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秀华评价汪国真:我看不起他,靠一句废话,在诗坛混了大半辈子
作为近年来轰动文坛的现象级诗人,余秀华靠着诗与坚强成为年轻人的女神。她说:“阳光好的时候就把自己放进去,像放一块陈皮”,说“我只是死皮赖脸地活着”,她的诗直白而生猛,有一股真挚的“拙气”。就是这样一个新兴诗人,余秀华却语不惊人死不休,说出了一段颇有争议的话。
在余秀华眼中,汪国真并不算一个好诗人,他的经典语录“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完全是一句废话,而他恰恰平记者一句缺乏想象力的话在诗坛混了大半辈子。
汪国真的时代退去后,越来越多的人将他的诗定义为俗中之俗,认为他的诗歌没有旺盛的灵气,也没有意境与意象,完全是心灵鸡汤类的散文,达不到美学标准。此外,还有很多人拿舒婷、北岛等朦胧派和汪国真做对比,中文系的教材里有他们的脚印,却始终没有提到汪国真。
尽管汪国真的诗歌一再被人贬低,但我们不能从历史中跳脱出来,以现在的标准去对待之前的诗歌。新文学运动开始之际,胡适创作了现代第一首白话诗,这首诗平平无奇,寡淡无味,但它的历史价值并不会被人忘记,毕竟从佶屈聱牙的古文到简单的现代文要跨越无数座高耸的山峰,而胡适做到了。汪国真当然也是这样,他承担了他所应当承担的历史责任。
汪国真的文化水平非常高,1982年,他毕业于暨南大学中文系,两年后发表了《我微笑着走向生活》,受到了人们的广泛喜爱。自这以后,他创作了许多佳作,其中便有风靡全国的《热爱生命》。90年代,汪国真成为了诗坛中影响最大的诗人之一,他的诗集成为了年度畅销书,与此同时,高校出现了汪国真诗歌演讲热。对于七十年代的人而言,汪国真算得上他们的青春,激励着他们走向远方。
他的文学造诣也并不低,汪国真曾经谈到过自己最喜欢的四个诗人(词人):李商隐、李清照、普希金、狄金森。李商隐与李清照众人皆知,他们的文学城就在唐朝和宋朝鲜有人比得上,而普希金被誉为俄国文学之父,在诗歌艺术显然不用多提。狄金森是美国女诗人,与惠特曼一样被公认为美国诗歌新纪元的里程碑。当然,汪国真喜爱他们的诗,却没有特意模仿他们,他显然对诗歌有着自己的理解。
其实,汪国真的出现并不简单,这意味着诗歌的转型。原本诗歌是阳春白雪,要么人人读不懂,要么唱着颂歌,但汪国真用平民的视角写出了年轻人的生命,让他们发现自己的价值所在,诗歌也从小众走向了大众。
在当时,社会远远不及现在这么发达,每个年轻人都遭受过挫折,生活在巨大的压力之中,他们无从排遣,因而陷入了无穷的迷茫之中,汪国真显然是他们生命里不得不提的存在,成为了镌刻于心底抹不去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