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往昔,让人悲悯当下。

     富了十五代的贝爷走了,102岁的年龄,着实令人感叹一番,果然钱权是个好东西,人家十七岁就去了美国留学,想想我17岁的时候,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拉过,绿皮火车都仅限是远远的望着,更别提偶尔在空中看到拉长线,留下痕迹的飞机。可即使这样,我还是无比怀念儿时那段时光,钻废弃的烧砖窑洞,爬到半山腰的土崖上掏燕子洞、用个破涂料桶装水,灌洞捉鼠、还喜欢用树丫做成的弹弓子打鸟、我最自责的是有一次在林子里打中了一只啄木鸟,事后埋了还特意堆了一座墓葬的小土包,双手合十还不停的忏悔过一番,此段心结,直到不久前有鸟类学家曝光啄木鸟并非是树木的医生,而是在掏洞养虫为了觅食,我才如释重负。早前的学校是一排排的砖砌的平房,冬天取暖要烧煤的,漆黑的铁炉整天被烧的发红,我最恨的就是自己喜欢的一件羽绒服,就是在与小伙伴打闹的时候,被烙糊了一条印痕,害得我难受了一周,回家还被母亲骂。夏天的水洼,是全体男生的天堂,个个脱得赤条条,扎猛子跳进去,混浊的泥底被搅拌的象一锅泥粥,白净细腻的身体,有点像八宝粥里的莲子。还有就是废了的水库与河水的交接处,大块小块的石头,横躺竖卧在水里边,这里是捉拉拉骨最好的地方,其实就是现在热卖的小龙虾,草丛里寻声捉只青蛙,用只鞋底拴住青蛙腿就可以干活了,还有一种好玩的灌鱼神器,把吃完的玻璃瓶罐头洗干净,在用火烫掉一个啤酒瓶的前端口,用皮筋把它们连接成一个漏斗似的容器,用长绳拴好,扔一块喂牲口的豆饼在瓶底,甩进河里就坐等贪吃的小鱼入罐吧。乡村孩子的记忆里,童年多是粗糙又溢满了无尽的快乐。

最近中美两国的贸易大棒,正轮番挥舞,美国犹如一位醉了酒的富二代,蛮横无理。与这样的人打交道,你占不到半分便宜。伊朗和朝鲜都算是不听话的小混混,胳膊细,肚子瘪,可就是嘴巴硬,叙利亚是被打残了,还好有俄罗斯壮汉,插着腰在一旁撑腰,老美也没辙,只能串连着一圈欧洲兄弟,大表哥,二表妹的吆喝着,搞联盟,组建小团队一致对外。其实回过头来看,与我们上学时的那个年代有一拼,班级或是年级,会分出各种小帮派,课余时间,楼头巷尾,没少约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青春荷尔蒙爆棚,除了一脸的青春痘无处安放,也只能伸胳膊踢大腿似的发泻一番。有一点与当下世界格局神似,多数情况是小打小闹不会搞出大麻烦,偶尔也会有场硬仗,刀光砖影,不见脑门起大包溅出血来,绝不收手。美国这种民族,算是占了人高马大的优势,欺凌霸弱惯了,早晩会经一次大劫,别不信,各位看官,让我们拭目以待。

推开窗,暖阳洒水似的,淋沥而至。隔着半袖也感觉得到,瞬间融化在身体上的光斑和疏影。生活终究是美好的,过往已逝,未来尚远,活在当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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