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都有玩家说这游戏要黄，可这一“黄”就是十年｜游戏葡萄
10年前，我就不该救那个叫赛利亚的女孩。文/梦芽看到标题、封面和导读，不少读者应该就已经知道本文要聊的游戏是《地下城与勇士》（以下统一简称DNF）了。对于DNF来说，今天是极为特殊的一天——国服公测10周年整，游戏也在今天更新了10周年全新版本，其中还包含了国服专属内容。
过去10年中，每每有重大版本更新，出现重大bug，亦或者是推出的某项内容引发玩家不满时，玩家群体中总会出现“这游戏怕是要黄了”的声音，且并非个别。但10年过去，DNF在营收上的势态并没有出现玩家开玩笑那样“喜闻乐见”的颓势——到今天，这款游戏依然在全球PC端网游收入排行榜上居高不下，3月份一度登顶。而在腾讯发布的2018年Q1财报中，也特意提到“DNF创下了季度收入新高”。放在今天来看，尽管DNF已经经过了数次画质提升，但和后来的网游相比，它的画面既不是最出彩的，玩法也不是最有新意的。甚至尝常常被玩家吐槽游戏要“黄”了，可这一黄就“黄”了10年之久，甚至一直以来都是被很多人都列为“腾讯游戏三巨头”之一的PC端网游。
这是葡萄君自己的账号，注意冒险团创建时间（请不要在意冒险团名称）不仅如此，十年间也陆续诞生了一批相同玩法类型的游戏，如《疾风xx》《鬼吹x》《斩x》等。后来者中不乏画面更加精美之作，可是真正能够构成威胁的却很少。用很多忠实玩家的话来说，“敢挑战DNF的游戏，都死了”。去年“死肥宅事件”意外走红，“800万勇士”和“西装打团”的梗在玩家圈里玩开，更是让不少人都看到了DNF这一款游戏在公测长达9年时还具有如此深厚的影响力，其话题热度并不亚于一个社会事件。当游戏产业的主战场转移到移动平台，甚至都有不少的手游产品吃着DNF的用户红利，赚了个盆满钵满。
知名DNF主播旭旭宝宝西装打团直播截图从公测起，葡萄君断断续续10年玩下来感触最深的是，DNF之所以能有如此长线的生命力，是凭借大量的特色玩法内容，一些盯准玩家需求的活动投放，以及某些版本中的国服专属内容，对老玩家的维系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前言：一款被腾讯标以“最特权巨作”的游戏2008年6月19日，韩国游戏公司Neople（后被Nexon收购）研发的DNF在中国正式公测，由腾讯代理。在众多资深玩家以及一些业内人士口耳相传的代理权争夺故事中，由于竞争对手对2D网游的轻视，而腾讯则是看到了街机市场式微背后的用户红利，对代理DNF表现出了极大的诚意，进而拿到了这款对于腾讯的游戏业务而言具有转折意义的产品。
DNF公测之时，我们也的的确确感受到了腾讯对DNF的高度重视。在当年的宣传视频中，腾讯对DNF打出的标语是“腾讯2008最特权巨作”，仅看“最特权”这三个字，足以说明腾讯对其寄予的期望。在当时，几乎所有腾讯系的资源都给DNF的宣传亮起了绿灯，甚至请来了如周杰伦、蔡依林、郭富城、费翔、光良等十数位明星为DNF站台宣传。放在当年来看，这样的宣传力度堪称史无前例。
腾讯在DNF上下足了血本，也收获了极其丰厚的回报。公测当天，DNF便做到了19万人同时在线。仅6个月时间，DNF在线玩家数就突破了100万。做一个横向的对比，《魔兽世界》突破百万在线，历时36个月；《梦幻西游》达到百万在线，花了22个月；《征途》做到百万在线，用了12个月。就是这样一款当年不被竞争对手看好的2D网游，使得腾讯在游戏业务上完成了蜕变。根据2007年Q3网络游戏运营商市场份额的相关数据，腾讯仅占有了5.9%的市场份额；而在1年后，2008年Q3，DNF帮助腾讯一跃成为行业第四。在产品层面上，腾讯至此也拥有了能和巨人《征途》、盛大《传奇》《冒险岛》、网易《梦幻西游》刚正面的产品。
葡萄君注：在DNF之前，2007年腾讯代理的CF公测，但CF在当年并不是一款非常赚钱的产品。腾讯也有一些自家的产品，比如2005年公测的《QQ幻想》，2007年公测的《QQ三国》，只不过客观对比来看，这些产品的并不能与其他几家厂商的招牌产品正面抗衡。DNF玩法分解：它为什么让玩家沉迷正如前面提到的一样，当时国内很多厂商的眼光其实基本都已经转向了3D网游，所以和早些年的《永恒之塔》《龙之谷》《剑灵》等仅靠画面表现力就圈了大量玩家的游戏相比，DNF在画面上着实没有特别出彩的地方。
当年的宣传视频截图（年代久远画质比较渣）站在玩家的角度来看，除了腾讯孤注一掷搏命式的宣传推广覆盖了足够广的玩家群，DNF最吸引人眼球的，恐怕还是其玩法表现。早期的版本中，类似街机一样的手搓技能、横版过关玩法是游戏的一大核心亮点，也是这款游戏赢得市场的优势条件之一。从这一点来看，那个口耳相传的代理权争夺故事中，腾讯看到了街机市场式微背后的用户红利这个命题，其实是成立的。葡萄君以当前版本为蓝本，做了一个简单的玩法拆解，可以大概看一下DNF带给玩家的可玩性内容，也相当于是需要投入大量时间和精力的内容（由于葡萄君不擅长也并不热衷于PVP，这个拆解的重点是PVE向内容）。
DNF PVE玩法拆解DNF刚公测时，葡萄君就是被游戏街机式的玩法所吸引，也就是上图中的战斗部分。10年前，差不多也刚好是很多街机厅、PS2游戏厅关门的日子，那个时期虽然也有《梦幻西游》《传奇》《冒险岛》等不少游戏，但在网吧开始有人在玩DNF时，更多的人很快就被它独特的街机式玩法给吸引住了。F2P的游戏模式，加上独特的街机式玩法，而且在早期版本的DNF中，技能按键只有6个，很多技能都需要像街机或者PS2游戏那样手搓出来，手搓成功还可以减少技能CD。这样的设定，让DNF很快就赢得很多街机菜鸟亦或者是一币通关的街机大神的青睐——对前者来说，DNF不存在街机游戏那样的高难度；而对后者来说，特殊的设定+F2P网游模式，有更大的发挥空间。真正入门之后，DNF玩法中的RPG养成模式成为玩家的追求目标（同理不对PVP进行分析，虽然有很大部分的玩家是奔着PK去的）。其中最值得说的，当属刷深渊的玩法。DNF的深渊很长时间以来都是获得最顶级装备的唯一途径（后来有了团队副本就不是了），也是实力的象征，渐渐地深渊毕业、特殊史诗装备也就成了很多玩家的追求。在后来的某次更新中，游戏中加入了史诗装备掉落的闪光特效，更将深渊掉落史诗装备的瞬间喜悦放大了无数倍。
葡萄君养了7年的大号，养成属性已经算得上是头部玩家了同时，随着游戏的版本迭代，越来越多的职业开放，越来越多的职业有了一次觉醒和二次觉醒，多个职业，不同职业的不同技能特色，加上所有职业都不受传统网游中战法牧铁三角的职业搭配限制，很多玩家都在DNF中找到了自己真正喜欢的职业。而且在数个版本更迭下来，DNF的门槛也日益降低，玩家甚至可以通过坚持每天刷图做出顶级套装，比如当年需要制作250天的真猪套，操作难度和地下城难度都越来越低，愈发凸显了街机格斗的爽快感。但在长此以往的版本更迭中，DNF也逐渐有了危机——越来越便当化的副本，越来越低的游戏门槛，以及越来越无脑操作向的新职业技能设计，让DNF越来越单机化。随后LOL在全球范围大火，正好对应了DNF引发了大量玩家不满的85版本：剧情无聊，副本无脑，外挂满天飞，新职业极高的相似度，加上运营活动奖励投放的混乱（刚好国服策划团队大换血），大量玩家选择了弃坑。直到团队副本出现。2015年3月，DNF国服更新了安图恩团队副本，极其诱人的团队副本装备奖励，以及团队作战模式，让所有DNF玩家都跟打了鸡血一样。这个玩法在开放3年多之后的今天，依然具有极高的人气，是很多玩家打造、养成，甚至供养大号过程中必不可少的一环。
综合所有玩法特性，以及目前玩家在游戏中的主要行为，DNF让玩家沉迷，最主要的还是玩法上的特色内容，超过50个不同职业，总能让玩家找到一款自己喜欢的类型，街机式的爽快感一直没变，而随着角色的不断强化养成，地下城中秒秒秒的无双快感，更将游戏玩得爽的特性放大了数倍。值得一提的是，腾讯在团队副本开放的同时还通过极其高明的手段打击了外挂。团队副本开放初期，一旦系统检测到玩家有使用外挂或者同外挂玩家组队行为，将对该玩家进行15天的制裁处理；在制裁期间，一旦该玩家加入了别的团队，将导致整个团队的人都被制裁15天。特殊的门禁规则，让几乎所有打团玩家主动抵制外挂，也拒绝和开外挂的玩家组队，一时间外挂成了过街老鼠。这样的高招，联合了所有打团玩家的力量对外挂进行了有效的打击。虽然外挂并没有完全杜绝，但相比此前外挂满天飞的乱象，对比很多因为外挂而毁掉的游戏，DNF的游戏环境要好不少。这也是DNF能运营长达10年，还能靠玩法内容留住玩家的原因之一。作为玩家：策划对我当前需求的理解非常深玩法上，DNF是一款能让玩家玩得爽的游戏，这和策划根据玩家当前需求进行内容迭代有很强的关联。作为玩家，我很多时候只能感慨一句：策划对玩家当前需求理解非常深。在盯准玩家需求且不破坏平衡的前提条件下，进行游戏内容的迭代和奖励投放，玩家不得不选择花时间去玩。
和很多年纪偏大的网游一样，DNF在经过数年的运营之后，同样面临着新老玩家之间的差距问题。为促成新老玩家可以更快速地玩到一起，游戏在运营一段时间后，势必会加快新玩家的养成进度，但同时又不能让老玩家觉得以前投入的精力和时间都打了水漂。所以DNF跟很多游戏一样，渐渐地也变成了一款满级即开始的游戏，同时鼓励老玩家多玩小号，给自己挖新坑。以往我们在其他很多游戏中常见的做法，通常是压缩新号的升级过程，加速基础成型装备的制作周期，这些手段，DNF一应俱全。与之配合的，是新职业所带来的新体验。DNF每个职业都有自己的特色，哪怕只是分男女角色的相同职业，比如男、女漫游枪手，也会存在极大的体验差别。快速成型，也能让玩家更快速感受到新职业或从未体验过的职业特色。
葡萄君在这10年间玩了超过30个不同的职业不同的是，DNF在推出新职业时，都会开放升级挑战活动，小号升级过程中送基础装备，送特殊道具，把玩家练级及满级后基础装备的成型周期压缩到最短，同时让很多奖励变成账号共享，甚至设置很多可以给大号带来提升的奖励，让追求进一步提升打造水平的玩家不得不肝。包括在多开小号时，随着经验的积累，DNF冒险团等级提升将给整个账号所有角色提供额外奖励及属性加成，都是玩家为了追求进一步属性提升而不得不肝的选项。如此以来，新老玩家的问题也得以解决：新玩家可以更快速成型并与老玩家玩到一起；而老玩家，通常情况下必然比新玩家玩的时间更长，冒险团等级普遍更高，所得的额外奖励和属性加成比新玩家更有优势。除了版本内容为追求极致打造的玩家提供不得不肝的选项，在运营层面，DNF的做法也相当连贯且高明。最直接的，莫过于节日礼包的投放。春节、五一、夏日、国庆，是DNF玩家印象最深刻的几种礼包类型。不同的礼包，除了最基础的时装外观，所包含的奖励都存在一定的差别，如果玩家追求一个角色的极致打造，基本上每种礼包都需要购买至少一个。
为什么说节日礼包的投放是连贯的呢？玩家在DNF中每次购买一个礼包，都会获得一张下一个礼包的10%折扣优惠券，当下一个礼包开放购买时即可使用。当新礼包开始售卖，即便玩家再无养成打造需求，优惠券在那放着就跟鸡肋一样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这跟现实场景中商家的打折优惠券是同样的道理。再者就是主攻玩家游戏时长的活动投放，每一个DNF玩家对“罚站”、“签到”都不会感到陌生。站街罚站的活动，每天要求玩家在线两到三个小时，分阶段发放一些无关紧要的道具奖励，而最终极的奖励，则玩家需要保持20天这样的在线记录；签到活动分长期和短期，长期活动按周进行，玩家只需要每周通过符合等级的地下城4次即可，而短期的，则需要玩家每天至少通关两次符合等级的地下城，两次差不多10分钟时间，加上其他七七八八的时间，每天的游戏时间至少就得半小时。
此前有一些观点认为，DNF到了现在这样一个运营后期节点是碎片化的模式，作为资深“中毒”玩家的葡萄君觉得，其实不然。DNF的运营模式并不碎片，而是通过一些所谓的蚊子腿福利，且这部分蚊子腿福利刚好是玩家在换装备、换附魔等关键时间段进行投放，强行延长玩家每天玩游戏的时间。虽说这种需要玩家保持在线的做法会让玩家觉得反感，奖励也看似鸡肋，每次出活动内容公告时，都有不少玩家骂，可玩家骂完之后呢？真香。
也不光是游戏内，游戏外部渠道，腾讯也都进行了统一的整合，将蚊子腿福利刺激追求极致打造玩家的做法发挥到了极致。比如腾讯游戏助手、心悦会员、道聚城等不同渠道，均提供了大量长期活跃向活动内容，没有太高的门槛，只要玩家玩游戏，保证游戏时长，消耗疲劳值，就可以领取大量的道具奖励。这些道具，基本都是玩家在养成打造大号时，亦或者是小号成型过程中，必不可少的刚需。
左：道聚城 右：腾讯游戏助手虽然绝大多数道具，玩家都可以通过付费购买，或者从其他玩家那里通过交易获得，但反正我都是要玩游戏的，保持活跃还能免费获得这些道具，岂不是更爽？且从实际体验来讲，DNF最顶尖的玩家，普遍分三种人：特别能氪，特别能肝，既能氪又能肝。DNF版本迭代运营中这些蚊子腿的不间断投放，让所有都不怎么舍得花钱的玩家，都有成为游戏内大佬的可能，这也是DNF深得大量平民玩家喜爱的主要原因之一。诞生自DNF的梗：对主流娱乐信息产生强冲击除了游戏本身的内容，源自DNF的一些梗，和玩家自创内容的扩散，也是DNF这10年里一直保持极强生命力的重要因素。很多由DNF玩家搞出来的事情，甚至对主流娱乐信息都产生了非常强的冲击。就拿最近的事来说，赶着10周年的节点，DNF官方在最近公布了国服的代言人蔡依林。大家都知道蔡依林有一首歌《日不落》，恰好DNF中奶爸职业有一个玩法就被玩家戏称为“日不落”，而当该职业释放该技能时，空耳出来的游戏音效是“阿破克烈”，所以就有了如下图所示的一幕，几乎所有音乐平台上《日不落》这首歌的评论区，被DNF玩家给屠了个遍……
QQ音乐（左）和网易云音乐（右）中《日不落》评论区最新评论被DNF玩家“血洗”的明星，也不止刚“上任”不久的代言人蔡依林，还有黄渤。4月23日，黄渤发了一条跟摄影相关的微博，只因内容中提到了“氤氲”二字，而恰好DNF中有一件当前版本的毕业首饰装备“氤氲之息”，深渊出品且爆率相当低，评论区很快就被DNF玩家给占领。
然后评论区就变成了这样的画风，估计黄渤看到后也是一脸懵逼：
4月份DNF还出过这样一档子事：韩服进行了一次职业调整，在这次调整中，阿修罗（玩家一般称这个职业为瞎子）职业遭到削弱，国服阿修罗玩家瞬间活络了起来，因为阿修罗属于板甲职业，很快就有了阿修罗玩家赶紧弃坑，凭阿修罗角色可以换不锈钢盆的梗。一开始还只是阿修罗玩家的自黑，但很快就普及到了所有DNF玩家，各种瞎子换不锈钢盆的表情包在Q群、微信群满天飞，然后就真有了大量玩家跑去淘宝店家问瞎子换不锈钢盆的事。就那两天，“不锈钢盆”在淘宝的搜索量直线上升。
知名度更广的，莫过于“玩DNF的都是死肥宅”和“西装打团”的梗了。只因在去年某个网络街拍节目中，一个妹子说出了“玩DNF的都是死肥宅”的话语，惹怒了DNF玩家，某些主播干脆就带起了节奏，穿着西装打团，喝昂贵的饮料，以证明自己不是死肥宅作为回应。这个事件的热度和影响力，可以说丝毫不亚于当年的“贾君鹏”事件。
各式各样的西装打团表情包在今年，腾讯官方还皮了一下，将4月26日定义为“西装打团节”，腾讯系的很多渠道都推送了一张西装打团节的海报。虽说定义这样一个“节日”多少有几分恶搞的意味，但绝大多数DNF玩家都知道这个事，官方皮这一下，倒是博得了不少玩家的好感。这样的梗还有很多，譬如“假猪套天下第一”、“家人以为我在吸毒”、“六字真言”，更早的还有“双刀不是无色”、“快闪开我按错了”等等，这里就不详细说明了，感兴趣的朋友可以百度。
UGC在很早之前就被整个行业验证过，DNF的这些梗，葡萄君不清楚其中是不是有腾讯官方在背后推波助澜，但可以明确的是，这些内容的“始作俑者”，都是玩家。大量好玩又和游戏内容紧密结合的梗，在玩家之间飞速扩散，并影响DNF圈子之外，腾讯欠所有DNF玩家一笔广告费。这些内容的流传，实际上对前面游戏本身的内容以及官方运营活动的内容，形成了强有力的补充，而且由玩家之间口耳相传，比游戏官方花大力气去跟玩家宣讲“我们的游戏真好玩，你赶紧来玩哟”要有效得多。甚至在回流的效果上，也要比官方费尽心思想出来的回流策略有效得多，比如葡萄君自己就有几次是因为逛贴吧无意间看到DNF出现新骗术，玩家调戏骗子的内容而回到了游戏中。UGC的推波助澜，加上数个版本迭代下来，DNF对于新玩家来说，足够简单，成型时间快，可以和老玩家快速玩到一起；而对于老玩家来说，尤其在游戏年限稍微长一点的玩家心里，DNF可以达到和《魔兽世界》之于wower一样高度的存在，流失成本非常高，而且其他很多游戏的一些套路和DNF也基本没什么区别，玩新游戏开新坑，还不如继续DNF养老。结语运营长达10年，且还能做出抢眼成绩的游戏产品，屈指可数，而DNF当属其中的佼佼者。DNF能有今天的成绩，腾讯功不可没。10年间经常会有玩家讨论的一个问题是，腾讯太黑太坑了，如果DNF不是腾讯代理，会不会更好？
抱歉，恕我直言，如果不是腾讯代理，DNF恐怕早已夭折。但是，作为一名断断续续陪着DNF一路走来的老玩家，很多时候葡萄君都会觉得，腾讯在产品和用户层面的运营能力足够强的前提下，如果DNF还有什么不足，可能就是这款产品的IP衍生内容上做得还不尽人意。比如它的改编动画，始终没有能够让核心玩家产生共鸣；比如官方出品的周边手办，制作水准多少有些与游戏的水准不相匹配。
炽天使手办礼包中的虚拟道具，外观党必买，这个职业也是游戏中人气极高的职业当然，对于这些内容，站在行业的角度来看，腾讯也是想要开发这个IP的潜在价值，让DNF这块金字招牌可以闪耀更久，给玩家打造更多值得回忆的内容；而站在资深玩家的角度，我们的确看到了官方的努力与诚意，但或许是我们的期待太高？所以当周边商城进入游戏内商城时，大量玩家突然发难，可能也是发自内心的爱之深责之切罢了。就像当初王境泽表情包流行于DNF玩家圈子时，很多玩家开玩笑骂着“10年前，我就不该救那个叫赛利亚的女孩”，可实际呢，心底里其实差不多都是想的“我从不后悔救了赛利亚”。
就用赛利亚镇楼吧回到游戏上，10年过去，DNF玩家数量或许已经没有办法回到巅峰，这是所有游戏到达一定年纪后必然面临的问题。但看DNF在全球PC端游排行中登顶，而且是一款公测10年的产品（韩服比国服早3年，确切来算，DNF已经13年了），所有DNF玩家都应该感到骄傲——因为，这就是我们守护的阿拉德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