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孙晓云当选主席,看书法有法。
做为书法爱好者,我们不论书者的功夫是否在临古帖当创作还是创新中完善自我修行,我们从文化来解读我们书法的一点见解。
中国书法家的协会大家习惯简称中书协,为什么不简称中法协哪?简单又简单的是中国书法家协会是书写中国汉字成功者的组织,不是化字为法的法书修行团队。换个说法,书法传到日本被称为“书道”,道是一世的修行追求。传到韩国称“书艺”,是美化世界的渲染。所以在中国传统文化复兴的当下,在西学东渐的百年蹉跎中,中书协的改选成功是大势所趋,文化工作者在文化复兴的使命中首先第一是写好中国字,传播方块字中的阴阳和合。
传统文化复兴中国汉字担负着上承下传万年重任,正确书写中国字的作用尤为珍重。前面我们看多了中国书法传统与书法创新的竞争、书法应用与书法艺术的竞争、保守书法与现代书法的竞争,双方谁胜谁负都是中国文化的进步,就是步子大小的问题。但失去真正意义的是对书写中国字不入道的所谓“丑书”。写字不合格,神仙不认得。中国书法的美,契合了文人和中国文化内敛含蓄沉浸的审美意趣,价值取向更重在文气,文气是装不出来的,是所有气质中最可贵的。而“丑书”的创新(不是理法创新)颠覆了人们的三观,是文化工作的悲哀,张牙舞爪奇险怪绝的鬼画乱图绝不是书法。
我参加了日中国交正常化45周年書道展,当时得到日本著名书道家对作品深躬礼,引起我对书法传入日本变法为“书道”的有了进一步认识。
临帖,学习最终结果,是要“貌离而神合”决不是“貌合神离”。董其昌大师在《画禅室随笔》中“蓋書家妙在能合、神在能離。所欲離者,非歐、虞、褚、薛諸名家伎倆,直欲脱去右軍老子習氣,所以難耳。哪吒拆骨還父,拆肉還母,若别無骨肉,説甚虚空,粉碎始露全身。晋唐以後,惟楊凝式解此竅耳,趙吴興未夢見在。余此語悟之《楞嚴》八還義,明還日月,暗還虚空。不汝還者,非汝而誰?然余解此意,筆不與意隨也。”
这段用了繁体,是对中国字是如此深奥,书写是多么美妙。
我临写龙门十二品时,深夜创作了一张“一念飞升”。张旭光先生见到后,对我说“刘三,这张作品永远不要卖,也不要送人,它是一个品种,是你一个里程碑”。我感恩张旭光先生对我的鼓励和对作品的认可,在以后的岁月里,我写了上百张一念飞升,但再也没找到那晚的感觉。书法有神来文笔,决不是无可依托的“丑书”理论,“丑书”应该认可在抽象艺术、线条艺术、视觉艺术等范畴,不能与书法同论。
书法有法,法书有道。书写中国字的作品最后的价值是用来用的!价值是中华传统文化的势能,是自身价值传递的动能。马王堆出土的《德道经》中讲到“大器免成”,成大器者使命在身,殊途同归中华传统文化影响世界潮流,先知先觉敢担当。在世界疫
情中,中国汉字法力可畏,借我之手宣先祖神威,口号要喊出来,符号要写出来,心中的场量要与宇宙大道通畅。神差仙班创立了“符晝”(符咒)书法,闭眼书写一万张“心晝万张江山图愿祈天下众生安”祈愿完成,同时天奖励我成立了“释能福符书工作室”,为大家书写最美的符咒,和家快乐,运起辛丑。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法道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