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 | 花解语专栏
风月
花解语
一直喜欢黄龄,因为她有一双灵气逼人的眼睛,总感觉她的气质娇憨如猫,妩媚如狐。
她曾演唱过很多歌曲,每一首都余音袅袅耐人寻味。早年间,她最具代表性的经典作品有《痒》和《High歌》。
黄龄那独一无二的声线恰如天际流云,飘缈游走,看似漫无边际,却又收放自如。
她,迂回婉转;她,魅惑迷离。
在她的歌声里,
我们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猿意马;
“听”到彼此间的四目相对;
也能“听”见一刹那间的电光火石……
其实,听黄龄的歌就相当于在听自己和自己的悄悄话。
因为不可言说,甚至羞于表达。
忽然想起,自己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认真的去聆听一首歌了。
更不要说,刻意去听“黄龄”。
是雪。是今冬的一场初雪,它轻轻唤醒了我心底沉睡的温柔。
白雪映窗,万籁俱静;夜,亮如白昼。
我想再细细地聆听一次,这尘世爱恋,无尽痴缠……最终,都是如何落幕的?
她花样年华,身姿妙曼;她轻声吟唱,荡气回肠。
“脱掉漂亮却磨脚的高跟鞋/锁门关灯背对喧哗的世界/素净一张脸收敛了眉眼/锦衣夜行过春天……
笑里融的甜/泪里裹的咸/不是缘就是劫/男人追新鲜/女人求安全/不过人性弱点/
开始总是深深切切心心念念你情和我愿/然后总是清清浅浅挑挑拣拣你烦和我嫌/最终总会冷冷淡淡星星点点你厌和我怨/爱风月无边引人入胜的悬念……
再过三五年/等事过景迁/会放下吗仍在纠结的牵连/从细枝末节到心头余孽/摆不平的搞不定的全都交给时间/
最难抵挡的是耳边的风眼底的月是人都难免/最难消解昨夜长风当时明月此事古难全/
点了一支人去楼空缱绻事后会寂寞的烟/爱一场风月岁月里惊鸿一瞥/你就是风月也是心事临与别/
一曲终了,已过半生。
好一个细枝未节,好一个心头余孽。风月情浓,昨夜长风。
怅惘若失之际,忽又想起两句诗来:“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花解语,本名陈巧萍,河南信阳人,自由撰稿人。喜文学诗词,喜旅游摄影,喜美食擅烹调,热爱花草大自然。崇尚诗意禅艺人生。《禅艺会》上设有个人专栏,另有多篇散文诗歌散见国内其它期刊及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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