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日课151丨能以平常心分析事理才是真正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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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曰:“天下之言性也,则故而已矣。故者以利为本。
所恶于智者,为其凿也。如智者若禹之行水也,则无恶于智矣。禹之行水也,行其所无事也。如智者亦行其所无事,则智亦大矣。
天之高也,星辰之远也,苟求其故,千岁之日至,可坐而致也。”《孟子·离娄下26》)
天下之言性也,则故而已矣。故者以利为本。
人们所谈论的人性,往往不过是指习惯而已。习惯的培养要以顺从人的本性为根本。
人性存在于内心之中,无迹可寻。谈论人性,应该在日用之间,随感而应,从可见的行迹中,窥其端倪,从而探求其背后的精蕴。言性之故,必本于自然之势,而以利为本。所谓故,是以往之事,已然之迹。利,是顺。
所恶于智者,为其凿也。如智者若禹之行水也,则无恶于智矣。禹之行水也,行其所无事也。如智者亦行其所无事,则智亦大矣。
人们之所以厌恶智,问题不在于智本身,而在于运用智的方式。(论语日课409:世上本没有路,路是人走出来的)因为他们往往穿凿附会,索隐行怪,自作聪明,这是小聪明。吴小如先生认为这类小聪明的人:
往往思而不学,凡思敏睿者,最易想入非非,往往悖于事理而自以为是。
真正的智慧如大禹治水一般,心不劳而事不扰。因为水以向下为性,禹因其自然之性,加以利导,虽有疏浚之劳,而未尝以私意穿凿,不过以水治水,行所无事而已。这才是真正的智慧:行其所无事。
无事,就事处事,顺其天性,依据常识,以平常心分析事理,如此做事则不累。否则,费心劳神,徒然做无用功。
天之高也,星辰之远也,苟求其故,千岁之日至,可坐而致也。
天虽高,运行有常;星辰虽远,次舍有定位。只要能推求它们的运行规律,以后千年的日至,坐着都可以推算出来。
与庄子“去智与故,循天之理”的态度不同,孟子重视智的运用,其关键所在事从事物自身出发,顺应事物的本性,如此则鉴往知来,温故而知新。(论语日课039:变的是时间,不变的是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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