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老南市!老上海700年烟火!

上海名副其实的地理心脏

上海“0环”核心

地图上的老城厢“中华”、“人民”环绕,居于上海“0环”核心。
昔日,向东远眺一城烟火,繁忙的码头作业区和商业区,那是当年繁华董家渡;回顾西边文脉如故,老西门巷弄灯火;向南,久巷弄老上海的韵味延绵,小南门市井烟火;靠北融贯中西之蜕变,人民路北城市拼接
时至今日,老城厢东临浦江外滩,北依人民广场,西接新天地,南靠世博园, 是上海名副其实的地理心脏。
老城厢的城市拼接
看见上海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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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东西方文化交流相汇之地,中华文明的庙、园、市,小而美的古老城镇……

东面是董家渡、十六铺,开启中华海洋时代的码头文明;北面是异国文化,农耕文明的士大夫觉醒,科技进步、百家争鸣。
当上海老城厢集合了海派文化、传统文化和市井文化,摩登又接地气,自成一派,这就是上海。
一窥老城厢的上海底色

像老照片,黑白沉默

老城厢的马路,交错、曲折,叮铃作响的自行车驶过,留下挨家挨户灶台飘出的饭菜香。

比起租界的梧桐小马路、老工人区域的大马路,这里低矮的建筑、狭窄的弄堂、曲折的小道、拥挤的住宅、嘈杂的街市、摩肩接踵的人群……

宛如一座建筑博物馆,一窥老城厢的上海底色,就像老照片,韵味十足。
底蕴刻在马路上
一场最漫长的道别

当年逛老城厢,哪怕只是念叨着马路,也是一场时光秀,生动形象、活色生香。如今的老房子都砌上泥墙……令人唏嘘。

老城厢传统地名历史最悠久的为500年以上:三牌楼、四牌楼,早在崇祯松江府志之前便列成文字。

方浜路、肇嘉路、穿心街,陈世安桥、安仁桥弄,当年的江南小镇流水人家化作了马路城邦;
面筋街、青果巷、绿衣巷、火腿巷,当时传统商业繁华热闹也已人去楼空;
药局弄、道前街、巡道街,传承数百年的名号,如今亟待更新;
福佑街、安宁街、贻庆街、如意衖、万安街,中华传承数千年的美好祈福及生活向往……
老城厢,zui老上海的情结
发展、没落、追赶、沉寂、复兴、彷徨
老上海700多年历史痕迹,石库门、里弄房在这里放眼皆是,zui具老上海情结的市民在这里世代扎根。
历尽发展、没落、追赶、沉寂、复兴、彷徨,如今的老城厢,正经历着一场最漫长的道别。在守旧与革新间的角力里,老城区的命运与未来,注定只是个时间问题。
来上海必看老城厢
中华文化展示窗口

中国人在上海看世界,必定要去外滩。而世界在上海观看中国的目光,一直聚焦的则是老城厢。

老城厢四大核心“豫园、露香园、日涉园、也是园”园林精妙雅致、建筑艺术高超。其中豫园400多年历史,“东南名园之冠”著称的明代园林,厅、堂、亭、榭、楼、台、观、轩走马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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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称中华文化展示窗,放在上个年代,哪个上海小囡不跟家长去老城厢逛逛?外国友人必打卡站点,这里也被称为“小囡外语角”。
藏在老城厢的城隍庙
已守护上海500余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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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城隍庙始建于明代距今已有500多年,最盛时有城隍殿、玉清宫、老君殿、星宿殿、阎王殿十余处庙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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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古韵四溢,看:飞檐精致、白墙红瓦雅致、翘顶小巧、商铺林立、人流如织。如今,平日这里是全世界的城隍庙,逢年过节,才是上海人的城隍庙。
老城厢历史文化名人

精英荟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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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文脉,于此发育。不论哪个领域,均有行业巨匠从这里脱颖而出。

若说起上海本地名流,皆汇聚于此:科学巨匠徐光启、政界领袖李平书、棉纺先祖黄道婆、一代武将乔一琦、海派画家王一亭……
老城厢与四大书院
上海传承

上海教育,于此开端。开埠前上海最著名的四大书院龙门、蕊珠、敬业、梅溪。除蕊珠书院在民国期间停办以外,都落成了如今的上海传承。

梅溪书院最先开办小学教育,开启了历史上近代学堂的先锋;龙门书院之于上海中学,上海四大名校,敬业书院之于敬业中学,上海八大金刚之一。
老城厢孕育的上海本帮味道
绿波廊battle上海老饭店

上海本帮菜也自此孕育。在清末民初,近代上海大发展时期,不少草根平民闯荡上海滩,首站就选在城隍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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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承自明清的上海味道,在老城厢的中心,绿波廊battle上海老饭店,在这巨型流量池,五方杂处,吐故纳新,自成一派。
别了,城隍庙
再见,上海之根

走在前往城隍庙的路上,老城厢的马路上只剩下飞驰的快递小哥,途经此地的路人、旅客。

而每年农历二月廿一日,当地封萌的老居民在居委会领祝寿面的盛况难以延续。一栋栋关闭的老房子,还有胆大的猫。

居民多半离开城隍老爷的注视,搬去松江,可能是另外一种的上海之根。
别了,乔家路
上海市中心最后一块“江南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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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进乔家路,这一百年前的富人区,大门都让砖头封得严实,随着动迁,商户关闭,住户人去楼空,满目萧瑟,据说乔家路一部分建筑将原地保留,商业化之后,将对市民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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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回收的大车上整齐的摆好拆除的建筑木,平时保养得当的旧家具随意的摆放在路边,这里的建筑跨越数个朝代,中西交融,青瓦老屋紧挨着镂空雕花的石库门,宣告再见。
别了,天灯弄
犬齿交错、四通八达

不大的老城厢里有着路、街、坊、里、弄大小道路数百条,犬齿交错、四通八达,极易迷路,天灯弄尤其。

总有人为书隐楼前来,却寻不到,走失在东梅家街,发现压箱底的床垫都搬出来,这条小巷,走到了头。
别了,糖坊弄
小南门美食消声觅迹

糖坊弄的墙壁扒了干净,重新砌起的石灰墙在这里格格不入,小南门美食在这里消声匿迹。

(左图为2020年年底拍摄,右图为2021年8月)
当岁月在这里不再延续,审美在这里成了一片“荒漠”。
别了,肇方弄
老西门有关童年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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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西门那头的肇方弄,已是一座空城,孔家弄、金家坊、西马街……都不复旧日模样。

居民腾退,片区沉寂,哪怕走出巷弄,中华路上除了车流,静谧的像高级社区,也许未来这里会如同北面的露香园,成为富人居所(近上海实验小学)。
没了老城厢
上海,就不像上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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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老城厢的记忆只是停留在豫园商圈,有人说,没有石库门和弄堂,上海就不像上海了,没有了原住民,老上海就没有韵味了。

也许不只是说建筑与居客,更是无法忘怀的老城厢历史。这座上海“城市之根”,历经租界时代、计划时代、飞跃发展的时代,三大时代,给上海带来不可磨灭的记忆,生活的痕迹。
老城厢的生活场景
藏在记忆中

还记得当年模样,也许是在那计划经济年代,住房拥挤简陋,三代同堂,一室变二室,一层搭个阁楼变二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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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字号化作征收办公室
隔壁人间嘻笑打闹都听的清清楚楚,每逢饭点家家户户的菜饭香,是一条回家的路,大热天24小时门开着,拿个躺椅就在门外过夜,各种睡姿有之。生活平淡也简单。这样的记忆藏在脑海中,带上了青春的滤镜。
老城厢的保护,陷于困境
一边追忆,一边希冀

老城厢动迁的议题向来难成一致,民间文物保护学者疾呼:这里有部分历史老建筑,得好好保护起来,要不然得多可惜!

也有童年时代曾在这里度过的小囡,狭窄的小巷,听见木质楼梯的吱呀声:“早该拆了,那些呼吁不要拆迁的,有考虑过真正住在这里人的感受么?”
未来的老城厢
回归它的地理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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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它独特且核心的地理位置,让人对它既视作城市障碍,又视为下一个增长野心。无疑,未来的老城厢注定回归它的地理中心。

老街老巷搬迁,新城隍庙商圈再度扩容、新的商业、新的大豪斯,就在这里再度上演繁华时刻。沿着外滩的富丽堂皇、陆家嘴的鳞次栉比,城市面目开始统一。

如今的老城厢

鸽子盘旋在街道上空

橘猫躺在静悄悄巷弄

城市大拆大建大潮下

上海的日新月异,奔涌向前

若干年后,有关老城厢的记忆

也许只有在城隍庙的香烟氤氲里

在老一辈人诉说大上海的风云里

在那饱经沧桑奔赴岁月的眼睛里

一窥它曾经的传奇

编辑 / 略略略略略
摄影 / 略略略略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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