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拍戏中学习和成长,找到喜欢的角色 | 凹凸镜DOC专访青年演员李九霄
编辑:张劳动
当你在2020年进入电影院,一定会被一张俊朗英气的脸庞所吸引,无论是《八佰》里的“刀子”,还是《金刚川》里的“刘浩”,李九霄都能把人物演绎的声情并茂。当问及他想演什么角色时,他坦言:“剧本和人物很打动我,让我哭也好,或笑也好,我喜欢就会想演。”
近日,李九霄携主演的影片《夏天只是一天》亮相海南岛国际电影节,为观众呈现了一个趣味十足的小镇警察形象。
凹凸镜DOC在映后对李九霄进行了专访,以下为专访正文:
凹凸镜DOC:这个电影从拍摄结束到今天在海南国际电影节首映,已经过去5年的时间。如果现在再拿到同样的剧本,诠释同一个角色,会不会有什么新的不同的处理方式?
李九霄:肯定会有更多的感受,我觉得这既好,也不好。好的地方在于,有更多的表演经验,包括镜头里面我是什么样子,我应该传递出什么样的信息;不好的一面是,失去了“不懂”的感觉。其实(我在《夏天只是一天》中饰演的)小蔡有时候在故事里面,他就是“不懂”的那种眼神才对的。
凹凸镜DOC:说到“不懂”,2012年拍摄叶京导演的作品《记得少年那首歌》时,“不懂”的感觉会更加强烈吗?在该影片的幕后纪录片《入戏》中,我们看到体验生活的方式非常具有仪式感,帮助“不懂”的年轻演员“入戏”。
李九霄:我觉得不同的戏有不同的准备。面对这种年代戏,或者是跟我们所处的时代不同的戏,首先得让自己安静下来,这之后你才能认识自己,找到重点,再去改变自己。
演员就像一块泥巴一样,有时候在现实生活中,我们会是这关心一下,那关心一下,这关注一下,那看一下,就有很多刺。我们去准备角色的时候,无论是写人物小传还是体验生活,包括《金刚川》开拍前的军训,都是让你把这些刺收回去,把泥巴给先弄圆了,再去完成导演的塑造,导演才好捏。《金刚川》开拍前,我们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军训,演员每天和教官一块去练军姿、练枪械。
凹凸镜DOC:《记得少年那首歌》的军训就更久了。在纪录片《入戏》中,我们看到演员裹着大棉袄,围读剧本。剧本围读在国内是比较普遍的吗?您如何看待这个步骤?
李九霄:至少在我经历的剧组里面都会有围读剧本,大家演员之间面对面说出来的台词,面对面给出来的反应,跟你自己在家里面读剧本还是会不一样的。每个人把角色表现出来,大家都会彼此有一个联系。
在有人物基调的基础上去即兴
凹凸镜DOC:进到片场之后,可能又会有更多即兴的发挥?比如在《夏天只是一天》中?
李九霄:在这个片子里面,其实我有很多时候是在即兴发挥的。那个时候,说实话,表演经验不是那么丰富,很多地方我没有想要设计什么,更多的是去看去听,去学习,因为我们的团队还是很棒,美术、摄影、灯光非常棒,我在现场更多的是抱着一种学习的状态去的。
凹凸镜DOC:您现在对人物的设计或者表演会追求精准性,还是说依旧希望可以尽量保留即兴的灵感?
李九霄:我当然希望能保留现场的即兴。我说的这种即兴,其实是在有人物基调的基础上去即兴。有可能我以前是意识不到这个点,现在更多的是考虑,我怎么融入人物,然后我再去即兴,这才是对的。
凹凸镜DOC:跟不同的导演合作,如何能够走进他们内心的“虚构世界”,并用现实中的表演诠释出他们的想法?
李九霄:我觉得导演就像画家一样,TA在画画,演员就是那张画纸。把自己最真诚、最纯净、纯粹的地方,安安静静地摆在那儿,让导演去一笔一笔地画,你表现出来就好了。
推荐一部纪录片
《最后的棒棒》
凹凸镜DOC:您有什么喜欢的纪录片吗?
李九霄:我举一部我喜欢的吧。我妈妈是重庆人,之前也对重庆的一种职业挺关心的。那个职业,一看就会让我有家乡的感觉——重庆棒棒。有一次看了一部纪录片叫《最后的棒棒》,我觉得拍得特别好。
现在很少有这种纪录片,专门通过影像去记录那么特殊的职业,而且这个职业是可以代表重庆的文化,真的很难得。不过,这种文化现在正在逐渐地消失。
凹凸镜DOC:说到重庆,《夏天只是一天》这部片子是在西南拍的。您会有回到家乡的感觉吗?
李九霄:对,因为在那块不管是饮食、说话包括气候,住的房子,还有石头尖上的那些青苔,都会让我觉得就在家里边一样。后来因为家人的工作变动,我搬到了北京。
凹凸镜DOC:未来一年有什么计划?
李九霄:未来一年我觉得还是多看看剧本。首先得安静下来,看看几个剧本。
如果要是自己觉得剧本和人物很打动我,让我哭也好,或笑也好,我喜欢就会想演,并不局限于是什么类型的片子。突然来一个棒棒的角色,他剧本写的也特别好,也很打动我,让我又哭又笑的,当然会愿意。如果剧本写得不好,没有让我笑,或者真诚地哭,就算是棒棒(题材),我也不敢接。如果我自己都没有被打动,我怎么去打动别人呢?
文中图片来自海南岛国际电影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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