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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原写了《山鬼》《招魂》《国殇》后,投了汩罗江;现在的端午节,就是为了纪念他的投江之举。
唐朝诗人李贺,诗中常用“冷、寒、残、鬼、瘦、哭 ” 等不吉之字,写的《巫山高》《苏小小墓 》等诗阴森恐怖,鬼火闪烁,李贺27岁夭亡。
枝迎南北鸟,叶送往来风。才女薛涛长大后,果然是诗如其人……
写诗有风险 动笔需谨慎
陈海云
文如其人:如果将一个人的文学作品风格与其为人处世的方式、原则等等相比较,从而得出许多作家、诗词人的作品在一定程度上正是他们人格的体现或者是两者有一定的相似性这一结论。人如其文:人的思想立场观点性格等必然要在其人的文章中反应出来。实际上两个词都在强调一个人所写的文章是这个人性格特点,思想观念的表现、为人处世的作风等等。历史上,屈原被认为是爱国诗人。想当年,屈子行吟泽畔,他怀着一颗忠君爱国之心,可是,楚王竟然不能明白他的心意,于是,他只能上下求索,从人间寻到了冥界,又从冥界找到了天上,他通过自己那丰富的想象力,描写了东皇太一、云中君、湘君、湘夫人、东君、河伯等一系列虚幻的角色,然后,又刻画出了神奇瑰丽的神仙世界。悲愤的屈原是投河自杀的。屈原的诗歌中,可以找到很多“鬼”的形象,不过,他所描写的“鬼”,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种阴森可怕的鬼怪,而是可亲可敬的形象。比如《山鬼》中的那个“乘赤豹兮从文狸,辛夷车兮结桂旗。被石兰兮带杜衡,折芳馨兮遗所思”的山鬼形象,是不是非但不可憎,而且还十分可爱呢, 但是,鬼究竟是鬼啊。屈原的《国殇》,描写的也是为国捐躯的烈士英灵,杀伐之气浓烈。此诗一开头,那打扮成山鬼模样的女巫,就正喜孜孜飘行在接迎神灵的山隈间。从诗人对巫者装束的精妙描摹,可知楚人传说中的山鬼该是怎样倩丽,“若有人兮山之阿”,是一个远镜头。诗人下一“若”字,状貌她在山隈间忽隐忽现的身影,开笔即给人以缥缈神奇之感。镜头拉近,便是一位身披薜荔、腰束女萝、清新鲜翠的女郎,那正是山林神女所独具的风采!此刻,她一双眼波正微微流转,蕴含着脉脉深情;嫣然一笑,齿白唇红,更使笑靥生辉!“既含睇兮又宜笑,着力处只在描摹其眼神和笑意。女巫如此装扮,本意在引得神灵附身,故接着便是一句“子(指神灵)慕予兮善窈窕”——“我这样美好,可要把你羡慕死了”:口吻也是按传说的山鬼性格设计的,开口便是不假掩饰的自夸自赞,一下显露了活泼、爽朗的意态。这是通过女巫的装扮和口吻为山鬼画像,应该说已极精妙了。到了此诗结尾一节,神灵的不临已成定局,诗中由此出现了哀婉啸叹的变徵之音。“靁填填兮雨冥冥”三句,将雷鸣猿啼、风声雨声交织在一起,展现了一幅极为凄凉的山林夜景。诗人在此处似乎运用了反衬手法:他愈是渲染雷鸣啼猿之夜声,便愈加见出山鬼所处山林的幽深和静寂。正是在这凄风苦雨的无边静寂中,诗人的收笔则是一句突然迸发的哀切呼告之语:“思公子兮徒离忧!”这是发自迎神女巫心头的痛切呼号——她开初曾那样喜悦地拈着花枝,乘着赤豹,沿着曲曲山隈走来;至此,却带着多少哀怨和愁思,在风雨中凄凄离去,终于隐没在一片雷鸣和猿啼声中。大抵古人“以哀音为美”,料想神灵必也喜好悲切的哀音。在祭祀中愈是表现出人生的哀思和悱恻,便愈能引得神灵的垂悯和呵护。唐朝诗人李贺,素有“鬼才”之称,他的诗,句法怪异,意象幽森,用字奇僻,诗中“冷、湿、寒、残、鬼、瘦、哭 ” 等不吉之字隨处可见。苏小小是南齐时钱塘名妓。李绅在《真娘墓》诗序中说:“嘉兴县前有吴妓人苏小小墓,风雨之夕,或闻其上有歌吹之音。”全诗由景起兴,通过一派凄迷的景象和丰富的联想,刻画出飘飘忽忽、若隐若现的苏小小鬼魂形象。起首一个 “幽”字,境界迥然不同,给人以冷气森森的感觉。它照应题中“墓”字,引出下面的“啼”字,为全诗定下哀怨的基调,为鬼魂活动创造了气氛。风凄雨零之中,有光无焰的鬼火,在闪烁着暗淡的绿光。有烛而无人,更显出一片凄凉景象。“翠烛”写出鬼火的光色,加一“冷”字,就体现了人的感觉,写出人物内心的阴冷;“光彩”是指“翠烛”发出的光焰,说“劳光彩”,则蕴涵着人物无限哀伤的感叹。不是么,期会难成,希望成灰,翠烛白白地在那里发光,徒费光彩而一无所用。用景物描写来渲染哀怨的气氛,同时也烘托出人物孤寂幽冷的心境,把那种怅惘空虚的内心世界,空灵缥缈、有影无形的鬼魂特点,表现得淋漓尽致。古祠近月,寒气侵逼,空寂无人,不时有椒花坠落在古祠旁。惨红的颜色和凋残的态势令人触目伤怀,就象堕楼的绿珠引起后人广泛的同情、惋惜和哀伤那样,所有美好的、充满生命力的事物被毁弃,更加剧人们的伤感心情。李贺写过的鬼诗还有:《过华清宫》《王浚墓下作》《铜驼悲》《公无出门》《长平箭头歌》《神弦》等。可见“鬼”字却与李贺结下了很深的渊缘,被人称为“鬼才”“鬼仙”。李贺同志时不时地来一首“鬼”诗,心情当然不会好到哪里去。相传,薛涛八九岁时,一天,她的父亲薛郧指着院子里的梧桐树,先诵了“庭除一梧桐,耸干入云中”两句,叫她完成。她随口便续了后面两句。整首诗前两句写树身、树干,特点是“古”和“高”,写出了梧桐树的古朴苍劲,写得很有气势;后两句写树枝、树叶,特点是“迎”和“送”,联想生动活泼,对仗十分工整。前两句和后两句充分反映了父女俩在年龄、性格和气质上的不同,但当四句合起来时却又是那么和谐生动,相映成趣。唐代宗大历三年,也就是“安史之乱”平定之后不久,时局仍然动荡不安。流亡蜀中成都的昔日京都小吏薛郧与妻子裴氏,天天在提心吊胆中过日子。这时裴氏生下一女,薛郧斟酌再三,为女儿取名“涛”,字“洪度”,以纪念那一段惊涛骇浪般的生活历程,同时也盼望自此能安度洪流滚滚的岁月。这时,老一辈的官吏大多失势,官场新贵迭出,一派混乱,薛郧见状,索性辞官家居,一心一意地调教他的独生女儿。在父亲的悉心教导下,薛涛学业进步极快,很早就展现了她天赋的诗才。薛涛八岁那年,她父亲看着庭中的一棵茂盛的梧桐树,便以“咏梧桐”为题,吟出了两句诗:庭除一古桐,耸干入云中;这两句明为状景,实际含有他高风亮节,不随俗流的清高人生观。吟完后,他用眼睛看定薛涛,意思是让她往下接续,小薛涛眨了眨眼,随即脱口而出:枝迎南北鸟,叶送往来风。她这两句纯粹只是触景生情,颇为生动切题,但并没有特别的意思。而薛郧却暗自认为是不祥之兆,定会预示着女儿今后是个迎来送往的人物;当然,他这种推测,除了从诗句而来外,主要还是根据女儿那过人的才思和美貌来看的。不料,事情的发展确实也应了薛父的预感,薛涛长大后真是成了一棵招摇一时的“梧桐树”;过了一生“迎南北鸟”“送往来风”的奇特生涯。因为一篇《骄兵必败》, 陈海云堙灭文坛已40年,至今未在文坛上有所建树。虽然偶尔也能在报刊发表些文章,其实也都是泛泛之作,无所谓艺术。其实陈海云是很有文学才华的,凡是教过他的老师无不称赞不巳。还在他读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就已锋芒初露了,以至于班主任老师曾晓聪赞赏连连。读初三时, 陈海云的散文《骄兵必败》在佘田桥完小引起巨大轰动,教导主任申福贞召集全校近百名老师,连续学习讨论三个晚上。后来,申福贞老师还将陈海云的《骄兵必败》去参加湖南省中学生作文比赛,夺得第一名。可是,自《骄兵必败》后,陈海云至今未写出好作品,一幅江郎才尽的样子。犹记得在《骄兵必败》文未有一首打油诗:后来,又写了一首讥讽老师,被老师视为“抬己过高”的打油诗:写诗有风险,动笔需谨慎,不然,毁了自己的前程,甚至还会要了自己的命。
【作者简介】陈海云,邵东市佘田桥镇人,风水堪舆师,取名策划师。曾举行“单骑万里反假钞”活动,全国数百家媒体报道,百余家人民银行行长为陈海云题词盖章,接受中央电视台专访,事迹载入《湖南省省志》。曾在《中国金融报》《羊城晚报》《广州日报》《昭阳文艺》等报刊发表文章千余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