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大师的画,瞬间会觉得自己的智商不够用....
来源 美术生
今天我们要介绍的
是一位不一样的艺术家
他在艺术界是难以被归类的
甚至艺术史也曾刻意将其遗忘
但他的作品影响了众多科学家
音乐人 导演 甚至还有一些游戏
莫里茨·科内利斯·埃舍尔
(Maurits Cornelis Esche)
荷兰
插画家
埃舍尔当时身处
欧洲的动荡年代
也是欧洲大师频现的时代
如毕加索 莫迪利亚尼 席勒
这些大师都是出现在这段时期
难道是因为这些有大师的光芒
将其掩盖了吗?
还是他的作品
真的就是无法评定?
埃舍尔逝世于 1972 年
他的个性和作品都很平和
不是梵·高式的悲情艺术家
也没有毕加索在世时的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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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赏析
《观景楼》
这是是埃舍尔的代表作品之一
乍一看 画面和谐而静谧
仔细看的话你会发现
观景楼的二层和三层
竟然一个是纵向一个是横向
并且支撑楼面的石柱也是交错的
显然 这在现实中是不可能存在的
更有意思的是处于画面边缘
左下角的男孩手中的
“玩具”——立方体
这也是一个不可能的立方体
这个立方体就是最早的
“不可能图形”
这类图形是人类视觉
对一个二维图形进行
三维投射时形成的光学错觉
它在三维空间中不可能存在
这类奇幻的且不可能场景
在埃舍尔作品中随处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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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与降》
楼顶分别有两队教士
一路向上走 一路向下行
到底是谁升谁降很难判断
也不需要做出判断
因为他们最终都是
在相近的平面上打转
这种视错觉带来的
感观体验令人着迷
只要站在他的作品前
每一幅都使人长久驻足
但埃舍尔又不只是
在塑造“不可能图形”
他总是试图在
不起眼的角落里
注入自己的观点
画面左侧的中间层
有一位悠闲的观察者
在平静地看着楼上发生的一切
而画面下方坐在楼梯上的这一位
则仿佛是在等待更多的“打转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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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与低》
埃舍尔这种诡异的空间布局
使得同时代的人称他为“巫师”
埃舍尔的好友恩斯特说
自己曾连续好几年
观察石版画《高与低》
越是投入 就越感觉怪异
而且有一种说不上的魔力
会把观看这幅画的人深深吸引住
甚至需要强迫自己不去看这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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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瀑布》
这幅是埃舍尔最为人所知的作品之一
图中瀑布会源源不断落下
落下的水又逆流而上
荒唐至极但又会
让你百看不腻
画面下方还有一位
饶有兴致的观察者
似乎他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儿
此时他既是画外的观看者
也是埃舍尔自己
《纪念碑谷》的制作人曾说
正是埃舍尔的名作《瀑布》
给了他们灵感才制作出这款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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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洲鳄》
埃舍尔不仅是个艺术家
还是个哲学家
美洲鳄从封面上爬出来
转了一个圈又爬回去了
这种二维到三维的反复转变
似乎在思考我们的宇宙空间
也似乎在问道:我们来自哪里
我们又要往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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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物和街景》
埃舍尔巧妙地将自己
书桌跟窗前的街景融合到了一起
我们的视线随着弯曲的街道延伸至远方
这到底是书桌还是远方?
在某种意义上书=知识
书桌=学习知识的地方;
学习知识才能寻找诗和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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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
他的作品注入了太多理性
尤其是充满了一些数学元素
所以曾遭到当时艺术界的排挤
也正因如此他的作品
在科学界引起了极大反响
因为不仅可以从他的画中
看到对图形 对称 双曲几何
多面体 拓扑学等数学概念的形象表达
还可以从中体会到他那充满哲学的思考精神
违背现实规律
超现实的场景
在埃舍尔的作品中
能十分自然和谐地展示
我想这就是埃舍尔的魔力
魔力还蔓延到了物理界
其中著名物理学家杨振宁
曾将埃舍尔的作品写进了
他的著作《基本粒子及其相互作用》
并且他的著作《基本粒子发现简史》
封面便是《骑士》
《基本粒子发现简史》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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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与反射球体》
1935年埃舍尔
开始迷恋球体
作品《手与反射球体》
是他透过水晶球的自画像
此后我们常可以不时看见
水晶球在他的画面上出现
水晶球的神秘似乎更加
给了埃舍尔魔幻的力量
手持水晶球的埃舍尔更像巫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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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
密集的建筑被球形扭曲
而中间还有令人迷醉的大麻
这种视觉的变形会使你陷入迷幻状态
如果你仔细观看《阳台》
画面中央那个被放大的植物
大麻就会直接抓住你的视线
这时候你的大脑可能变得一片空白
你只想出神地盯着这个凸起的幻象
据说黑白反反差的效果更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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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比乌斯环》Ⅰ
《莫比乌斯环》Ⅱ
这幅作品其实
灵感来源就是“莫比乌斯环”
埃舍尔对数学有种本能的理解
很多深奥的数学问题他都能领会
他还可以通过画笔
将很多抽象的数学概念
赋予了更多灵魂和生命
很多数学教授都认为
埃舍尔的一些画作
对教学上有很大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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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作品欣赏
电影《盗梦空间》中的某些情景
便是对埃舍尔大师的致敬
齐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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