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翁之意不在酒,曾翔猛夸王镛有目的,意在否定传统
传统书法一直讲究自然出新,功到自然成,但是下功夫既苦又累,还要耗费大量时间。书法创新理论的提出,正好迎合了一些急功近利人的胃口,只要要玩一些美术技巧就能创造出新花样,轻轻松松就能获取名利,这让很多人对“创新”趋之若鹜。但是,这种转基因书法遭到了大众的抵制,为了继续他们的创新之路,一些书坛大佬开始互相吹捧,曾翔就猛夸王镛。
他对王镛的评价相当高,并且还编造了一个不知名字的老人,这个老人大有深意。曾翔说:“王镛先生是开派的,很多人不以为然。所以,曾经我也有过一个先生,我一个老师经常在问我,哎,你说这个。当然这个先生现在八十多了,还健在,非常了不起的一个先生,经常问我,说你给我讲讲,王镛先生他那个字儿,有什么新的创造吗?他非常好奇,我就跟他讲,我也是带着他这个问题,我去读王镛老师的作品,所以,我比如说,我很能读得懂王镛老师,他很高。”
把王镛说成开宗立派的大师,显然言过其实。为了达到抬高王镛的目的,曾翔还编了一位老先生的故事出来,他可不是为了尊崇传统。在他的描述中,这位老先生八十多岁了,还是他的老师,而且还非常了不起。具体怎么了不起他没有说,既然是一位书家,一定是一位有深厚传统功夫的书法家了。结果这样一位代表传统的老先生,还要向曾翔请教王镛的字好在哪里?言外之意就是尽管是一位高人,但也看不懂王镛的书法。
关键是在后面,老先生问他王镛的字有什么新创造。这完全就是创新书法的说辞,没有一个传统书家会把“创造”看作是书法的最高准则。过去的书法大家,讲究的是继承传统,写出自己的面貌。这个写出自己的面貌,是出新而不是创新。显然,让这位老先生说出“创造”这个词来,是曾翔故意安排的。他还绘声绘色的描述老人非常好奇,传统书家讲功到自然成,不会拔苗助长,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去尝试不同的花样。
先把老先生描述成一个传统大家,为了增加可信度,还把他说成自己的老师,连尊师重道的传统都不要了。曾翔完成了吹捧自己和王镛的铺垫,接着开始夸自己和王镛了,老人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人家曾翔轻而易举就把问题解决了。曾翔说:“我很能读得懂王镛老师,他很高。”至此终于明白了,这个八十岁非常了不起的老人,只是一个代表传统书法的群众演员,主要任务是来衬托曾翔和王镛的高明。你不得不佩服,创新书法的这帮人太会讲故事了,不知不觉中就抬高了自己、贬低了传统。
这个套路是不是很熟悉,清朝大儒王尔烈主持江南科考,为了让江南才子服气,写了一首诗。内容是:天下文章数三江,三江文章数吾乡。吾乡文章数吾弟,吾为吾弟改文章。一步步巧妙地,把自己抬到了一个无以复加的地位,曾翔的故事和这首诗有异曲同工之妙。真是山草驴下蚂蚱——一辈儿不如一辈,曾翔的老师诗人沈鹏虽然没有诗,但还能借启功先生之口,说出:“艺贵创新,先生得之”这样文雅一些的词句。如今到了学生曾翔身上,就只能啰啰嗦嗦讲故事了。
文人的事儿最好还文雅一点儿,白话像什么话,这又不是胡同大妈的茶余饭后。我来替曾翔做一首诗:吾师八十不寻常,尚有疑问想不通。吾来解惑说王镛,开宗做祖我最懂。这首打油诗就免费赠送了,拿走不谢!
曾翔编这么一个代表传统的老人,明眼人一看就是假的。真正深入传统的人,不会再想着去创新了,只要功夫到了心手双畅的程度,一出手就是新的。因为书为心画,而心的变化不可胜数,岂是脑袋想象能够企及的?历史上像王羲之、颜真卿等大书家,一个帖一个面貌,都一样精妙,就是例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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