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墓地蹲了23年,看哭了张国立和沈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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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一个给兵马俑拍照的男人火了。

他叫赵震。

是秦始皇陵博物院的一名文物摄影师,

拍摄秦俑考古发掘和馆藏文物,23年。

赵震的工作简单来说,

就是给兵马俑拍身份证。

每一尊兵马俑都有自己的文物档案。

它像一个户口本,需要随时补充更新。

提起他的日常,

他会忍不住热泪盈眶。

他说,

“我拥有全世界上最棒的工作。”

在很多人眼里,

兵马俑或许只是铅灰色的文物,

千篇一律,毫无生机。

但在赵震心里,

铅灰色绝不是冷冰冰的颜色,

每一尊兵马俑,

都是有温度,有血脉,有生命的。

“他们就是一支沉默的军队,在太阳的余晖下,那就是那个帝国的影子……”

从1997年至今,

23年,赵震守护着兵马俑,兵马俑也保护着他。

直到现在,

每一次下坑前,

他都会沐浴更衣。

那一刻,对他来说,是神圣的。

兵马俑坑就是他的神殿。

有一次,赵震正拍着,

猛然一抬头,

竟然发现一尊兵马俑嘴角上有一枚指纹。

那是两千两百年前,制作兵马俑的工匠的指纹。

赵震当场愣在原地,泪流满面。

“看到这种景象的时候,时间已经消失了。”
“就在这同一个位置上,他刚刚离去,而我就踩在了他还有温度的脚印上。”

通过他的视角,

我们再看向兵马俑的时候,

发现站在面前的不是陶俑,

而是祖先。

那一刻,

我们能感受到他们的呼吸,

那是穿越了2200年保留下的文明。

那就是活生生的,那个人来过的印记。

无论多久,

再提起他的工作,

赵震都忍住哽咽。

从他身上,

我们感受到了他发自内心的热爱。

坑内是不准打灯的,

为了一道天光,

他可以等上一年。

无数次跪下,站起,再蹲下,

灰头土脸却甘之如饴。

这种怀抱着赤子之心的浪漫,

跨越历史,跨越时光。

在赵震心中,

博物馆里的所有人都和一号坑的秦俑一样。

沉默不语,队列整齐,朝一个方向,勇往直前。

守陵,守的是秦陵,

守的也是所有文物工作者的情怀梦想。

我们感动于文物工作者的坚守,

也庆幸,

因为有他们,

我们有机会感受这2200年的故事。

这份工作鲜为人知却意义重大。

在我们身边,

那些不易察觉的地方,

还有很多如赵震一般的人,

他们平凡却不普通,

用几十年如一日的坚持,

散发着独特的光热。

2

这可能是世界上最危险的工作。

每一次落刀都能听见心跳的声音。

手稍微抖一下,

磨出静电就能炸出蘑菇云。

这项工作就是切割推动火箭发射的火药,

也叫火药雕刻师。

每一刀都要控制在三毫米之内,

且误差不能超过零点五毫米,

无疑就是在刀尖上起舞。

火药微整形是一个世界性难题,

无法用机器操作。

全中国也只有不到20个人可以胜任,

徐立平,就是其中的绝顶高手。

固体燃料发动机,

是战略战术导弹装备的心脏,

也是发射载人飞船火箭的关键部件,

对火药药面精度要求极高,

直接决定导弹能否在预定轨道达到精准射程。

如果药面精度与设计不符,

火药不能按照预定走向燃烧,

很有可能会偏离轨道,甚至爆炸。

这份工作,又难又危险。

火药切割不可逆,

切多了,或者留下刀痕,都会报废。

而徐立平,

三十多年来切割零失误。

他雕刻的精度不超过0.2毫米,

还没有两张A4纸厚,

远低于药面精度允许的0.5毫米最大误差。

毫厘之间,

雕刻国之利器,支撑民族脊梁。

1970年,

我国第一颗人造地球卫星“东方红一号”成功发射。

之后五十年间,

多少架火箭拔地而起,

中国航天事业稳步迈进。

而这个背后的火药雕刻师,

自己的身体却被无情的摧残着。

因为火药的毒性,

他头发已经掉了大半,

因为常年保持着别扭的雕刻姿势,

身体已经畸形。

因为经常腰酸背痛,

徐立平很少能睡上一个安稳觉,

在床上睡1个多小时,

半夜又不得不爬起来睡到沙发上,熬到天亮。

每一次雕刻

都是在和死神周旋。

但当长剑升空,

乘风万里之时,

他知道,

祖国的航天梦更重要。

3

有些工作很伟大,

也有些工作很渺小,

在我们身边看不见的地方,

守护着万家灯火。

一根安全绳,

几条绳索就是他们的全部,

但他们却点亮了整个城市的星辉。

他们是电力工人,

很普通很渺小,

默默无闻,无人在意,

冰天雪地里他们保障用电安全。

我们吹着暖气玩着手机的时候,

不会想要抬头看一眼,

此刻的他们在寒风里,

正在危险检修。

这不是一份高薪工作,

更谈不上舒服,

一脚踏空,危险就在一瞬间。

我们时时刻刻享受着用电便利,

却很少有人注意到背后的他们。

一年四季,寒冬酷暑,

百米高空就着风霜吃饭,

没有人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结冰的电塔,

又或者是40度的高温,

我们不会留意他们的身影,

也听不到他们的抱怨,

但我们该记住他们,谢谢他们。

4

一双耳朵,两条腿,三更半夜。

有这样一群人,

他们游走在黑夜里,

穿梭在大街小巷中,

撬起一个又一个井盖……

这个工作叫「听漏工」。

能听出几米深地下极细微的流水声音,

然后发现微弱的漏水位置,

方便之后抢修,

减少漏水浪费。

比起电力工人的飞檐走壁,

他们的工作更安静,

一点多余的声音都有可能影响判断。

这种工作注定只能与黑夜为伴。

由于地面沉降、管道老化等各方面因素,

铺设在地下的供水管道容易出现损坏和漏水。

如不及时检查修补,

会造成水资源的浪费。

“供水管道要是这儿漏一点,那儿漏一点,一年下来漏个上万吨水,根本看不出来。”

一个听漏仪,一根听漏杆,一个金属探管仪。

这些城市地下水脉的诊断师,

用一双耳朵,

听诊着大大小小水管,

保障着千家万户的用水问题。

5

“上得来三万,上不来一百万。”

在工地上有这么一份拿命换钱的工作,

他们被称为“工地水鬼”。

建筑工程施工时经常要钻孔打桩,

万一遇到地质复杂的情况,

冲击钻的钻头可能会掉落或者卡住,

如果用钩子钩不上来,

就要请“水鬼”下去。

水鬼的专业名称叫「工程潜水员」,

他们考取了专业的资格证书,

有良好的心理素质和工业技能,

但当水鬼的风险确实不低,

他们需要穿着防护服,戴上氧气面罩,

潜入到几十米深的桩孔中,

去寻找钻头。

桩孔深度通常有五六十米,

甚至更深。

当下潜到一定深度,

人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如此程度的水压。

寻找过程中,

还要避免绳子被钻头或者异物缠住,

有时因为压力的原因会反应迟钝甚至出现幻觉。

因为网上流传着一种说法,

每一次下水他们都会签一份生死协议。

总有人说他们是“要钱不要命”,

但其实他们这份工作价值巨大。

一个钻头的价格并不高,

但是不把钻头捞出,这个桩基就作废了。

大型工程的桩基位置都经过反复的考证,

如果废掉一个桩影响到整个工程的进度,

造成的损失是无法估量的。

一个工程背后关系着千家万户,

他们在最浑浊的泥浆里,

用生命为赌注,

和死神做较量,

保证着工程建设稳定推进。

这项工作还有一种严重的职业病——

潜水病。

在上浮的过程中如果没有控制好速度,

血液容易引起栓塞,

严重会危及生命。

这世界上没有容易的工作,

只有勇敢的人。

拿命换钱的工作,

请对他们心怀敬意。

6

每天有几百上千万人坐地铁,

来来往往,

从城市的这边,到城市的那边,

这穿梭在地下的交通工具,

早就成了最便捷的出行方式。

这条黑暗里的通道,

背后有一群人,

是他们在地下暗无天日的坚守,

才有了一条条穿梭不停的轨道——

盾构机司机。

盾构机,是个重400多吨的大物件。

是一种隧道掘进机,

用于隧道开挖,

操作它的人叫盾构机司机。

据说,

会开盾构机的人,

比会开飞机的人都少。

这是一份没有光的工作,

工作环境永远都照不进光亮。

在黑暗的地下,

它会从河流下穿过,

也会碰到岩石,溶洞,甚至沼泽。

对师傅来说,

任何一种情况都是危险的。

它像一只巨大的“穿山甲”,

在地下穿梭前行,

这庞然大物不停地散热,

让本就狭小、潮湿的工作环境,

永远都是闷热的,

哪怕穿着最散热的工作服,

也要不停泡冰桶降温。

灰头土脸是日常,

眼前永远是土块和泥浆。

地下是最严苛的环境,

也有千万人的未来。

如今中国有近50个城市开通地铁,

线路总长6700多公里,

人们已经习惯了地铁生活。

但我想你应该知道,

地铁开10分钟的路,

盾构机司机可能在黑暗里摸索了10个月。

7

从航空、天空,

到井里,再到水下地下……

这些工作我们很少注意到,

但不管是社会发展还是安居乐业,

这些人,这份付出,

都是我们离不开的。

他们有的很危险,

有的很枯燥。

既不光鲜也不高薪,

但他们在那个不易察觉的角落里,

默默坚守着一方安定,

支撑着我们的生活。

这个世界有太多寒冷的事,

但他们的工作,

让我觉得每个人都可以发光发热,

不论你是高精尖的科研人员,

还是只是一个最普通的工人,

都可以成为一束光,

照亮世界的一角。

这盛世之下,

总有人在万家灯火的背面,

替我们前行,

这才是真正的中国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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