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民间故事:男子布匹被人藏匿不还,两人公堂对峙,还是县令有办法
从前,有一个叫程公的人,他的家乡在江西。后曾任福建冈侯县知县。程公任县令时,乡下人毛阿力控告县绅王不翻强占他的两块布,藏匿不还。程公看了报告后,向毛阿力询问了事发原因。
据毛阿力介绍,他家境贫寒,孩子缺衣。今天,他去三石谷,在城里换了两件布。县绅王不翻在桐曲大道门口开了一家店,就看到了他。两人有点旧识,王不翻就要看布。阿力因急着还要去买点油盐,便把布暂寄他的店中,谁知刚掉头,王不翻竟悍然不肯还布,所以他就哀求大老爷做主云云。程公好思毛阿力所供可能是事出有因的,就拘来王不翻讯问。不过,王不翻否认有任何布料储存。于是两人固执地坚持自己。程公看他的脸,又看他的脸,知道他心中有鬼,但为了避免犯错,也没有对他用刑。思来想去,脑海里突然浮上一计,便装作叱斥乡下人毛阿力道,区区二匹布、能值几个钱?不要说你没有确证,就说这位王大相公,人家万贯家私,岂是赖你布的烂小人?
毛阿力一时听不懂县老爷的用意,还在求县老爷做主追回布匹。程公沉着脸说,我是县令,我怎么可能只忙于你的一件事?但既然如此,你不可走远,待会儿老爷要复审此案,假若审出是你诬陷了这位相公,到时竹板敲到你的屁股上,恐怕你就悔之奠及了!但我的事儿很忙,什么时候再审,时还定不下时间来,你愿等待吗?
毛阿力连说愿意等待。程公挥挥手让他出去,随后又堆下满脸笑容,和风细雨地和王不翻扯了许多家常闲话。说话的时候,王不翻总是露出胸前的一串银色牙签。程公看起来很好奇。让他解下来看一眼,并夸奖牙签做的漂亮,还对王不翻说,我早也想打造一束银牙签,只恨没有好的样式,你能否借我用一下,让匠人照样去打造?
王不翻看出这是讨好县令的机会,欣然应允。程公还命他在衙门外停留片刻,等待回音,并让差役安静地看着他,不让他私下回家。紧接着,他又递了两个能干的差役进来,把银牙签递给他们,附耳悄悄地教给他们一计。二役听了,频频点头,遵命潜人王不翻家,哄骗他的家人说,因为那个乡下人毛阿力又蠢又鲁弗,所以你家相公才藏起他的布要挟他的,刚才县尊大人已审清了这段案情,并将毛阿力重责了一顿,你家相公气消了,也答应还布给他,让我俩来收布的,但恐怕你们不相信,相公特地解下随身之物银牙签为证。
王家一看,果然不错。他们是自己的银牙签,所以他们深信不疑,他们从内室取出了布,交给了两个差役。两个差役连忙将布匹抬到公堂上,递给程公查看。程公笑道,此事我本来就有疑心,如今果然如此!立即命令重新升堂,说是要复审此案。
毛、王二人上堂后,程公又询问了一遍,王不翻仍一口咬定没有藏布。程公笑着对毛阿力说,布虽是有两匹在此,你能认出来嘛?就命人取出了二匹布让他认。
毛阿力看,连连摇头说不是的,程公又命取出毛阿力的原物、毛阿力又仔细看了一遍,禁不住高声叫起来,这正是小人的布匹,不知青天大人从何处得来的?原来,先前拿出来的两匹布。是程公故意在布店里取了和原物相似的来测试他的。真相既已大白,程公就命王不翻跪下,责斥他道,贫苦乡民,不知要流多少血汗,才能买上这二匹布,你竟然想癜起据为己有,良心何在?
王不翻只是不停地磕头,恳求宽恕。
程公道,你现在白白的装出一副囚徒模样来求我,究竟有何用处呢?如今国法俱在,我问你愿意受重贵呢?还是甘心受罚?
王不翻连称甘心受罚。
程公说,既然如此,就罚你二十两银子给这个乡下人,帮他做点小生意。说完,就让王不翻将罚金交了出来,又传来阿力,将布匹和罚金交给了他。毛阿力感激地退下。约莫过了一顿饭光景,程公义命再传乡下人毛阿力上堂、怒斥他道,我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呢。银子到手,怎么拿去赌博了?
毛阿力尽力解释没有此事,但程公还是生气了,还是骂了他一顿。那刚才给你的钱都去哪儿了?还说没有赌博? 让他拿出银子作证。
毛阿力闻言,犹豫了一下,却久久拿不到银子。程公又吓唬他,说要坐牢几天。然后阿力说,他刚出家门,刚拿到的银子就分给衙门里的官员了。小人没有赌博。
程公闻言,冷笑一声,道,我也怀疑这件事,如今果然没错!就让阿力指出了敲诈者,加倍追回银子,还给了阿力,这样他就可以回家安居乐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