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洲里五代国门的发掘和认定之因由(5)

2020年第608期总第963期

公众号政委    之 洲

公众号主编笔尖芭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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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铁英漫画像(笔尖芭蕾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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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铁英

(现任满洲里市革命老区建设促进会副会长)

作者声明

本文作者吴铁英享有著作权,任何单位或个人若引用,请标明作者及文章出处。

需要提起的是,二十年代中国军方几次要在十八里小站修筑营房,均被苏方以各种理由所阻止。1929年的“中东路战争”中,驻扎在十八里小站的中国军警为苏军驱逐。战后的1930年,中国军方几次要在十八里小站建筑营房,均被苏方寻找托词予以拒绝。中方提出举行议界谈判,苏方又以各种理由一拖再拖。内忧外患频仍的中方军政当局未能改变再次丢失领土的现实。

我们再回过头来说一下二代国门的发现,笔者2010年赴莫斯科原“共产国际档案馆”征集满洲里“中共六大展览馆”布展所用的党史资料,一家名为“嘎鲁”的旅行社参与接待了我们一行。笔者向嘎丽娜公司总裁询问,可有满洲里的历史资料?答曰:有中国文革时候红卫兵在满洲里围攻苏联国际列车的纪录片。意想不到的是,该片在铺垫两国友好交往的镜头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横跨在铁路上的国门。笔者再次兴奋不已,凭着多年以来脑海里形成的二代国门的大致轮廓,一眼便确认出这就是魂牵梦绕的笔者所追想的二代国门!

(至于俄国和苏俄、苏联怎样自身认定己方的先后几个国门我们姑且先不去管它。从我方角度看,按顺序,当为第二次出现了国门。)

上个世纪初叶,沙俄侵略势力仍然继续不断地向东、向南渗透,中国领土仍然被不断地蚕食。原位于满洲里以西,在沙俄乃至苏俄时期他们先后所建的两代国门,以及后来苏联又建一铁架栈桥,就是其当初不断扩张以至“惯性”带动的产物。随着对方国门的东移、南移,带动着附近国界大幅度南移,致使中国在满洲里附近(含额尔古纳河中的洲渚)丧失了 1400多平方公里的土地。时至今日,两国铁路连接点附近之国界走向,大致是依金源边堡(又名成吉思汗大壕)之南划分的,由东北至西南方向的边堡与大致东西走向的铁路之交汇点在俄罗斯现国门稍稍往西不远的地方。

这里倒推一下一代国门的命名,既然中苏门是“门”,此前的界杆立在了边境线上,按出现顺序把“杆”也叫成“门”,似乎更便于理解其复杂的演进过程。铁路两侧各立一杆,只不过缺少“横梁”罢了,总不至于说“门”前有“杆”之类的话吧?诚然,还要求得从事史志研究的工作者们多多协助揣摩、考证和上道、认可。

第三代国门插图:笔尖芭蕾

下面简单说说我方的第三代国门。人们以前曾把位于边堡东南方我方一侧,1968年修建的横跨铁路,用于检査进出车辆和站岗瞭望所建之“門”字型,上书“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的绿色铁架“栈桥”,又称天桥,也叫检查桥,视为国门。因为曾经“共同拥有”此前的两个国门,笔者提出,称之为第三代国门也未尝不可。

第四代国门插图:笔尖芭蕾

话题再转到我们1989年所建的第一个真正意义的国门,也是笔者当年所呼吁并已经叫响了的“第四代国门”。笔者将《内蒙古地方志》1990年第一期上所发的文稿,有意作了“扩散”,呈送给市领导,其后在满洲里的各行各界得到了普遍的认同。欣慰的是,四代国门(现为五代国门)的提出,厘清了国门的存在、迁移和相伴随的故土丢失的“乡愁”。在《内蒙古地方志》上发表《满洲里的国门》的同时,同年,同样在省一级的杂志《龙江文史》上发表了《满洲里界约之形成及其前因后果初探》。上年在构思满洲里市博物馆陈列大纲时,有意识地推出了“边关锁钥”这样的构想。诸位同仁,让我们共勉。记得辛酸,争得欣慰。前事不忘,后事之师!

第五代国门插图:笔尖芭蕾

补充说明一下,现在巍然屹立的已经是第五代国门。当下,按照笔者的构想,在第五代国门的大厅里面,制作了五代国门的浮雕;在国门南面的平台上,制作了前四代国门的雕塑。此举应是凝固和形象地展示了笔者多年以来关于“国门”的诸多追思想像和不容忘却的历史记忆。

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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