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1月19日|日常
今天公号老朱煮酒发了篇荒唐的“千脚泥”|怀旧党
所谓千脚泥肥田,许多人估计连千脚泥是什么都没听说过。 “活畚倒”,这个词翻译成现代汉语,就是胡搞瞎搞白白浪费体力精力无用功的意思,翻译成哲学场景,就是推石上山的西西弗斯,不过没有西西弗斯的壮烈,而只是玩闹的糊涂。 当时并不是所有人都没头脑,不清楚这种荒唐愚昧,只是没有一个人敢言语。
整理公号和流水账。晨课抄了弗罗斯特的一首诗《没有鸟叫,关了窗吧》,柳永的一首《安公子》。
站桩。
看一篇文章,是教育部要求学生读完的书目。发了条微博:
“部颁高中生的书单里有史记和战争与和平。确实很好。问题是,适合他们这个年龄普遍读么?是硬性要求,还是推荐阅读?与考试挂不挂钩?是整部还是章节?这很关键哦。千万别整出我们高中时只会背历史教课书国家文化那一节介绍的文学作品的书单却没真读过那种事来。”
忙完杂事,京东下单买了两本书,知识分子的背叛和拉维尔斯坦。后者是朱其兄昨天向我推荐的,这是索尔·贝娄以艾伦·布鲁姆为原型写的小说。艾伦·布鲁姆的美国精神的封闭一书,也是索尔·贝娄写的序。可惜忘了买艾伦·布鲁姆的另一本书,《巨人与侏儒》。
接到朋友即将远行约一坐的信息,虽然知道这一天终将到来,但心里还是有些伤感。但是,回过头,或者向前看,我相信,你身边依然一片花海。
“我在人群中隐没思考,而你正是发光的一条河......" 听马宜中你是恒久的歌,也是朋友向我推荐的。其实如果不是推荐,我都忘了这首歌了,太老了。
日课。今日心情不定,精神不集中。坚持,则有万水千山。
出门去网顺义,路上酣睡。
到顺义果园西餐厅,参加凤凰网凤凰评论年度盛典。见到谭师弟,他来领奖的,聊了会天。见到不少熟悉的朋友熟悉的面孔熟悉的名字陌生的面孔。
听人讲话,感觉,这个时代,无用功占用并浪费了最大资源。可悲的是,有人还津津乐道……可惜。可恨。可怜。
最大的悲剧,总是有人会告诉我们,与他们过去相比,空间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他们从来没有受到过限制,也没有限制过下面的人。听这样的话,你会知道为什么没进步,不会有进步。
我大部分时间在翻书。姑娘主动报告了考试成绩,这很少见。
凤凰网凤凰评论有声之年致敬盛典,我一直有些犹豫参不参加,熔断职业生涯后出现在公共场合已有怯意。感谢邹明总和明勇的盛情。本意去打个酱油,顺带见些私人朋友,没想到还被安排颁奖,衣冠不整,虽说是没准备,也是资深油腻中年闲汉的典型特征,并非我没礼貌。惭愧。我是给冰川思享库颁奖,恭喜季冰兄英杰兄等诸位朋友,我的前东家的新京报评论部自然也是实至名归。感谢凤凰评论。感谢陈昌凤老师给我拍照留念。
没等结束,我提前离开了,因为今天伟志的新项目上线。出门遇邓聿文老师,捎他到地铁口。到朝阳8号院,见老朋友。喝酒。
席间安替问我对财新收费的看法,我很坦率地说了。
回家已不早了,书也翻不动了。明天开始,中午晚上全部排满,要命了。
“我们已经过了他们的岁数,我们缺乏他们的那种朝气,所以也就不会产生他们那种幻想。任何一次革命都离不开知识分子,离不开知识分子,离不开名门子弟,永远不能跟多数派在一起搞。多数派只能被富有活力的少数派牵着鼻子走。人们有权不要革命,也可以反对这样的运动……”(读者对雷蒙·阿隆反对巴黎五月革命的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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