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形态与自信力

忘记哪位伟人说过,意识形态领域的敌我斗争都是你死我活的,思想领域阵地,积极的不去占领,就一定会被消极的占领。

意识形态这个词,好像是我读大学时开始接触到,以后就经常见到。为了大学生的意识形态教育,每个大学好像都有一位不受学生喜欢的“马列主义老太太”,她们经常一本正经地给我们讲着,我们都认为她自己可能也不相信的东西。

当然,那时候我们也不敢问她们,她们说的自己信不信?假如她们恼羞成怒了,这门课十有八九要挂科。别的课挂了就挂了,假如老太太讲的的课挂了,轻则影响德育成绩,重则可能会影响将来的毕业分配。

老太太经常挂在嘴边上的话就是“意识形态需要给年轻人灌输”,那时候,我们有人私下说,老太太给我们洗脑。

随着年纪增长,慢慢地觉得,脑子里装一些意识形态领域的知识,也没有什么不好,这不仅有利于增加我们辨别好坏的能力,且增加我们政治上的定力,在遇到思想领域的问题时,我们不容易成为跟风者或者跟屁虫。

我们读大学的时候,有件事让我感触深刻,那就是苏联社会主义老大哥说解体就解体了,这是让我感觉很意外的事,毕竟苏联是社会主义的标杆,苏联人文化素质也高,仿佛真的应了黄炎培先生的那句话“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

自由化过去很多年,网络兴起了,网络上开始出现反转化,即历史上的人物,在网络世界不知不觉就被人反转了,这些被反转的,很多还是英雄人物。

原本以为这也就是个别人的恶作剧,直到后来有智者发现,这不是普通的“反转”,而是某些组织和个人有意识地、有组织的行为,他们通过诬蔑或者毁损历史上的名人,以达到丑化历史,实现历史虚无主义的目的。

这么说,好像有点记政治课笔记的味道,我换通俗的例子来说吧。

就像有个人,经常在你耳边说,你爸爸有这个缺点,你妈妈有那个不好,开始说的时候,也许你不觉得,时间长了,你心里估计会潜意识地受他的影响,进而开始有意无意地顺着指引找爸爸妈妈的缺点,由是开始怀疑爸爸妈妈的不可爱。

人是容易被暗示的,尤其是年轻人。人还容易跟风,尤其是那些不喜欢独立思考的人。

前几年,朋友给我寄了一套书,说那个书非常火,得到了很多大咖的推荐,那是一套写民国时期文人故事的,书分为上中下三册,每册大概有500多页,那真的是皇皇巨著,一套200多块钱。

据说这套书销量破百万册,我看了这几个数据,我觉得这不是一个正常现象。以中国人对史学的喜好,那么厚的三大本,就算白给且倒贴阅读费,估计也没有几个人愿意读,更别说还要花200块大洋。中国的图书市场真的没有这么火爆。

这本书是以资料整理、逻辑推理加书信的形式,讲述民国时期的著名文化人的历史。开始读着觉得挺有味道的,因为民国对于我们都很新奇,那段历史好像一直淹没在过去的烟尘里,官方和民间搜集和整理的不多。

我认真地看完第一卷,接着看第二卷,看了一半,我感觉出了书里的杂味,书里就写了两类三种人:一种人跟着国民党去了台湾,这些文化人都是精英,都是那个时代的大才者;另外两种人其实是一类人,他们在建国后留在大陆,因为站队,他们被分成两派,一派是给政府做事,甚至当上要职的,这些人不是流氓就是政治投机者,或者就是学术不端者;另一派就是不跟政府合作的,最后受到打压和排挤的,这些就是大师中的大师。

第三册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老婆翻了一下,我问她是不是那个结果,得到的答复是肯定的,甚至老婆都奇怪,我怎么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其实,不是我有这个能力,而是我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套路。

这本书的意识形态绝对是有问题的,他们选择性挑人物,并根据自己的选择取舍材料,有利于他们结论的材料就拿出来,不利于他们说事的材料就压住不说。书中的人物自然也是选择性的了,不符合他们划分标准的人,恨不得一个字不提。

我知道这部书是怎么回事了,这样的书怎么该在大陆出版呢?那些推荐书的名人,最后我知道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称呼“公知”。几年后,那本书下架了,前几天,我竟然看到,朋友圈还有人发文纪念那本书出版十周年,真的是其心可诛了。

记得以前美国及西方人老拿人权打压中国的政治,一些没有政治鉴别力的人,还真的被洗脑了。好在天都没有绕过这些撒谎者,在新冠疫情面前,人权的幌子变得那么赤裸裸,生命权都得不到尊重和保障的情况下,还有什么人权可言呢。可美国就是常有理,他们又搞起了经济干预政治的手段,妄图以经济制裁对付中国的崛起。好在中国已经不是1840年前的中国,处于新时代的社会主义也不是大清统制下的封建社会,我们有了意识形态领域的觉醒,我们从站起来、富起来、强起来,已经有了文化自信力。

小学时候,老师说,不动的脑子爱生锈,所以要经常洗洗。很多人都不怎么动脑子,定期地以意识形态给他们洗洗脑子,也是必须的。

朱晔(古磨盘州人)

安徽望江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金融作家协会理事;2008年开始文学创作,已出版著作6部,累计出版200万字。

已出版作品

历史散文(3部):《理说明朝》《理说宋朝(北宋篇)》《理说宋朝(南宋篇)》

旅行随笔(1部):《一车一世界》

长篇小说(2部):《最后一个磨盘州人》《银圈子》

期刊发表作品若干:散见于《文艺报》《厦门文学》《中外文摘》《金融时报》《安庆日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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