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记||秋深了,给麦子写一封信(隐去1000多字)
早上骑行。“深秋了,荷叶自然要枯萎。究竟要淌过几条河才知道彼岸还有多远?究竟要经历多少折磨才可以淡定如烟?答案在梦里,在雨里,在路上。”
黄昏,东北一位在路边独自野餐的朋友响应:“许多夜晚重叠, 悄然形成黑夜,玫瑰吸收光芒,大地按捺清香,为了寻找你,我搬进鸟的眼睛,经常盯着路过的风。”
麦子下夜班后,一早主动和我说工作上的事情。他的导语是:“老爸,有几件工作上的事情,我想和您说说。憋在心里,憋得慌。有首歌唱,工作的事情和爸爸谈谈,我这就来找您了。”他和我说了四件事一千多字。他的结束语是:“我说这些并不是说我想辞工或是怎么样,就是这些事情不和人说说 总感觉憋在心里很……感觉……很恶心……”
我看他在对面敲出很多文字,然后在纸上写下一些意见。待他睡着后,我在电脑上修改好,发给他。
(此处省去1000多字)
今天是母亲生日。10点坐表弟先来的车去云水。到囤谷园后,看到平江的舅舅舅妈、表姐春香夫妇已经到了,他们四个人两辆摩托来的。看到王家的舅舅也来了,湖对岸的三姑娘也来了。
母亲在灶台上忙碌,父亲在准备碗筷。我几乎插不上手。中午陪客人们喝些酒。不管是远道而来的,还是近在咫尺的,能见一次就少一次,我非常珍惜。
16点许,我请先来送我到学校,把学校的一些东西送到办公室。和乐校说说明天党代表选举会学校工作的安排。
再次回到囤谷园,已经16点半了。一位比我年长三四岁的陌生人在水池子边坐着。我不认识他,他认识我。他和我提到多篇昨日记里的细节,还提到昨天才开始启用的公号名称“云溪洞笔记”。他喝酒也是个直爽人,虽然中午在潘督导家把潘督导搞醉了(真的·假的?),他和我喝酒还是不推不辞。我喜欢这样的朋友,即使是不速之客——他给了我无穷的惊喜!
坐先来的车下县城,经过村部时,看到潘督导歪着头坐在椅子上,我到他面前他也起不来。他说他中午喝醉了。果然!
去简朴寨。桌上已经坐了袁教授、李节老师、刘主席、刘科长、黄经理、张主任和黄校长。我给雪儿电话,雪儿在一刻钟内赶来了。有喝白开水的,有喝350元一瓶的红酒的,有喝啤酒的。只有我和雪儿喝点毛铺酒。
黄说:“我不喜欢莫言。有一次随机看电视,莫言,范增,杨振宁,三个人代表不同领域发言。莫言一说就是说文学是卑微的。文学是伟大的!历史上的一切文明主要是借助文学来传承的。他也许自己是卑微的,特别是在没有成名之前,但是不能一出名了就把文学卑微下来啊!杜甫虽然贫病潦倒而死,但是他的诗歌流传千古。”我说:“这点我认同,文学不是卑微的。杜甫饿死了,但是他的诗歌活着!再说,他不饿死,不也还是要死的吗?历史要死多少人啊!死有什么可怕的?”
袁教授、刘主席也说文学是伟大的,不过他们见黄越说越激动,主动提议散了。
于是各自散去。我进邮政报刊亭。选了一本《小说月报》(原创版)。
步行。公汽。回家,和谁聊着,聊着,有一种爽死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