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飘洋过海来看你
飘洋过海来看你
袁呈彦||湖北
2019年10月18日，江汉平原天蓝云白，秋高气爽。上午9时，接到儿子的越洋“求助”电话，早早为女亲家订的机票硬生生地给退了，原因是岁尾年末单位事情多，部委机关公务员因私出国一律不批，尤其是美澳等“五眼联盟”国家。
他们是2019年7月离京去的澳大利亚，刚去不久，离乡背井，在那里尚无根基。儿媳妇11月中旬要分娩，别无选择，他们只得为我们赶快办签证飞赴澳洲墨尔本。旅游签证共有10多张表格要用英文填写，好在通讯发达，在儿子媳妇他们的指导下填写好了。我与老伴已退休两三年，两边的老人都相继去世，也无什么羁绊，早办好签证准备到海外什么地方去旅游，包括港澳通行证，现在正好派上用场。从监管部门取回签证，等了不到10天，澳洲批准了我们去墨尔本的旅行手续。随即儿子迅速为我们订了往返机票，在澳待3月即回国。
11月上旬，我们去看了看武汉的新房，到红安大悟去看红叶，乌桕之乡，在秋阳下，那一抹醉人的红，红得深沉，红得烂漫，红得诗意盎然。
11月14日早晨，外甥开车送我们去天河机场，一共有3个大行李箱4个小包，除了我们的衣物外，多是未出生孙女的东西，国内的婴儿用品价廉物美，使用放心。其中还有亲家去澳准备的东西，一并从北京发往武汉。托运行李总计40多公斤。
我们提前3个半小时到机场，尽管机场出港进港人员多，登机手续办得相当顺利。我们乘坐南航CZ6638班机12：50起飞，到深圳机场转南航CZ3037直飞墨尔本。在深圳机场停留3小时后重新安检，因手上没有大物件出关登机很顺利。
9个小时后，我们安抵墨尔本机场，北京时间为15日早晨4时20分，当地时间7时20分（夏令时，时差3小时，平素时差2小时）。南航两个航班接驳，我们从北半球飞到南半球，距离近一万公里。
南航是与“一带一路”国家和地区紧密联系的纽带。墨尔本隶属维多利亚洲，该洲属积极响应“一带一路”战略的地区，洲长Daniel Andrews（安德鲁）2018年10月专程到北京访问，与我国签署了新“一带一路”的协议，维洲排除干扰，成为澳大利亚第一个与中国政府就“一带一路”倡议达成协议的洲政府。协议的内容包括：基础设施——增加中国企业在维洲的参与度；创新——探索高端制造、生物技术和农业领域的合作；应对老龄化——建立该领域成功合作的基础上，通过交流、协作或培训计划探索新的合作机制；贸易发展和市场准入——促进维中在农产品、食品、保健品和化妆品方面的双向贸易。
值得一提的是，2010年左右，墨尔本一退休的市长，他旅游到荆州后来监利，在监利实验初级中学，做了一名外教，一待就是两年，他接受过我与《湖北日报》的采访，且一块在中学门口小菜馆吃饭，本地的菜肴近似于湘菜，有点辣，当时正好是9月，天气炎热，吃得大汗淋漓。他身边带着沙市荆棉退休了的一个女伴，负责他的日常生活的打理。
因语言障碍，出门交通也不大方便，这里小轿车是右盘子，持国内驾照不能开车。在墨尔本期间，没有机会去寻访这位退休的市长“朋友”。
墨尔本是澳洲南部滨海城市，面积8831平方公里，2018年统计，人口500万，国际大都市，世界著名旅游城市。南半球最大的购物中心和最大的博彩中心都在这个城市。
除了逛市区以外，我们坐大巴去了一趟大洋路。大洋路全程276公里，一步一景，目不暇接。从墨尔本出发，沿着海岸线一路向南，在托尔坎贝尔斯海滩略作停留，此海滩是世界级的冲浪胜地，起伏的海浪，绵长的海滩，好像要拥你入怀。接着是小红帽灯、阿波罗湾、十二门徒、洛克阿德峡谷、大洋路的尽头——瓦南布尔。一天的旅程虽然很累，但这么好的风景让你大饱眼福，确实是上天的眷顾。
我的孙女于11月21日在墨尔本一家公立医院出生，身高49.5cm，体重3.1kg，头围33.ocm，各项指标正常健康。按规定，家人不能夜间陪护，全由医院医护人员看护。第二天孙女雪儿和她妈妈出院。为孙女取名是因为农历20日是“小雪”，虽然孙女是澳洲国籍，乳名还是取个中国名吧，洋名Rachel。孙女出生没有支付一分澳币，这大概是澳洲福利吧。
孙女出院后，儿媳妇与医院有着密切的联系。医护人员定期家访，指导对新生儿的看护和喂养及注意事项等等。
12月底新冠开始在武汉流行并爆发，武汉机场关闭。我们回国面临困难，于是我们申请签证延期。
儿子陪同我们到市区专门的定点医院去体检，为了顺延3个月，夫妇俩共花3200元人民币办好延期签证。
后来澳大利亚也发现新冠病毒，墨尔本机场关闭，我们又回不来了，只好又续签证。其间，我们多次与各航空公司联系，机票订了退，退了再订，还专程到南航驻墨尔本办事处去协商。
疫情原因，由开初的3个月到6个月，再延长到11个月，我们终于可以回国了！
孙女在我们的陪伴下，在爸妈的精心呵护下健康成长。她每天都不一样，每天都给我们惊喜。看着她天真烂漫的样子，我们打心底笑出声来。
可怜她北京的姥姥姥爷只能隔空视频，互致问候。可以想见，他们对外孙女的思念更加浓烈！
这里，我借用一句歌词来结束本文：
为你，我用尽半年积蓄
飘洋过海来看你
万千柔情直击心底
……
我们回国刚好近一年，我的孙女快要两岁了。我们无时无刻不想念着她。眼下，澳大利亚的疫情又在大爆发，墨尔本每天新增近300人，希望他们做好防护，一切安好，祈祷我的孙女健康成长！
写于2020年3月，改于2021年9月11日
插图/作者
作者简介
袁呈彦，微信名，滨湖蒿莱，湖北洪湖人，大学文化，修完华中师大文艺学研究生课程，长期从事宣传文化战线工作，退休。公开发表新闻、政论、文学作品近百万字。现居住武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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