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野草丨长篇小说连载《不着调的麻雀》4
长篇小说连载《不着调的麻雀》4
作者：余氏野草
【007】“日本兵”变成了农民工
“还是那话，找阎氏王爷同志打个商量，不就可以见到她们了？”冯大米说。
找阎王爷商量？可能吗？说这么不着调的话，神经了吧？葛冒乜斜了冯大米一眼，笑了笑，不语。
“不但能见到，还能和她们四个幽灵美女零距离地如此那般，是吧？”冯大米继续说，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玫瑰色。
“找阎王爷同志商量？能行吗？”葛冒只好顺势这么的问。
“只有这办法了！”
葛冒想了想，感觉这事忒有些……忒有些……，自己也不知忒有些什么玩意儿了。普天下的人都知道阎王爷同志是个什么同志，一想到那个阎王爷同志，心里就会感到瘆，而且是人的一种世界末日的恐怖。
葛冒不禁神色有点儿恍恍惚惚起来。
正在这当儿，突然间，两人在没有任何思想防备的情况下，就感觉到，有人在背后轻轻地拍着他俩的肩膀，动作有点异常。
怎么回事？说阎王爷，阎王爷就来了？
冯大米和葛冒顿时都吓得一身冷汗，空气一下子被窒息了，呼吸困难，大有立刻断气而被吓死的可能。
回头一看，两人却没有被立刻吓死，倒愣住了。
原来，倒在地上的两个“日本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冯大米和葛冒的身后，冲着他俩直笑。
“你们怎么活过来了？谁叫你们活过来的？”冯大米问。
“哎我说冯导，那地上太凉了，你让我们老那样躺着，没完没了呀？”
“不是说好了的吗？等我们拍完了康西的戏，你们再醒过来。”
“那得多久呀？”
“快了，快了，马上就来拍！”
“快了？”演日本兵甲的问，“康熙王朝，听说是大好几十年，那康熙的戏，一时半会儿演的完吗？”
怎么把“康西”当作了“康熙”了？
冯大米就准备用两句话来解释，一想，两句话解释得清楚吗？烦得直摆手，半个字也不想多说，一个劲的直摆手。
“怎么啦？要我们走人？”演日本兵乙的就问。
冯大米猛然得到了提醒，马上说：“你们要走，现在立刻就可以走人！”心想，反正你们的戏也都演完了。
“工钱呢？工钱你还没给一分咧！”
“我们哪来钱给你们？电影都没拍完，哪来的钱？”
“你还没钱？你不是冯导吗？
“对，我是冯导。”
“冯大导演还没钱？”
冯大米心里直叫苦：跟你们怎么讲的明白？导演是导戏的，是给投资老板，也就是制片人，导演是给制片人老板打工的，自己的工钱都还得要老板来给！事先没和老板王大钱打任何招呼，自己突然间就开了这个小灶，也可以说是走穴，稀里糊涂的拍这《不着调的麻雀》。
钱，所有地球人都离不开的东西，没有钱，能从超市里买回一根葱吗？
看到冯大米老半天没吭一声，葛冒就趁机问两个演日本兵的农民工：“你们都知道冯导？”
“你这话问的可稀奇了，冯大导演谁不知道？”演日本兵甲的农民工笑着说。
“你们都见过他？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我一点也不知道？”葛冒问。
“谁说我们见到过他了？不是你们都叫他什么冯大导演、冯大导演的吗？”
演日本兵乙的农民工说，“一个干粗活累活的农民工，哪有机会能亲眼见到冯大导演？”
冯大米、葛冒一阵哭笑不得：是谁说话这么节省，把冯大米的那“米”给节省掉了？
黄毛和范小莉一直在另一间小房里，说说笑笑，打情卖俏。冯大米还没安排他俩这样的戏，就私下先干了起来。
这时正好从那小房里出来，看到冯大米和葛冒一脸的囧相，范小莉就问：“怎么了你们二位？出了什么事？”
冯大米马上接了话，问范小莉：“你身上有钱吗？”
范小莉被问得没头没脑，反问：“要钱干什么？”
“你只说有，还是没有？”冯大米很急。
范小莉就满身寻找。
终于找到了两张人民币，一张是一百元的，另一张还是一百元的。
冯大米二话不多说，一把将范小莉手中的钱拿了过来，递给做临时演员的农民工，说：“对不住了二位兄弟，等我这个小灶开火煮熟了饭，发了财，到时再请你们来大餐一顿！”
两个演日本兵的农民工，不明白冯大米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眨巴了几下眼睛，最终还是不由分说，分别拿了一百元的人民币，然而，却是一脸的阴云。
“怎么就这一点？”
【008】日本兵是怎么吓死的？
“好了好了，对不住了二位了，你们到别的地方发财去吧，我们还要继续拍我们的戏。”冯大米打发说。
两个民工望着冯大米，想说点什么，努力地嗡动了两下厚厚的嘴唇，还是没能说出半个字来，摇摇头，叹了口气，怏怏的走了。
看着两个离去的农民工，冯大米颇有感慨的笑了笑：“还别说，还真象日本人，都那么矮矮墩墩的。”
“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葛冒、黄毛、范小莉几乎同时这么的问冯大米。
“怎么办？继续拍我们的私活小灶《不着调的麻雀》呀！”
这样过了一阵子，冯大米突然想到了什么，立马问范小莉：“刚才你问，演祁丽的时候，从身上掉下一个东西，不知那是什么东西？”
“对，有那么回事。”范小莉好象忘了，冯大米这么一提，自己又想起了。
“现在告诉你，就是那个东西，把两个日本兵吓死的。”冯大米淡淡的说。
“是吗？什么东西，居然有那么大的威力？”范小莉问。
“一张照片。”冯大米依旧淡淡的说。
“照片？一张照片就能把日本兵给吓死？”
不只是范小莉，就连葛冒、黄毛，也都感到万分的震惊。
“这有什么可稀奇的？”冯大米说：“现在的一些电影、电视剧，有的说，一个8、9岁的乡下小毛孩，用打鸟的弹弓，都能把武装到牙齿的日本兵打得屁滚尿流！一张照片为什么就不能把日本兵吓死？”
葛冒、黄毛、范小莉三人一想，也是，纷纷点头。
“再说了，那可不是一般的照片！”冯大米不再是淡淡的说了，而是很认真的说。
“谁呀？是谁的照片？”三人同时惊讶地望着他们的冯大米。
“主要的是，那照片上写有两个字！”冯大米补充说。
“字，什么字呀？”大家好奇的问。
“想知道吗？”冯大米问。
“当然想知道。”范小莉单个儿说。
“你也真够狠的，这一细节，你居然一直瞒着我们。”葛冒紧接着说，有点不客气。
“刚才问你你不说，现在想不过又来说了，耍我们呀？”黄毛随后说，有点恼火。
三人你一句，我一语，很没好气地责问冯大米。
冯大米也不气，想了想，就问：“我是现在就告诉你们呢？还是到最后再告诉你们？”有点犯难。
“如果是国家机密、军事机密，或是政府机密，那你就不必马上告诉了。”葛冒说。
“什么国家机密、军事机密、政府机密，都挨得上吗？”冯大米说。
葛冒淡淡一笑，说：“那是挨不上。”
“可迄今为止，”冯大米语气有点严肃地说：“现在所有的抗战题材，电影、电视剧、小说，都还没有看到我设计的这一细节！”
说实在的，所有的抗战题材，几乎都是那一个调！
都看腻了！看烦了！
都是神剧！
“而且，”冯大米继续说：“而且，抗战打了八年，抗战的主要前线战场，国军将士，和日本打了22个大战役，近40000次战斗，国军将士阵亡365万人！这可都是正规的真实历史呀！”
说的人，听的人，知道了这些真实的历史后，都感到万分的震惊！
关于这历史，几十年来，民众都被忽悠了！
“八年抗战，如果没有美国等盟国的协助，单是中国和日本一对一的干，中国能胜吗？”冯大米认真的问。
“难！”大家不用思索的回答，“当年的甲午战争，大清国不就输了吗？”
冯大米惨然一笑，继续问：“从甲午战争到八年抗战，地大物博的中国，和没有任何自然资源的岛国日本相比，输在什么地方？”
大家搔了搔脑袋，最后还是纷纷摇头。
“教育！”冯大米斩钉截铁地说，“中国输给日本的，是教育！”
大家有些不可理解，迷惑地看着冯大米。
“几千年来，我们中国，不管是哪个朝代，都是一种奴化教育！教育出来的都不是人才，而是奴才！即使是某个学术领域的人才，也是被奴化了的！不是为皇上服务，就是为某个□□服务！”冯大米忿忿的说。
大家有所领悟了，纷纷点头。
“可人家日本，他们的学校，不管是小学还是大学，教育学生的是技术，是知识，是智慧。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思考，独立思考！从孩提时期就进行这样的教育，独立思考！”冯大米振振有词地说。
大家又纷纷点头。
“而且，”冯大米继续振振有词的说：“而且，他们日本所有的学校，都是由正宗的教育家掌管，别说是什么首相，即使是他们的天皇，也都无权掌管、干涉、左右学校的一切事务！”
听到这里，大家显然都感到十分的惊讶，不禁拖长了声调“啊”了一大声。
“还有，”冯大米又一次振振有词的说：“日本的所有学校的建筑设施，是全日本所有建筑最好的。”
大家又颇有感慨地轻轻“啊”了一声。
“还有，”冯大米继续振振有词的说：“日本的通用货币，就是钱。日本最大面值的钱，是一万元，是吧？那一万元面值的钱上，印的头像是谁？”
有人回答说：“好象不是他们的天皇，也不是他们的首相。”
“他们的首相经常在换。”有人补充说。
“那个头像有些陌生，到底具体是谁，什么人，咱中国老百姓谁去了解那些鸡毛事？”有人挖苦这样说道。
冯大米望着大家，沉默了一下，就说：“是啊，那个人不是万人之上的天皇，也不是掌管国家大权的首相，但在日本民族看来，那个人却是比天皇、比首相还重要、还伟大！”
“谁呀？”
比天皇、首相都还重要，还伟大，大家自然感到十分惊讶，都睁大了眼睛看着冯大米。
冯大米干咳了两声，心情颇为酸楚，就平静的说：“那个人叫——福泽谕吉。”
福泽谕吉？
对于八、九成的中国人来说，这个名字，显然都是十分陌生的！
东条英机、山本五十六，中国人几乎没有不知道的！
福泽谕吉？中国老百姓，几乎从来就没听说过！
“他是干什么的？是日本历史上的什么大官？”范小莉插了话问。
冯大米一笑，说：“不是什么大官，根本不是什么官，就一码字的作家，教书的教育家。”
不是天皇，不是首相，也不是什么大官，就只一码字的作家，教书的教育家。
就只这么样的一个文化人，头像居然印在了最大面值一万元的日本钱上！
显然，大家被惊愕了！
一阵沉默。
还是一阵沉默。
一群麻雀飞了过来，根本不理会人们惊讶不惊讶，在不远的泥地上一蹦一跳，寻找它们自己的食物。
“所以，”冯大米继续说：“打蛇要打在蛇的七寸上！”
“有道理！”大家于是齐声说。
“那么……”冯大米抠了抠自己的鼻梁，看着大家，“那么我就问了，日本最怕的是什么？”
“教育！”范小莉脱口而出。
黄毛哈哈一大笑，讥讽地说：“哎呀我说范妹，日本最怕教育，这话说的太邪乎了吧？”
葛冒也添油加醋地说：“怕教育？教育能有多大的威力？挨不上呀！”
冯大米却说：“我看范妹说到点子上了！”
葛冒和黄毛，两个大男人对社会大问题的判断，居然输给了小屁女孩范小莉，心里委实感到有些沮丧，只得楞楞地望着冯大米。
范小莉得意了，有点趾高气扬，就顺势而问：“那就是说，吓死日本兵的那张照片，上面写的是‘教育’两个字了？”
冯大米一笑，说：“挨了点边，但不是简单的‘教育’两个字。”
“那是什么字呢？”范小莉迫不及待的问。
“想知道吗？”冯大米反问。
“当然！”大家异口同声回答。
“那么，”冯大米望了望大家，问：“那么，我是现在马上就告诉你们好呢？，还是留点悬念，等戏都拍完了后再告诉你们好呢？”
葛冒、黄毛、范小莉三人都感到神秘了，都凑近到冯大米的身旁，几乎同时说：“那还是放到最后再告诉吧！”
“你们就不想马上知道了？”冯大米倒有点奇怪了。
于是葛冒就建议，说：“还是先不告诉的好，留点悬念。”
“我认为也是。”黄毛附和着说，“留点悬念。”
范小莉也插了话，说：“让大家都有点悬念，不然就没有什么欲望了。”
“欲～～～望！哎呀，到底是女流，不简单！”冯大米十八分的感慨。
紧接着，冯大米就问了：“那……下一步，我们到什么地方拍戏好？”
【009】会说人话会跳街舞的驴
“那还要问吗？”黄毛说：“到我们从没去过的地方呀！”
“我们从没去过的地方，那可多的去了。”冯大米说，“怎么个去法？”
“这话得问你呀！你是导演，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范小莉说。
“是的，没错。”葛冒看着冯大米说，“你是导演，你叫我们怎么的去，我们就怎么滴～～～去。”
“没有脚本，也就是剧本，我能叫你们怎么的去？”冯大米一脑的空白。
“你不是已经开了私活小灶吗？《不着调的麻雀》？”大家问。
“小灶倒是小灶，只是个黄泥巴的土灶台。”冯大米实话实说。
“黄泥巴的土灶台不错嘛，原生态，多环保呀，绝对没有甲醇！”黄毛说。
“没错，黄泥巴的土灶台，乡土味十足，现在正儿八经的乡下，都很难见到这样的土灶台了！”葛冒很有感慨的说。
“灶台有了，铁锅也架上了，可是……”冯大米望着大家，搔着脑袋：“可是，锅里没米呀！灶膛里烧起了火，锅里却只有白开水，那有啥子味？”
“咦～～～，你刚才不是说，准备煮爱情那种味的米饭吗？叫什么，蜗牛收到了爱情，多奇葩的爱情呀！”说完，范小莉不由得抿嘴一笑。
“蜗牛收到了爱情，那是人家的。”冯大米一脸的失落。
“是呀，是人家的，你不是说，做成那样的爱情米饭吗？”范小莉问。
“没错，是准备煮那样的米饭。”冯大米有点感慨，话就多了起来：“你们看，是吧？你们这三个，你，范，梦露一般的性感美女；你，黄，黎明那级别的帅哥；你，葛，没人可比翼的光头大胡子。都是稀土资源耶！”
“这都是上帝的造化！感谢上帝他老人家的恩赐！”
“那是！”
葛冒、黄毛、范小莉三人的兴奋劲，可以用趾高气扬来形容。
“哎我说，”冯大米想到了什么，看着葛冒，就问：“哎我说葛冒同志耶，你怎么回事，别人的那毛，都是长在头顶上的，你怎么回事？怎么都长到下巴和腮帮上去了？”
“这我哪知道？”葛冒说：“这不都是上帝他老人家的恩赐吗？”
“怎么就不恩赐我一下呢？”范小莉问。
“恩赐你？”黄毛看着范小莉，笑了：“上帝他老人家要是那么的恩赐你，那你可指不定变成什么怪物了！”
立刻引了一阵坏笑！
笑完过后，葛冒就一本正经地问冯大米：“你刚才说，我们都是稀土资源，那你冯导打算怎么开发我们？”
“开发？怎么开发？”冯大米倒反问了。
“怎么开发那得问你呀！你是导演！”黄毛打边鼓说。
“对头，这得问你。”范小莉也打着边鼓。
“没钱，叫我怎么开发？”冯大米刚才的人造氢气球，一下子被“钱”这根针给扎破了！”
稍停了片刻，冯大米进一步说：“我们这是小灶，是私活。既然是小灶，是私活，那就没法子去套住老板王大钱的钱了！
葛冒就说：“是的是的，钱就是资金，资金就是爷！没款爷扶着的孙子，那就寸步难行！”
于是一阵沉默。
这么的沉默了一阵子后，范小莉突然间脱去了自己的外套，只露出了贴身的内衣□□□，□了她那□□的、□□的□□，问：“你们看，我这□□感，能套住王大钱那样的大款爷吗？”
三个男人一看，几乎在一秒钟的时间内，顿时都沸腾了起来！
黄毛就毫不掩饰地问：“我的欲望已经到了极点了！冯导说了，有欲望就上，别后退！”望着范小莉，问：“我现在可以上吗？”
“谁叫你上了？”范小莉白了黄毛一眼，“我的意思是，我这□□感，能不能套住王大钱那样的大款爷？”
范小莉的话音刚一落下，不知怎么回事，突然闯进了一个尤物来。
四个人一看，哭笑不得。
原来是一头驴！
这是在市郊的一座高级烂尾别墅楼里。
不是一般的烂尾别墅楼，是一座庄园规模的别墅楼。
楼主看来不是一般的人。
谁也猜不透那楼主到底是谁。
绝对不可能是明星大腕一级的人，也不可能是腰缠亿万的老总一级的人。
不只是钱的档次问题。
也不知怎么就没人来管了，就那么的成了烂尾楼，荒了。
资金链断裂了？楼主双规了？
这烂尾别墅楼所处的地方，自然风景是绝对的幽美。坐南朝北，伴山依水。四周都围上了围墙，一人多高，一个名副其实的世外桃园！绝对是神仙住的地方！
因为成了烂尾楼，没人管了，那一人多高的围墙，有的地方已经被捅开了。围墙外，不远的地方，就是零星错落的农户人家。
在这样的一个地方，闯来什么牛呀、马呀、猪呀、鸡呀、狗呀什么的尤物，那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了。
这当儿在这地方闯进了一头驴，当然也就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问题是，这驴闯进来了后，没有一点惧怕人的迹象，倒在那里聚精会神地盯视着这四个人，象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不多一会儿，那驴居然开口说话了，说的居然是人话！
“我说四位，你们……”
四人听到这驴说人话了，不知遇上了什么怪物，害怕呀！吓得直往后退。
“你们都后退什么呀？有欲望就上，别后退！这可都是冯大米冯爷说的呀！”那驴一字一板地说。
奇了怪了，这头驴居然什么都知道！
“你你你，你是谁？”冯大米于是胆怯地问。
“我是谁？我是驴呀！一头驴还看不出来吗？啥子眼神呀！”那驴说话倒还蛮冲。
“你是驴，怎么会说人话？什么怪物？”范小莉问。
那驴听到范小莉发话了，声音是那么的柔，那么的……
不知怎么，这驴突然十分兴奋了，在那里倒腾了一阵，四个蹄子情不自禁居然舞蹈了起来。
一会儿蹦蹦跳跳，一会儿倒在地上，四脚朝天打着滚。
就那样蹈腾着。
怎么看，怎么就觉得象是人在跳着街舞！
这驴居然能跳人的街舞！
这驴都吃错了什么药？
这驴发了什么疯？闹什么癫？
遗憾的是没有音乐伴奏，要是有音乐来相伴，那可是地球上绝妙的街舞呀！
这可是亘古未有的超级奇葩现象！
冯大米、葛冒、黄毛、范小莉，以及在场的所有摄制人员，看得这群人类的人，一个个目瞪口呆！
文/余氏野草
编辑/王孝付
作者近照
作者简介：余氏野草，原名余启文，微信名息心。历史上的“老三届”高中生，武汉市公民。早年在《芳草》等官办文学杂志发表过小说。喜欢听音乐，喜欢拍照，喜欢到野外散步。喜欢望着原野的远方发呆，这样发呆时，喜欢在脑海里捣文弄诗。文道上，厌恶循规蹈矩，蔑视任何“会员”之类的缰绳，不受其束缚。天人合一，我行我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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