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六爸】/ 刘公明
怀念六爸
刘公明
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了我己去世的六爸,即我父亲的堂弟。
梦里的六爸,非常清晰,就象生前的模样。他仍然保持中年时的形象,
好象永远不老,有点弯腰驼背,头发花白稀疏,面容黝黑,一双明亮的眼睛,炯炯有神。穿一身孩子退下来的衣服,看起来还挺时髦的,他依旧和乡亲们顶能抬杠,他头脑聪慧,机智过人,才思敏捷,不管干什么事,总能快人一步,胜人一筹,他依旧忙碌,种粮种菜,管理队上几台水泵。
2015年秋季,六爸走了,走的那样突然,那样仓促,那样的毫无征兆。
听人说他是心梗发作,他是猝死,
早晨七、八点钟,人们发现,他倒卧在自家门前,己无声息。由于门前水泥硬化,面部磕碰几道,伤疤。儿女均在上海,六姨去哄孙子,
只剩六爸一人看家。闻讯后家门户族帮忙料理,左邻右舍忙前忙后,洗头穿衣,安卧床箦,打电话告知儿女,告知六姨。瞬间儿女、六姨漰溃,
泪奔,急回奔丧。
天气阴沉、天地同悲。蟒山在痛哭,渭水泪涛涌,一个勤劳,俭朴,乐于助人,德高望重的老人,永远的离开了我们,
离开了他热爱的这个世界。
说他老了, 其实不老,
他享年六十九岁,历史永远定格在六十九岁。噩耗传来,我正在闫良,陕建工程七部务工,老库管临时有事走了,我代理库管,因收发材料,统计数字,登记造册,非常忙碌,脱不开身,没有回家参加丧礼,深感愧疚。
我的六爸,年轻时,打一手好算盘,号称神算,担任大队会计多年,人称会计,兄弟五人,他为老大,本有机会当工人,名额转让自己兄弟,对兄弟们多有照顾,尽了自己的责任和义务,深受兄弟们尊敬和爱戴。
我的六爸,我的父辈,他们这一代人是新中国的第一代农民,
除种粮外,参加过,宝鸡峡工程,襄渝线工程,梅七线工程……这些工程,都是用架子车拉运,肩扛背抬吃力流汗干出来的,就是国家建设这些工程,他才落下弯腰驼背。我们应当铭记。
父辈们为国家建设作出的贡献,正是有他们辛苦的付出,才有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在我的印象,他勤劳不辍,队上管理三台机井,夏秋灌溉,最忙的时候,黑白连轴转,他少有休息,合理安排,精心管理,奋战一线,困难群众,他帮助浇灌。为群众排忧解难。深得群众的拥护和支持,村中口碑极佳。他的儿女们,早年走出家门,去上海务工,干出成绩,有车有房,令人羡慕。他现身说法,要想挣钱,出远门,一年甭回来,几年时间,就会身翻,守家只会穷困不堪。我正是听了他的话,跨省务工,实践证明,他的话是对的。六爸一生勤俭持家,只知道攒钱,不知道花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对自己身体漠不关心,有病硬扛着,不检查、不住院,一句话:怕花钱。他走后不久,村医对我说医务室曾免费体检老人,六爸体检结果,不容乐观,罹患严重心梗高血,倘若看,花几万元,可活十年到二十年。可六爸不听,说生死由天。最终六爸殇,实令人惋惜,终生受苦受累,本该享福,颐养天年,却早早的去了,留给儿女的痛,是永远的思念,
永远的怀念。
作者简介 : 刘江(刘公明),陕西兴平人,常年在外务工,热爱文学,工地工作之余喜欢写作,虽不乍地,不登大雅,然契而不舍,认真执着,总想着贵在坚持,就这样一直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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