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歌剧魅影出现的地方,究竟藏着多少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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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我是杰西。

“花会凋零夏果会枯萎,

花有花期,果分四季,我们亦是如此,

但请你答应,偶尔你会想起我。”

——《think of me》Andrew Lloyd Webber

1881年巴黎歌剧院外人头攒动,

而剧院内鲜红幕布早已高悬,

台下宾客满堂座无虚席,

原来一场由剧院首席克莉丝汀

参演的音乐剧正在上演。

巴黎歌剧院/让·贝罗/1901

舞台上一曲《The point of no return》

正被克莉丝汀推至高潮。

然而在众目睽睽之下她鼓起勇气伸手揭下眼前人的面具,伪装成男主的魅影面容暴露无遗,魅影恼怒中切断了一旁水晶灯的绳索

霎时间,剧院顶端的水晶灯突然坠落,

宾客惊恐中乱作一团。

假扮男主的魅影借此趁乱逃脱,

劫走心爱的克莉丝汀消失去了地下。

这盏坠落的水晶灯是巴黎歌剧院内最具代表性的装饰之一,它的体积也非同一般的庞大

坠落的水晶灯是小说《歌剧魅影》中的一个经典片段,后来作曲家德鲁·劳埃德·韦伯将小说改编成音乐剧后,《歌剧魅影》更是在人群中广为流传。
《歌剧魅影》讲述的离奇爱情故事渲染着些许恐怖色彩,但凄美的结局却令人感叹、动容
以歌剧院为背景的《歌剧魅影》给人们带来一幕幕动人心魄的经典桥段,而诞生这一切的巴黎歌剧院本身,也有着同样震撼人心的魅力。
今天我们拉开它神秘的幕布,一起探索歌剧院的前世今生。

Part

1

芭蕾情缘

早在17世纪,法国宫廷内因一位意大利血统的王后而盛行起芭蕾,她是玛丽·德·美第奇,出生于佛罗伦萨的玛丽尤其喜爱芭蕾舞剧。
玛丽·德·美第奇 (1575-1642)
玛丽举办的每周一次的芭蕾舞会总是吸引来众人围观,舞者优雅的舞姿令人新奇不已。逐渐地玛丽的芭蕾舞会名气传播了出去,芭蕾也演变成当时上流社会的文化象征。

起初芭蕾舞会就像一场小型社交,没有舞台和座位,也只有身处宫廷的贵族们才能看到

法国宫廷中最受芭蕾文化影响的人要数玛丽的孙子,后来的国王路易十四,极度热爱芭蕾舞的他自幼便练习芭蕾,深谙芭蕾之道。
路易十四舞蹈剧中时常将自己打扮成统治者的模样,自13岁起一生中参演了近40场芭蕾舞剧
打扮成阿波罗德路易十四/1653
伴随着君主们对芭蕾舞剧越来越高的要求,建立专属舞台的计划被提上了日程。而与此同时,刚传入法国的意大利歌剧给了路易十四一个绝妙灵感。

蓬勃发展的意大利歌剧展现出风靡整个欧洲的势头,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路易十四哪里能放过这个与之抗衡的机会?

法国宫廷汲取了意大利歌剧的特点,并参照着它的形式与芭蕾舞融合一体,在路易十四的带领下法国歌剧诞生了。
Endymion/让-路易斯·费施/1773-78
随着法国歌剧同时出现在人们眼前的还有一座奢华的歌剧院,但这时它还不叫歌剧院。

Part

2

命运多舛

17世纪中期,一座雄伟的建筑在巴黎市中心拔地而起,它被命名为「法国皇家音乐学院」,法国自创的第一部歌剧《Pomone》就诞生于此。
这座建筑旨在为皇室贵族们传授芭蕾及歌剧知识,并且有一个专业的舞台让大家得以排练、表演
芭蕾舞剧团/尼古拉斯·科钦/1745
《Pomona》是《变形记》中一个片段,讲述的是水果女神波莫娜,与扮作老妇人的自然之神凡尔莫多相识的故事
波莫娜与凡尔莫多/弗朗索瓦·布歇/1749

可惜的是,这座因皇室而起的建筑并没有逃过革命的洗礼:

1763法国改革期间,一场意外的大火先是将大楼烧毁大半部分,还未来得及重建,1789年大革命的喧闹又将这座歌剧院牢牢包围。

歌剧院火灾/Hubert Robert /1781

直到法国君主更替至拿破仑三世,一次意外的暗杀事故让歌剧院迎来最终的重建,而这重建的源头依旧与意大利有关:

Ornisi 奥西尼事件

1858.1.14

这天夜里拿破仑三世与皇后欧仁妮乘坐着马车,行驶在歌剧院所在的Le Peletier大街上,来自意大利的激进革命者奥西尼却早已潜伏在这里,企图暗杀拿破仑三世

在拿破仑一行人靠近之时,奥西尼与同伙向马车队伍投掷了三枚炸弹,可夜里空荡的大街与破败的歌剧院让皇家车队无处可躲。最终,拿破仑与欧仁妮在警卫的保护下免于一难,但皇家守卫队却伤亡惨重。

死里逃生的拿破仑三世望着老旧的歌剧院,立马决定:需要在这里把歌剧院重建起来,一是在紧急时刻能有保证人员安全的避难场所,二是要借此重振国家威严。

拿破仑三世/弗朗茨·沙维尔·温哈尔特/1855

歌剧院的重建工作在拿破仑三世的指挥下如火如荼开展,1861年,一位名为查尔斯·加尼叶的建筑师的重建计划在诸多方案中脱颖而出。

查尔斯·加尼叶 (1825-1898)

加尼叶奢华的设计风格与极具瞻前性的设计赢得了拿破仑三世的青睐,当一旁的欧仁妮皇后问及这种建筑为何种风格时,加尼叶说道:

陛下,这不是路易十五,也不是路易十六风格......这是拿破仑三世风格!

加尼叶的设计手稿/1861

重建的过程持续了整整十五年,1876年这座全新的歌剧院终于揭幕。这桩建筑在加尼叶的操持下,从骨架至灵魂都呈现出拿破仑三世时期最经典的特征。

金色与古典交融是歌剧院最明显的特征

Part

3

极致奢华

为表达对加尼叶的敬意,新落成的歌剧院被命名为加尼叶歌剧院。建筑外立面仿照着意大利晚期巴洛克风格进行雕饰,并装饰上青铜与镀金的雕塑,典雅且奢华。

如今的歌剧院外观与19世纪无异

庞大的建筑古雅庄重,同时也被视作时任君主拿破仑三世(Napoleon)与欧仁妮皇后(Eugénie)爱情的象征,歌剧院顶部一排雕刻的N与E便是最好的证明。

建筑体上端依旧保留着最初家音乐学院」的名称,名称下方摆设了7位著名作曲家的镀金铜像以表致敬,其中包括罗西尼、贝多芬、莫扎特等等

建筑的外墙与顶端放置了多达七十三位名家雕塑,其中包括著名的雕塑家让-巴蒂斯特·卡尔波的作品,顶部两座镀金雕塑则是名家查尔斯·古梅里的「和谐」与「诗歌」。

左边为「和谐」,右边为「诗歌」

当穿越大门步入歌剧院内部,雄伟的弯折楼梯赫然于眼前。楼梯在中央便可把宾客分流至不同的区域,无论其造型还是是功能,这座楼梯都被称作歌剧院里最精彩绝伦的设计。

楼梯选用了大量意大利的白色大理石建造,底部为青色瑞典大理石,扶手则选用红色大理石加以点缀

无论是曾经的王宫贵族,或是19世纪前来参与舞会的社会名流,还是在20世纪的影片中在此踏下轻盈步伐的影视明星,歌剧院的大楼梯陪伴了人们开启了一个又一个璀璨的夜晚。

歌剧院阶梯/路易·贝罗/1877

影片《甜姐儿》中赫本就曾从大楼梯上轻轻走下

刻满浮雕的楼梯后侧一样延续了大阶梯的奢华风格,雕饰与暖黄色的灯光,同周遭绘画雕塑互相呼应,满目金黄柔光将雕塑渲染出温暖的厚重感。

拱形门的设计让建筑具备更科学的支撑力量

穿过阶梯进入主音乐厅,柔滑的红丝绒与霸气的闪烁金黄占据了主色调,无与伦比的恢弘之气迎面而来。在加尼叶的设计理念里,观赏者观赏的不仅仅是舞台上的戏剧,音乐厅也该被视作参演的角色之一。

红色与金黄构成了音乐厅的全部色彩

座椅包裹着同色调的红丝绒,顶部号码牌一样选用了呼应主色调的金色,和谐之余又因色调的差异富有层次感。

红丝绒座椅的选择更是为了能在昏暗光线下将观众的面庞打亮,因为在这里观众也是被珍视的参演者,舞台上的演员在出演同样也在望着你

音乐厅中央巨大的水晶灯璀璨夺目,顶部夏加尔的画作色彩跳脱,点亮了整个深沉的大厅空间。但在早期,这里装饰的是另一幅来自儒勒-欧仁·勒内普的油画。

旧天花板上绘画的《缪斯与日夜之神》绘于1878年

往往,观赏歌剧需要分为好几个不同的章节,每个休息阶段,贵族们便会在一旁啜饮香槟或是点上雪茄与友人畅谈,或是走去隔壁的前厅走廊稍作休憩。

歌剧院大走廊如同凡尔赛宫的镜厅一般富丽堂皇,闪烁烛光照耀着光滑地面,即便是休息的片刻歌剧院也要将华丽渗透进每个视觉缝隙里

前厅走廊顶部是保罗·鲍德里描绘的「音乐、戏剧与悲剧」

久而久之,歌剧院中央那块天花板因其墨水的娇贵而被烟熏上厚厚黑渍,1963年,歌剧院院长决定将陈旧的天花板更换。

美好时代时期,在巴黎歌剧院中场休息的人们

此时初到巴黎的现代画家马克·夏加尔接下此任,绘制了如今这副五彩缤纷的油画。但一开始,面对这即现代又跳跃的彩色大众并不买账:歌剧院本应高贵典雅,大气端庄,这与拿破仑三世的新古典主义完全违和!

夏加尔的天花板以富有俄罗斯风格的现代笔触,描绘了14位杰出艺术家

可后来当了解了夏加尔的创作内涵时,这种现代的致敬艺术的方式逐渐被人们理解,甚至得到了称赞:这跨时代的碰撞或许更能展示出艺术的多样与包容。

天花板中五个不同的色块背景,对应了不同时代的法国文化里程碑

新画作明艳的色彩与在巨大水晶灯的照射下,古老的歌剧院开始焕发出别样生机,可正也是这盏浮华至极的水晶灯,给歌剧院蒙上了神秘的薄纱。

Part

4

诞生传奇

在歌剧院建成初期,是否悬挂一盏水晶灯曾经是建筑师间热议的话题,一番筛选后,这盏混合了切割水晶与灯泡的吊灯成为最后的赢家。

有人担心水晶灯过于庞大势必会喧宾夺主,而有人认为只有足够炫目的吊灯才能将剧场的气势加以烘托

就在水晶灯工作了近20年后,在一场《浮士德》歌剧的表演过程中,这盏巨型水晶灯忽然坠落,在它下落甩动的过程中一位坐在包厢中的贵妇不幸遇难。

正是这个华丽又悲伤的事故,激发了小说家Gaston Leroux 创作《歌剧魅影》的灵感:坠落的水晶灯、神秘的包厢、暗藏玄机的地下......歌剧院真实的一切诞生了这部非凡传奇。

20世纪初歌剧魅影宣传海报

尽管现实中并没有令人恐慌的魅影,但是耀眼的水晶灯与象征高贵身份观剧包厢确是真实存在。

巴黎歌剧院的表演/尤金·路易斯·拉米/1855年

歌剧院中,下方的前排座椅通常票价稍稍低廉,富豪与名流通常都会选择更宽敞舒适的独立包厢进行观剧。一高一低,歌剧院的座椅提供了不同的观赏角度,也划分出了旧时代的权贵与阶级。

带珍珠项链的女士/玛丽·卡萨特/1879年

与其说众人相聚于歌剧院是为了看戏,而更不如说歌剧院犹如一个复合的艺术社交场所:

名流们在包厢中窃窃私语,年轻新贵则借着排坐一起的契机拉近彼此的距离。

左:歌剧院内/约翰·斯塔芬/20世纪初
右:剧院前排/克拉伦斯·弗德里克·安德伍德/1912
纵使众人在台下社交,可舞台上的演出在加尼叶歌剧院里却从未怠慢过一分一秒,因为这座歌剧院的核心从来都是艺术。
加尼叶歌剧院诞生的根源,是那位热爱芭蕾的拿破仑三世,因此自那时候开始芭蕾舞的灵魂便牢牢刻进了歌剧院的骨子里。
舞台后的练功房/1937
加尼叶歌剧院巨大的魅力除了那些道不尽的华丽装饰,还有暗藏在舞台后的芭蕾柔情,歌剧院自建成至今,从来都是一个以芭蕾为主导的歌剧院。无论台下演奏何曲,芭蕾舞者总是台上最常见的身影。
德加这幅油画的主角虽然为管弦乐团,但是顶部露出的舞台一角依旧可以看到舞者们的裙摆
歌剧院管弦乐团/埃德加·德加/1870
自歌剧院芭蕾舞团成立以来,巴黎歌剧院芭蕾舞团仍旧是享誉全球的舞团之一,歌剧院内就有一处专为摆放舞者们裙摆的房间,别具特色。

为保持裙摆的蓬松平直,舞者们的裙摆通常悬挂于空中,犹如一把把蕾丝阳伞

正是这种对芭蕾的专注与尊崇,歌剧院后台的芭蕾舞者“占领”了德加的画笔,柔媚与力量共存的古典美感,只能在加尼叶歌剧院才能找到。
舞蹈课/埃德加·德加/1873
歌剧院在2019年迎来了自己的350岁生日,那些享誉全球的乐章在这里奏响了几个世纪,静默的雕塑与画作在歌剧院身边不离不弃,这个古老的传奇今天仍旧在以优雅姿态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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