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自我意识的终极革命性(连载之十)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人类终极突破逻辑天花板的极点,在于终极本体论的正确建立,因为只有通过终极认清逻辑的本质是人的主观存在本体,人类的本体和本体论认知才能得到真正统一,因为人类认知一切所真正依赖的,就是与理异名同出的逻辑。既然理与逻辑异名同出,那么人类的终极认知所真正依赖的为什么是逻辑,而不是理呢?那是因为我们中国传统的理认知相对于西方的逻辑认知相对粗犷,不如逻辑认知精准,但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之所以能够终极自圆其说,是因为通过异名同出的常识化互译,我发现,西方的逻辑认知虽然相对更精准,但建构终极哲学的整体一致性框架理念,却只有通过相对粗犷的理认知才能解释得更清楚,因为一贯追求真理的西方哲学已经用专业壁垒所内涵的思想霸权和思想洁癖误导世人太久,因为理由真理与谬误共同构成,也就是真理与谬误是同生共死的对立统一存在,不可能有脱离谬误的真理供人知行合一地遵守,所以知行合一的人只能追求理的终极自圆其说的圆融,却无法活在相对更纯粹的真理当中,所以大家一定要常识化明白一点,脱离谬误的真理是不存在的,以真理为终极价值取向去追求,其实很荒谬!这样大家再看中西方思想精华之间的常识化互译所带来的终极理论创新,自然明白,在人类文明的历史长河中,只有西方文明通过相对僵化的逻辑认知诱变现代科技文明,中西方思想精华的终极互补性才更容易被常识化发现。这样大家再看西方哲学史,自然明白建立了逻辑概念的西方哲学界却从未正确定义逻辑的无奈,因为他们不懂“物有本末,事有始终”的本体论意义——人的任何下定义行为,都涉及本体论——正因为西方哲学界从来不能这样解析本体论,所以他们从来不真懂本体论,遑论本体论的终极哲学意义,结果丧失的,当然是哲学专业理论层面的终极自圆其说能力。正因为人的主观成熟与专业理论层面的自圆其说能力之间是知行合一的一致性关联,所以大家要习惯用常识化视角把能否终极自圆其说命题与人的自我意识的本质建立起直接关联——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自我意识先天内涵主观能动性所代表的革命性,它的革命性极点,在主观方面体现为可终极自圆其说的思想的终极自由,在客观方面体现为遨游宇宙的物理自由。自此大家要常识化地意识到,曾经的中国传统文化,虽然没有明确的本体论,却通过道家思想建立有实际意义上的本体论,而西方哲学虽然有明确的本体论,但他们的本体论认知水平却相对肤浅,因为我们的文化体系有统一的道本体认知,而西方文明至今仍缺乏统一的本体认知。有统一的道本体认知就代表真懂本体论吗?当然不是,因为若真那样,就没有我建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的机会和必要了,所以大家要常识化地意识到,人的本体认知是天生内涵于自我意识当中的,也就是任何智力正常的人,都不免要思考,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而西方哲学所谓的世界本源问题,只是这些问题当中的一环,但只有运用相对僵化的逻辑认知建构专门的本体论,哲学的开放性才能最大限度地常识化显现,辩证能力相对较强的中国传统文化反而缺失了这方面的比较优势,只能坐等西方哲学补强之后的反补强,但这一等,其中就包含近现代中华文明的没落与复兴的全部历史必然性。这样大家就容易常识化理解,人类的所有概念的设立,都服务于以上三个终极本体论问题的回答,而回答的终点,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也已系统论证清楚,也就是与我要到哪里去相关的与人的物种永生相关的终极物理自由的实现问题。现在看,这个终极物理自由的实现问题肯定是遥遥无期了,但这并不耽误我们用哲学无困于心地认识这个问题,所以大家要常识化地意识到,哲学研究的,从来是宏观的形而上于世道人生的一致性问题,于是这就引出一个旧哲学所从未厘清的形而上学与形而下学之间的一致性命题,没有脱离形而下的形而上。实际上,人的任何宏观的形而上学思考结果都必须同时得到形而下的落实,而且这个落实既可以是主观的,也可以是客观的,比如早期人类的概念体系不完美,所以相对于自我意识的天马行空思考,将具象的思考结果用语言文字表述之,就是一种主观见之于客观的形而下学。这种主观与客观之间的一致性互动关系并不难以理解,但这却是旧哲学所从未认真仔细论及的,因为西方文明迷信形式逻辑,所以肢解了主客观一致性的他们,只要不专注于终极本体论的常识化建构,就注定无暇顾及于此,因为哲学理论要想实现终极自圆其说,需要通过比专业分析更精准的专门分析建构起所有概念之间的终极一致性关联体系,也就是中国传统文化所谓的万法归一问题。在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看来,这些问题都极具常识性,可惜在诱变了现代科技文明的今天,骑驴找马的西方哲学界却依然不知道回头认真思考自己的本体认知缺陷,但基于相对精准的逻辑认知,他们还是提出了明确的主观与客观、主体与客观这类概念,为哲学的终极常识化奠定了坚实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