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我愚蠢地快乐着
最终在猫的双腭中我想起那道秘密的门等着聆听你挖掘地道最终意识到你就是那只猫你就是那只耗子你就是那无门的房间你就是那秘密的地道
女人的光明
犹如蟑螂
也请为那些虫豸祈祷,它们和
我们的意义差不多,只要剥开外壳
拧紧罐头瓶盖子,果酱腐朽,蜜蜂飞翔
有朝一日,没有什么可供食用的东西
我在般若湖彼岸,尝试科幻与现实主义
关系,一种心理上的诀别,使我
看不到水面浮满了小小飞虫,灰黑色
很吃力地叠加在一起,它们或许在流浪
我开始自言自语,当天空开始微笑
落雨呼啸,类似弃妇
魔术师的手
消灭一颗药丸
金雀花是了不起的替罪羊,后来
我与外滩高大华美的酒店融为
一体,侍女献上僵硬谄媚的笑容
微弱又模糊的琴声,打消了
晕了无数次的车和船,还有飞机
与往常一样,咖啡很苦,早晨
向前蹒跚了一小段,我非常
体贴地假装什么都没看到,两个女人
互吻,显然带着超模走秀时的神经
颓靡的高铁,熟练检查过牙齿
电动牙刷的呻吟,像极了被搅碎
皮囊和灵魂的混合部分
插图 | Rudolf Koppitz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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