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个孩子才知道婚姻要不要往下走
每 天 陪 你, 一 路 前 行
点 击 上 方 蓝 字 关 注 多耳来信
我生小多耳的那天早晨,肚子每隔十几分钟轻微疼一次,但我一点也不紧张,还躺在床上沉醉在头脑王者的游戏中。
侯同学去上班了,临走前我给他说:我疼的受不了时,你就赶快回来。
他说好。
他在上班的路上不断的给我发消息,让我别玩游戏了,赶快起床去医院办理住院手续。我哼哼唧唧的不愿意,给他说再玩一局再玩一局。
等我起来收拾好准备去医院的时候,侯同学又给我发信息说,他请假了,马上就回来,他不能等到我疼的受不了才回来,又说万一在我最难熬的时候他不在,他怕我恨他一辈子。
我是下午四点多肚子疼的受不了的,头上冒汗,每一阵疼痛来袭,眼泪就跟着流出来。侯同学那时早已到了医院,他扶着我在医院的走廊来回的走。我的手狠狠的拽着他的胳膊,每次疼痛来袭时,我的腰部像被砍断般站不稳,我想彻底的倒下去,任由疼痛肆虐。大概那种痛感抗拒不了就会更加剧烈,反而你遵循它,会让它减少很多。
可是每次快要倒下去时,侯同学用力的抱着我,使疼痛不能得逞,反反复复。
一直到晚上八点四十,宫口开了两指,被医生推进了产房。
我不知道孩子什么时候会生,每个产妇都独自躺在那里,没有家人的陪伴,医生和护士们淡若平常,她们只是在工作,至于生孩子的疼痛跟她们无关。
羊水还没破。我躺在一米宽的产床上,感觉时间漫无边际够不着头,也许这种疼痛状态要维持很久很久,到明天早晨太阳升起,再到太阳落下去。
那时候疼痛已经到了间隔一两分钟一次,每次来袭我会猛然的从产床起来,然后又倒下去。身体像是不由控制,我的脑海里只剩下痛,容不下其他。
再加上护士给我扎针,连扎三次都没成功,手上的血突突的往出冒。连着换了三个人,最后才扎好。
常听人们说,哪个女人不生孩子啊,生孩子哪有不疼的啊!
说起来就像逛街一样,可是哪有人冒着命去逛街的。
产房的医生看着我不停惊坐起,过来问我要不要打止痛。
我问止痛管用吗?
她说有些人管用,有些人不管用,反正打了还会痛的,看每个人的情况。
我说那给我打吧!
我希望自己是管用的那些人,哪怕是管一点用都行。
医生又说这个是不报销的。
而我只希望快点给我打止痛。
我真的是很矫情!
生育因痛苦才伟大,而我一点也不想伟大,也更不想痛。
打了止痛后,好像有点用,终于不用痛的惊坐起了。
一个多小时后,护士让我去里面的产房,这意味着三个小时内我应该是可以生的。
在里面的产房浴血奋战了两个多小时后,宝贝女儿出生了。
我还没看一眼,医生就说我排出的血是鲜红的,很可能会大出血。
医生不停的压着我的肚子,以使体内的污血排尽。
我躺在产床上想着万一大出血怎么办,万一死掉怎么办。
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想去的地方没有去呢,想吃的东西没有吃呢,怎么我也得再见一次我爸妈呀,还有侯同学,要是没有我,他不会疯掉吧,或者出家当和尚,更或他不会一两年内再取个小娇妻继续幸福的生活吧!而且我刚出生的孩子我还没看一眼呢,还没抱一下呢。
我的脑袋乱纷纷,医生压着我的肚子很疼,但我希望这种疼更剧烈点,这说明我是很真实的活着。
过了两个多小时后,我被推进了病房。
看到侯同学,我悄悄对他说:医生说我可能会大出血,我会不会死掉啊!
他听到后就开始不停的给我揉肚子,我给他说揉肚子就不会死掉。
嗯,那一夜,他不停的给我揉肚子。
第二天医生来查房,他对医生说大出血的事情。
医生说,每个女人生完孩子,他们都会那样说,这只是有可能,不是必定的。
我终于可以放心的睡觉了。
在医院待了两天后就出院了。
从生孩子到出院,整个过程侯同学都在陪着我。即使我妈也在,许多事情侯同学还是亲力亲为。
生完孩子排恶露,侯同学每次都会去洗手间看下我排出来的是否正常。生完侧切的伤口很疼,他就帮我上药清洗。刚开始那几天,每次排便伤口就特别疼,我坐在马桶上汗珠不停的往下流,眼泪跟着就出来了。他就将我搂在怀里,说我们以后不要生二胎了,再也不想让你这么疼了。
接下来的月子里,他事事以我为重,不管是在情绪上还是生活起居上,更或者在照顾孩子上。他事无巨细的做好每件事,还时不时的夸我。
“呀,老婆,我觉得你越来越好看了。”或者盯着我不停的看,“嗯,怎么那么美呢!”
不管是真是假,在我坐月子身体最虚,情绪最易崩期间,他用行动给了我很大的安全感和满足感。让我为所拥有的一切感到幸福,也不恐惧接下来一起要走的路。
生孩子真的是最检验婚姻的。
有些人的婚姻在这个过程中失望分离瓦解,也有些人的婚姻,因这个过程更加坚固长久幸福。
沙沫
有一个叫多耳的宝宝,
研究亲子关系,婚恋关系,
记录生命中美好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