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国浩如烟海的诗话中,有以易之阴阳说艺的议论。“神也者,妙万物而为言者也”。(《易经 说卦》)我国古典诗词,少不过十几字,多不过百余字,删繁就简,笔墨未到而意到。只是到了新诗阶段,这个传统好像断了线,没有人很好研究,白话诗如何加以继承。《峨眉白风》这首诗,从简的角度欣赏,可以说是悟得易理的。第一节“群峰隐退/让位白风。”起句平淡,不强硬把人拖入繁富的情感中去,让人身临其境,却不解说。读孔孚的诗,我常想到自己作诗,动辄二、三十行,“跟着感觉走。”笔者有小诗一首,共才10行,一下就给孔孚砍去了6行,对其中5行,孔孚批评道:“是往小里写,看是有味,终乏味。”真是一阵见血的批评。《峨眉白风》精彩的是第二节:“可染可染?/大千指瘦”。引出了两个大画家,李可染和张大千,这一神秘的峨眉白风,不知李可染可染得?诗人说:“似见可染先生站在那里,落不得笔。大千先生虽然熟悉峨眉,但对此白风,怕也是难。”两个可染,前一“可染”是名词,指人;第二个“可染”是疑问动词,糅合得巧,又贴白风。“大千指瘦”,一个“瘦”字很传神,与“指”贴,原来这个“瘦”字是个“愁”字。不写面部愁,而以“指”出,以为得味,且与白风幻想谐调,合于整体神秘。孔孚说,“写完,于题前是圈了圈儿的”。想不到两个月后再看,又不满意。认为这个“愁”字,失之于“道破”,浅!搜肠刮肚,无所得。忽念:大千先生已仙去,这里不是他的魂灵么?这时骤见大千老人:雪白的长髯依旧,但瘦多了!于是就想到这个“瘦”字。大千的手指正是因愁而瘦,就请读者到另一层次上去见愁吧,逐定稿为:大千指瘦。——孔孚自述的这个既炼字又炼意的过程,真叫人叹服不已。这首诗一共只有16个字,读来容易,得之不易。一般读者若不肯放过一字一句的推敲和体味,又怎能入得神境?
说“我想要”,并一直重复到你能感觉到姿势的形式在你身体里了,然后停下,并把姿势做出来。把它做得大到充满你整个身体,把你能有的意识尽量放入其中。
【训练题】
说“我已经变成了一只蝴蝶”,一直重复这个意念,并进入一种情景,直到你克制不住以一只蝴蝶的身份说话。【注】凡在素心雅趣推文下留言或打赏的,后台留下邮箱地址,即可得到新诗人铁舞的小诗集《骑车的鱼 》《职场颂》(全套)PDF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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