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方舟:远离大众这几年,都做了哪些事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30岁女人就突然有了社会标准活法。
有娃是标配,婚姻是指标。
那鲜活的女人30岁是怎么样的呢?
直到我看到了蒋方舟。
这一次,请读懂蒋方舟
30岁以前的蒋方舟,有太多光阴的故事了。
9岁出书年少成名,19岁成为人民文学奖年龄最小获奖者,23岁获得《新周刊》“史上最年轻的”副主编工作,29岁入选“亚洲书店论坛”年度青年作家得主。
30岁以后的蒋方舟,却更愿意做一个纯粹的读书人。
互联网时代纷繁嘈杂,身在其中,很容易被无尽的信息裹挟。
静心时刻,真得很难得。
现在的蒋方舟开始尝试“互联网脱退”。
在这期间,她尽量降低上网和使用手机的频率,不再关注微博上的热点事件,也不参与网上的争执和讨论,回归到纸笔为生的日子,全身心投入阅读。
越投入越发现,生活方式越简单,阅读和回归写作本身就越有意义。
同时,正是这些阅读和写作重塑了蒋方舟的生活肌理。
好比远离人群喧嚣的东京一年,她就学会了自洽与和解,学会了独处与自在。
离开大众注目的她,从聚光灯下挣脱出来,开始体会到更多生命的丰富姿态。
在骂声中成名,因“才华”崩溃
她的年少时光里藏着世界给予的“恶”
对蒋方舟而言,阅读让她得以有喘气的自我空间。
读《荒原狼》时,蒋方舟觉得自己并不孤独,她不是异类。在差不多一百年前,50岁的黑塞承受着和她一样的痛苦,这给了她穿越时空的感动和勇气。
读《堂吉诃德》时,蒋方舟可以大胆地说,所有的“人设”都是虚假的。生活的意义,不完全在于证明自己是一个故事,一个关键词,一条标语,一个角色,活在自己建造的牢笼里。
就像下卷的堂吉诃德对桑丘说的,
“这个世界的舞台也是如此,有人扮演皇帝,有人扮演主教,简而言之,就像戏剧一样,各有各的角色,但是,到了最后,等到生命结束之际,死亡剥掉了区别他们身份的衣服,所有的人在坟墓中都是平等的。”
读《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不管有意无意,松子从不放弃生活的希望。不管生活再怎样破碎,她仍然本能地生存下去,这生存本身,足以打动任何人,包括蒋方舟。
不可否认,阅读治愈了蒋方舟,包括外界带给她的焦虑以及被人吐槽的讨好型人格。
用蒋方舟自己的话说,她是在用读书抵御走向狭隘。
因为经历过,所以更加懂得。
这一次,蒋方舟想做一个新的尝试。尝试做一个有蒋方舟主导参与的阅读圈子,和更多的人交流自己的阅读心得,让更多的人做自己最好的表达者。
读书是一辈子的事情,只要你对世界有好奇,你对人有好奇,所有的答案都在书里。人在生活中交往有限,但读不完的好书就像是数不尽的聪明人等着与你交谈。
当你和很多聪明人交谈后,你就会收获更多有意思的内容。这些都是我们普通人以低成本获得高限度自由的机会。
读书依然是蒋方舟理解这个世界最好的方式
七八岁时,蒋方舟读三毛、张爱玲。
十岁出头,她开始看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
小学时期,她已经涉猎米兰·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尼采的《悲剧的诞生》和《偶像的黄昏》……
长大后,蒋方舟的恋爱问题,也在书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再后来,和生活对抗,和自己对抗,力量都来自读书这件小事。
蒋方舟经常说的一句话是,不要把读书看得那么功利,应该看得更无用一点。
有时候,“无用之用,方为大用。”
蒋方舟读书这些年,经常会收到读者这样的“来信”:
比如,蒋方舟自己读过的书被读者借到了,完成了一本书的漂流使命。
再比如,因为做访谈类的节目,蒋方舟把读书的要义展现给观众或者读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