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书画艺术人物 | 贺鹏飞及其新表现主义绘画作品简述
贺鹏飞,当代油画家,先后师从韩绍先、蔡志忠、张志民、石齐等大家。美国好莱坞电影学院艺术学院客座教授,世界名人俱乐部荣誉会员。多次在国内外举办个人画展。画作被美国州县议会、比弗利山庄图书馆、圣马利诺狮子会等美、中机构和个人收藏。
贺鹏飞擅长表现主义油画创作,对色彩和材料的运用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生于内蒙古鄂尔多斯的贺鹏飞,身上草原游牧民族的豪放不羁以及自然流淌出来的绘画直觉,使得他的作品呈现出豪放、朴素、童趣等原始的艺术风格,他追求油画创作脱离一切造型技术训练,自然而然地运用东方元素的语境,再从个人的主观视角,用一种梦幻的组合传达宇宙的构成、生命的孕育、虫洞、光速、岩画等宇宙天地的信息。他的绘画营造出一个天马行空的梦幻家园,有着独特的视角、鲜明的个性。
在美国洛杉矶举办个人画展时曾被誉为“来自中国的新表现主义画家”。
作品简述:
《诗与远方》 Poems and Utopia
康德在两百多年前说过类似的话:“世界上唯有两样东西能让我们的内心受到深深的震撼——头顶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律。”《诗与远方》图对“诗”和“远方”进行了诗意化表现,排笔以白色为主刷出海浪或海上的弥天大雾,颤笔勾出几艘开往远方的船。未来一路将发生什么故事?每个人对诗与远方都有自己的答案。
《观澜》 A Dip of Life
进击的人生态度总是受欢迎的。另一方面,“无用”对于实用主义当道的人类史来说,一直是或标榜显扬或潜滋暗长、却不改熠熠神光的一支。对于当下汲汲于俗务而无力自拔的人们,“无用”恰恰应该上升到人生哲学的另一个维度——需要“无用之物”、“无用之趣”来缓解疲累的身心,需要身外或是内心那个“无用之人”来对抗自己向庸无趣的泥沼沉入。这幅《观澜》极尽绚烂,色调明快喜悦,又有庄重之色配伍,大中小三块石头背对而立,似在观澜——有或星空或花海或大千万有或人间烟火的阔大视域。
《观天观海观世界》
World Outlook
贺鹏飞,草原顽童,执书山牛耳日久,诗书浸染,忽忽挥毫泼洒,得其所哉,蔚为气象。鹏飞纯粹天真,作画好纯色,笔意乖张。驻足赏味,则意随心动,万有共生。是画岸立如磐,海天照日月经纶、大千世界,《观天观海观世界》,宇宙之大、怀抱之远,藏之于画,是好意头、大境界。
《天地有灵且美》Brilliant Memories
谁能听出这幅画中发出的天地间的混响?风在山间鼓荡,霞霭在山巅招摇,天地间的精灵被天地大美给震慑住了,暂时噤声,随即小声加入混响。不管人处在生命的哪个阶段,坐进这幅画中,都会静默无言,人生的纷扰起落,甚至荣光在天地之美面前一下子找平了,有的只是对天地有灵且美的礼赞,对自我微渺的省觉。
《高光时刻》The Highlight Even Been
这幅画以写实的笔法,浓墨重彩再现了一场盛大的焰火:烟花缓慢爬高,在至高处爆裂。另一方面,画面上方又有近乎西方教堂画的神圣感,天幕上似乎被揭开了西方神话的一角。因此这也是一件表现天人合一、东西会通的作品,以此应和人生中的高光时刻。
《当东方遇上西方:山海经》
East Towards West: The Book of Mountains and Seas
任何两种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物事相撞,比如当东方遇上西方,一定会发生奇妙的化学反应;比如当贺鹏飞用西方的形式(油画)表现东方的内容(山海经)。虽是抽象画,蓝、白、墨、灰构建的视角主体充满了具象的山海经神、怪、兽,他们形态逼真,动作、神态跃出画面,给人强烈的感染力和冲击力。《当东方遇上西方:山海经》充满了“矛盾”:山海经的用色、造型、意境很东方,画材和画技却是西方的油画,画法中又融入东方的泼墨大写意;大色块的运用既是中国画的留白传统,也是当代艺术常用的手法。东西方的道、术、器这样和合,构成圆融的对话关系。矛盾的归一是当代艺术的主旨,也是人类诞生之初到今天永恒不变的命题。
《星云图》The Nebula
这幅画极尽绚丽:一是它用色泼辣大胆,红黄蓝三原色的运用给人的印象深刻;二是层次丰富,多种元素、多种画法并置,构建了泾渭分明的上下两种视觉空间,占三分之二画面的上半部又由主色和敷衍手法的不同,大略可分三大区隔。四层空间的分野通过颜色的呼应、空间的能量场发生有机勾连。上半部三层首发略有区分的晕染,与下半部抖腕颤笔绘制出的星球,构成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星云图。画家作画时的生成路径、一起心、一动念的细微差别和连锁脉络以及心理活动和艺术创作中的这种“侧写”难度之大,即便是画家本人也难以回到当时的情境,作品波纹和祥云形状的产生还有赖画家自创的作画工具,因此,画面的即兴生成,决定了此画作的一个重要特点:不可复制性。这种不可复制性尤其取决于随机生成的画面色彩充满了流动感,这种流感动的烈度要大大超过具象画作带给人的视觉效果。
《钱袋》Kung Hai Fat Choy
画家为这幅《钱袋》写过五言:“秾艳倾国色,奇巧想天成。试问谁家子,妙手裁烟霞。怀我姬氏璧,着我嫁时衣。姬周传道法,原来觅知音。清风扶竹响,照拂明月心。偶得此嘉宝,相看待长庚。隔垄听花信,故人来访云。人生最得意,狂浮一大白。”钱袋是这幅油画的其中一个意象。对于财富的渴望和追逐,古今中外概莫能外,中国人讲究口彩,讲究好意头,钱袋和招财猫就是好口彩、好意头。
有一个说法,对待钱的态度最能看出一个人的人品。在贺鹏飞的“补天石”系列中,《钱袋》首屈一指。有人看出这是一只蹲坐着的招财猫诗性的背影。这只钱袋或者说招财猫有着宝石级玉石的质地和通透感,也有自然界不易寻到的绚丽。放大看,画面细节丰富,像是星系图谱,不断放大的过程,仿若是你坐在航天器上,满天星斗和波诡云谲的星云团滚滚而来。
《太阳风》The Solar Wind
有一句话叫做艺术都是相通的,还有一句话叫做画家多半是诗人。梵高、毕加索肯定是。画《太阳风》的贺鹏飞是否也是诗人呢?或许他作为诗人的一面还没被开发出来。这幅画容易让人回忆起小时候在科学课堂上做的油性扩散实验,或者是在长大成人后都会偶尔想着吹一吹的肥皂泡。那些漫天飞舞的肥皂泡,因为光线的作用而焕彩,因为风的托举而飘远,却最终破灭在半空或地面上,这一过程本身充满了生灭的哲学和快乐伴着小忧伤的诗性。人们也可以从另一个角度去看这幅作品:牢牢抓住眼球的红色圈层,太阳上层大气射出超声速等离子体带电粒子流以每秒200到800公里的速度劲吹,这一速度是地球风速的上万倍,一棵巨大的古树被太阳风吹得枝叶纷披,吹到“睁不开眼”。这幅作品诗情勃发、印象派地表现了太阳风。大而言之,这个场景也是两个能量场之间的相互作用和楔入、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