴兴县境内的西苕溪上，从前叫道士矶，是一座突出在河边的大石岩。我更认可就是黄石长江的西塞山，我们西塞山边上也有道士垘。我们西塞山的白鹭，一年四季有得飞。我们西塞山边上农贸市场的鳜鱼，一年四季有得肥。三十年前去过一次，仅有模糊印象，七年前去过一次，从冶钢最东门购十元门票，大路上山，小路攀岩下到长江边返回。战胜新冠解禁后，与大学同学石头、张龙前往会会张志和，吃了闭门羹，保安告知，景点维护，今年难开。

47  美  食

尽管是安徽名菜，黄石也有臭鳜鱼。黄石的臭鳜鱼肯定是从武汉传过来的，武汉的臭鳜鱼当然是徽菜的根基。近代中国四大商帮，晋商繁荣了津京，粤商繁荣了羊城，浙商繁荣了沪杭，徽商繁荣了大汉口，徽菜在武汉当然占有一席之地。百年汉冶萍，武汉的、江西的美食在黄石都可以得到传承。武汉的热干面、豆皮、面窝、油条、欢喜坨、水饺蒸饺鸡冠饺，肉包糖包汽水包，发糕剁馍发米粑，花卷油饼炸糍粑，米酒豆浆豆腐脑。排骨藕汤、清蒸武昌鱼、油焖大虾在黄石随处可见。江西美食炒米粉、瓦罐汤、藜蒿炒腊肉、炒螺蛳、米粉蒸肉也是黄石大小餐馆的家常。不仅是传承，作为长江港口城市，黄石更加有江湖的创新，不仅臭鳜鱼，且有臭鲈鱼臭鲢鱼。武汉有周黑鸭脖，黄石有卤巧儿鸭脖。武汉有烧麦，黄石不仅有烧麦还有烧麦的近亲糯米鸡。武汉有油香，黄石有油墩。当然的当然，黄石本土的本帮菜更是在发扬光大中创创更新，如阳新的豚肚汤和太子豆腐，如大冶的四斗粮鸡汤、香煎糍粑鱼和苕粉肉，如黄石市区的鸡汁鳜鱼肚和过桥鳜鱼。

48  大  冶

大冶，大冶，大兴炉冶。因之大兴炉冶遂为华夏青铜文化发祥地。早在夏代早期4000多年前华夏先民在大冶采矿炼铜，为夏商周三代青铜文明做出贡献。境内的铜绿山古铜矿遗址被称为“世界第九大奇迹”，被列入国家考古遗址公园项目和“世界文化遗产”预备名录，获评“持续开采时间最长的古铜矿”基尼斯记录。宋乾德五年（967年），始建大冶县，县名取“大兴炉冶”之意，故大冶有着1000多年的郡县历史。何止大兴炉冶，新时期的大冶亦在大兴文旅：龙凤山景区田间采摘多童趣，夜宿龙凤观星语。鄂王城生态文化园品生态美景，飨楚文化盛宴。花海知音景区花海情融欢乐，花海知音相遇何求。雷山、黄坪山茂密森林幽静，董家口、大泉沟山泉水叮咚，黄金湖保安湖三山湖湖满鱼鲜，楚天香谷芳香文化博览园，青龙山风景区，还有中国乡村旅游模范村沼山乡村公园和中国传统村落上冯九古奇村。工业旅游有劲酒养生、劲牌文化的劲牌工业园。红色旅游在南山头，那里有彭德怀的红三军团建军旧址。

49  阳  新

少年时代在阳新白沙赤马山铜矿渡过，长大后走南闯北竟把阳新话视为乡音，听着都是那么可爱可亲。去过阳新地界的丰山铜矿，在矿山俱乐部的舞台上高歌：“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的中国！”划着小木船去过仙岛湖王月娥的小学，那时的王月娥还不是全国劳模还不是全国人大代表 ，那时的仙岛湖还没有开发仙湖画廊还没有网红天空之城。没去过以后有机会还想去的最少九个景点：仙岛湖风景区、湘鄂赣边区鄂东南革命烈士陵园、军垦五夫园、石田古驿生态旅游区、湖北阳新莲花湖国家湿地公园、三溪口乡村园博园、龙港革命旧址、花园水库、大路铺遗址。

50  展  望

婴儿时期随父母从东北来到黄石，六七十年了，早已把这块土地，印刻在血液里，更希望这块土地有更多的辉煌。市委市府坚定信心建设“五城”：创新活力之城、先进制造之城、现代港口城市、山水宜居之城和历史文化名城。“城市是一本打开的书，从中可以看到她的抱负。”大冶湖核心新区，已经成为为黄石市域空间转型一体化发展的龙头，且把新区、大冶、阳新、新港发展紧密联系起来。如今新区科技园工业园星罗棋布，大道直望天际线。园博园、矿博园、恐龙园、体育馆、游泳馆、地质博物馆、市民办事中心，碧桂园的楼盘和恒大的楼盘已经笑迎八方来客。大冶湖黄石教育城已经接纳湖北师大文理学院，湖北师大、湖北理工学院、湖北工程职业学院部分项目跃跃欲试。这次顶层设计大冶湖生态新区总体规划范围，主要是大冶湖周边区域，跨越黄石、大冶、阳新，东到长江岸边，西抵武九铁路，南临父子山，北至黄荆山，规划总占地面积约为450平方公里，建设周期至2040年。努力把大冶湖核心区打造成为黄石的大学城、科创中心、会展中心、文旅体育中心，行政副中心和城市会客厅，一个崭新的黄石新市区喷薄欲出。

佟炳文，高级经济师，1953年辽宁本溪出生，1954年随父母来到新冶铜矿。六十余年在黄石新下陆这片土地上，读书、工作、成家、立业，当然不忘，对这片土地的感恩。

《新东西》编辑部

主     编：向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